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中闪过讥嘲之色,却背靠椅靠,坐进圈椅中,离苏瑛莺远了些,道:“你看你,本王不过一句话,怎又哭了起来。800本王不是不帮你,是当真没有法子,再说,苏五姑娘是秦严心爱的相好,是秦严的女人,秦严护着也是应该,莺儿虽于本王相知一场,可却并非本王的女人,本王真派了暗卫跟随,让人察觉岂不是要坏了莺儿的名声。”
苏瑛莺听闻男人这话,岂能不知男人的意思。她虽然和男人相识一场,又暗地里来往,可却总吊着男人,从不让他亲近,如今……如今显然再不来点实际的,眼前男人是必定不会帮她的。
苏瑛莺明白这点,银牙微咬,到底莲步轻移,走到圈椅旁边轻轻靠在了男人身上,哭着道:“王爷这话说的岂不伤莺儿的心,王爷已经有正妃了,你是知道的莺儿从来没想过于人为妾的,莺儿也没想破坏王爷和王妃之间的感情,只想找个一心人,嫁了相夫教子。”
男人和苏瑛莺认识后,苏瑛莺自知道他的身份,便总制造偶遇,后又见了两次,也确实勾起了男人的兴致,毕竟苏瑛莺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男人只以为苏瑛莺是想攀龙附凤,进王府做侧妃,虽然定安侯府如今没什么出息人物,但苏瑛莺到底是嫡长房的嫡长女,纳妾府也没什么亏的,男人便也等着她投坏送抱。
岂料他抱了苏瑛莺,却差点惹来一记耳光,之后苏瑛莺更是哭着喊着,竟然说什么从未于人为妾的心思,不过是和他投缘要做朋友,一个闺阁女人跑来和外男做朋友,这不是失心疯嘛。
男人还真没碰到过苏瑛莺这样的,一时倒有些新鲜,便也和苏瑛莺玩着暧昧,时不时见一面谈谈心说说话,还帮着苏瑛莺开了琉璃阁,他出人出力出本钱,苏瑛莺管着,所得利益王府和苏瑛莺平分。
本来不过是哄女人玩的手段,也没指望拿什么收益,不想苏瑛莺倒还真有两分能耐,琉璃阁的生意竟然还不错,可这些银子王府岂能看在眼里?不想苏瑛莺倒觉得立了大功,或者觉得能耐不凡了,竟还愈发端着了。
表现的跟着贞洁烈女一般,他一靠近便要死要活,口口声声要嫁做正室,得什么一心人,这便令男人厌了起来。
不过他堂堂王爷,什么绝色没见过,什么女人得不到,苏瑛莺这种平日逗逗玩玩暧昧也就罢了,时间一长便觉得还不如经过调教的廋马妓子来的真实,只他也不屑对女人用强,便不咸不淡的和苏瑛莺继续着。
如今见苏瑛莺主动贴上来,男人心下冷笑,却没动,道:“既是想找一心人,苏四姑娘还是离开吧,本王倾慕姑娘也不是一两日了,姑娘即没打算进王府,以后便莫再来这里了。”
说着便要喊了婢女送客,苏瑛莺顿时便依进了男人怀中,满是感动地道:“王爷对莺儿的心,莺儿岂能不知,莺儿承蒙王爷眷顾才能开了琉璃阁一施抱负,王爷对莺儿是有知遇之恩的,若非王爷已经迎娶了正妃,而莺儿又立志不为妾室,莺儿早便……王爷对莺儿这份心,莺儿无以为报,只能将这身子给了王爷,还请王爷怜惜一二。”
说着已是羞红了脸,男人这才搂上了苏瑛莺的腰肢,竟是撕了衣裳,便将人按在了书案上,苏瑛莺见他竟是要在这里行事,顿时惊地面色发白,连连哀求,男人却充耳不闻。
苏瑛莺到这会岂能不明白,男人根本将她当成了玩物,半点怜惜真心没有,一颗心顿时不停往下沉。
等到事毕,苏瑛莺疼的都晕厥了过去,男人将苏瑛莺丢在案上,苏瑛莺没躺好,顺着书案便滚落在了地上。被凉意一冰,这才清醒了过来,见男人躺在圈椅上喘息,苏瑛莺想到献身的目的,忍着疼痛爬起来,依偎过去,道:“王爷可否尽快安排人前往阻拦郡王妃?迟了只怕就晚了。”
那男人闻言却只勾着苏瑛莺的下巴一笑,道:“这个时候说这个岂不煞风景,莺儿的味道真好,本王方才急了些,咱们再来一回,保管叫莺儿也尝到个中滋味。”
说着用斗篷随意将苏瑛莺一裹抱着便出了书房,苏瑛莺两条腿甚至还白生生的露在外头,惊呼着被寝房去,丢到床上便又被压在了身下。
外头婢女见苏瑛莺被抱着进了寝房,顿时呸了一口,骂道:“还侯门嫡女呢,呸。”
苏瑛莺直被折腾了快一个时辰男人才神情餍足地停了下来,苏瑛莺已被折腾的去了半条命,身上青青紫紫,被揉弄的斑斑点点,身子更是像被撕裂重整了一般,动一下便撕心裂肺的疼。
这具身子到底还不曾及笄,又有心悸的毛病,身子一向不怎么好,哪里经得住男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苏瑛莺躺在床上这次都不用演戏的,眼泪便不自觉往下滚。
男人却显然厌恶了她这样哭哭啼啼,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只刚破了苏瑛莺的身子,到底也做不来翻脸无情的事儿,耐着性子道:“行了,你既成了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会接你进府……”
谁知他话没说完,苏瑛莺便开口打断了他,道:“不,我……我没想着进王府里去,我……我将身子给王爷,只是为了报答王爷的知遇之恩,王爷若怜惜我,还望能阻了郡王妃进宫,帮上莺儿这一回。”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进男人的王府,他已经迎娶了正妃,且他的正妃娘家权势滔天,他不可能为了她而委屈正妃,大丰律明明白白地写着,侧室不可扶正为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