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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姊特意让守山先生来的目的是这个?”
林知晖满脸求知欲地问符骁。
符骁颔首。
林知晖若有所思道:“那大姊真是有够讨厌这鲁相国的。”
于弘毅神秘一笑,看看符骁,再小声对林知晖道:“恨屋及乌。”
齐方亚懂了,长长地哦了一声:“所以殿下和符州牧真是恩爱啊。”
陈长忠这会也品出味道来,鲁蕴丹是无生命之忧的,神情一下就轻松不少,又吊儿郎当起来,侧首看向符骁。
“那我们小师弟嫁的真是不错。比的上本州牧和苑儿的感情了。”
私心里,陈长忠肯定是觉得符骁与权王的感情,是不能与他和和苑儿的感情比的,但嘴上却仍这么说着。讨好的是谁,自不必说。
戚玉寐岂能让陈长忠独美,见缝插针赞林知皇:“那是,也不看聪庭这小木头嫁的是谁。”
林知晖却是个护短的,不满意了:“你说谁是木头?”
“呦呵,聪庭不一般啊,连小舅子都拿下了。”
“你怎么说话的?”林知晖越发不满,整个人上前了两步:“说的我姐夫像以色侍人之人。”
戚玉寐可不想和林知皇的嫡亲弟弟对手,清朗的眉目对林知晖故意柔和了些,转到他身后,扶着他肩道:“林将军误会了,我是在夸师弟和殿下感情好呢。”
齐绘琉立马对林知晖道:“他在笑话符州牧。”
陈长忠给了齐绘琉一个赞许的眼神。
然后,林知晖就这么与戚玉寐对起来了。
若是是平时,随边弘肯定是要看热闹的,今天他却没有什么心情。
见师兄师弟和林知晖他们几个闹起来了,转身就去了帅帐寻林知皇。
另一边牢营里,鲁蕴丹泪眸看着守山先生。
“师父故意带他们来看蕴丹的笑话?”
“是。”
“您……”
“殿下要什么?”
“那是我的命,师父……”
“符家那丫头?”
“是。”
守山先生痛心疾首:“聪远,你这样不娶而藏,是为抢。”
“那些都是虚的。等到了安全的时候,她才可出现在人前。师父,她不能出事。”
“你还是为了你的自己,聪远。因为她是你的弱点,所以你不顾她的意愿,将她藏了起来。”
“师父,您不知道……”鲁蕴丹沉声道:“我若放了她,她会死的……”
说这话时,鲁蕴丹眸中浮出些许水色。
“您看看聪庭,他此前一直生活在齐氏的控制下,如今……他也生活在权王的控制下!”
鲁蕴丹硬声道:“将依儿放在他那,我不放心。”
“…………”
守山先生因为看出鲁蕴丹真是这么想的,而无言。
“聪远……你还真是,自私。”
鲁听到守山先生评价他自私,鲁蕴丹眸中厉色顿出:“人性便是自私的,谁不自私?”
“我只想守护我想守护的,有什么错?”
守山先生听得鲁蕴丹这句话,一下子像是苍老了好几岁。
“放了符二娘子吧,将她交给为师。”
“师父……”
“你连老夫也不信?”
鲁蕴丹不说话。
“你如今被擒,你若回不去,谁那护那孩子?为师这……还能比新皇城危险?”
鲁蕴丹越发沉默了,好半晌后才道:“好……”
而后,鲁蕴丹对牢房外的守山先生行了最高的谢礼。
“师父,除了依儿,还有一人要一同拜托您了。”
守山先生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什么,脸色变的更为难看。
“你个孽障!”
守山先生斥完鲁蕴丹,甩袖就往外走。
在守山先生走后,温南行怨毒道:“病狗有个好师父就是不一样。到了这个份上,骂你归骂你,但该管还是管。”
鲁蕴丹终于分了个眼神给原来的小舅子:“早知你乃苗杳的亲传弟子,之前就杀了你。”
“你!你个被逐出师门的病狗,又比我高尚到哪里去?”
姜航幸听温南行大骂鲁蕴丹,也将自己现在的处境怪到了鲁蕴丹头上,与他一同大骂鲁蕴丹,将他从头到脚都骂了一顿。
温南行与姜航幸骂鲁蕴丹时,鲁蕴丹岿然不动,对两人的怒骂声充耳不闻。
待两人骂到符惟依身上时,鲁蕴丹终于炸了,牢营内唇枪舌剑的对骂开始。
唯一不同的是,鲁蕴丹骂的镇定自若,姜航幸与温南行则骂的气急败坏。
最让两人不可忍的是,才骂了没两刻钟,鲁蕴丹就被人带走了……
“他这就出去了?”缺只胳膊的温南行难以置信。
“他有人守山先生为他中和,你有么?”姜航幸哭了。
“不是说逐出师门么?”温南行悲声道。
“你没拜个好师父,哭去吧。”姜航幸话还没说完,就哭的涕泪横流。
“殿下,殿下,航幸知道错了,能不能请您网开一面,救一救航幸得腿?呜呜……”
暗处有人在这时说话了:“就看姜郎君识不识时务了。”
姜航幸先生一愣,而后立马狂点头对发声地喊道:“我一定识时务,还请殿下示下!”
温南行一愣,而后立马也喊道:“我也识时务,还请殿下……”
温南行话还没说完,暗处便道:“你无用。”
温南行:“…………”
姜航幸狂喜,特殊就是这么对比出来的。
不一会儿,姜航幸便被暗使带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