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满面笑容,说道:“距离端午节尚有二十余日,足够咱们赶到恒山。令狐冲接任恒山掌门的大典,说什么也要给他捧捧场。只是不知道届时会有哪些名门大派的高手耆宿前来道贺,会不会把我这个明教教主赶下山去。哈哈……”
韦一笑道:“要是真有那不识相的蠢贼,嘿嘿,咱们就跟教主一起,让他们也尝尝五大派在‘光明顶’上试过的滋味!”众人拍手称是,个个磨拳擦掌,大有技痒难耐之感。
周颠突然插口道:“恒山派中大半都是尼姑,剩下的也均是俗家女子,那位令狐公子做了她们的掌门,便是身处于百花丛中,不知会羡煞江湖上多少fēng_liú浪子。这位令狐公子的遭遇倒是和咱们教主大同小异,只不过他的身边围着好几百个老尼姑、大尼姑、小尼姑,整日价诵读佛经,个个宛如木人,其中滋味比之教主可是大为不如。”
众人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小宝横了周颠一眼,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乌老大憋住笑,又道:“那位任大小姐离开少林寺后,没过半天,便得知令狐公子率众前往少林寺的消息。定闲、定逸两位师太请她前去劝阻,自身也是即刻启程赶回少室山,前往援手,护卫佛门圣地。当时除了五大派要围攻光明顶,远赴西域之外,其余那些所谓的武林正派几乎全都赶赴少林寺助拳。二位师太丧命于少林寺内,不知背后下手之人是谁,属下等猜测说不定是因为定闲师太公开反对左冷禅五派合一的大计,于是嵩山派中的高手便暗下毒手,害死了她们。”
左冷禅虽是“五岳剑派”的总盟主,但其人野心极大,城府极深,手段阴沉毒辣,名声素来不佳,杨逍等人皆言大有可能。小宝问道:“少林寺未曾大动干戈,免去一场浩劫,是因为任大小姐现身劝阻吗?”
乌老大摇头道:“不是,任大小姐还没赶到少林寺就被嵩山派抓了去,后来是他的老爹任我行亲自出手,又将女儿救了出来。此后任我行和向问天又带着任小姐去找少林寺的晦气,据说玄慈大师想要请他们三人在少室山上隐居,就此留在少林寺,不再踏足江湖。这位老方丈为免江湖多添腥风血雨,心意是好的,可却未免想得太过简单。任我行是何等人物?岂会甘心束手就擒。那日恰好左冷禅也在,还有泰山掌门天门道人,衡山掌门莫大先生,青城掌门余沧海,华山掌门岳不群夫妇都在少林寺,当下众人越说越僵,便要动手。玄慈方丈慈悲心肠,不愿见到血光之灾,便提出三场赌斗——若是任我行一方胜了两场,自可下山而去,无人阻拦;若是正派一方胜了,那便要留任我行父女和向问天在少林寺住上十年。”
杨逍慨叹道:“这三场比斗想来虽不及教主一人独败五大派高手那般空前绝后,震古烁今,也是百年难遇,旷世难见,只可惜没能亲眼一观。”
殷天正沉吟道:“任我行是阳前教主的师弟,武功计谋,均是当世一等一的人才。不过他的女儿听说只是个十**岁的小姑娘,武功并不如何高明。若是玄慈大师和左冷禅二人出战,任我行再厉害,最多也只能胜过其中一位。向问天武功不凡,胆略过人,江湖人称‘天王老子’,老夫早有耳闻,但想必他的武功还要稍逊少林方丈和嵩山掌门一筹。如此推算,待到任我行的女儿最后出场,无论五岳剑派哪一位掌门出手,她均是必败无疑。这场赌斗,任我行多半不肯答应。”
周颠心急,说道:“乌老大,你快说,到底是谁胜了?”
乌老大道:“殷前辈猜错了,任我行不仅答应了,而且最后还赢了。”
殷天正大奇,说道:“莫非任我行的女儿也和咱们教主一样,年纪虽轻,却是武功盖世?”
乌老大摇头道:“不是那位任大小姐,而是令狐冲突然现身,胜了了最后一场!至于其中过程,除了当时在场诸人,外人却不甚了解。只听说玄慈方丈输给了任我行,然后任我行又败在了左冷禅手下,最后令狐冲却在剑法上胜了岳不群。”
小宝冷笑道:“哼,岳不群号称‘君子剑’,照我看来,他其实是个大大的伪君子!令狐冲这小子极重情义,表面上看似洒脱不羁,实际上很是刻板迂腐。岳不群虽然早就把他赶出华山,但这家伙心里却一定还念念不忘他这个卑鄙无情的师父。若说令狐冲是自愿出手伤了岳不群,砍了我的头也不信!左冷禅野心勃勃,岳不群工于心计,我看令狐冲要想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