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回过身抢过她的衣裳,“你也不许去!”
“你讲不讲理?是你说话不算话在前,凭什么不许我去?”
“爷说不许就是不许!”把衣裳抛出帐外,挑衅地看着她:“你不让我如意,你也别想高兴。”
凝烟咬着唇瞪他:“你怎么这么幼稚?”
“没错,我就是这么幼稚!”他果断瞪回去:“想去也可以,先把我伺候舒坦了再说。”
“你无耻!”她气红了脸,“行,不去就不去,但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了!”衣裳被抢走了,只好拉过被子躺了回去。
……
秦绍噎在那,心里不禁有些后悔,但话都说了,他也不好意思立刻收回去。呆在那儿看了她一会儿,见她还没有消气的意思,他又坐不住了,过去拽她身上的被子:“你都拿走了,我盖什么?”
听他这么说凝烟干脆把被子卷在自己身上,继续用后脑勺对着他。
秦绍忍不住笑了一下,手下用了用力,“快让我进去,你忍心让我冻着?”
晚上睡觉他还踹被子呢,这会儿说冷,谁信啊?
见凝烟不为所动,他只能认真地去抢,于是凝烟毫无悬念地落败,让他钻了进来。
他嘿嘿笑着把人抱住,她挣扎他就抱得更紧,嬉皮笑脸地哄她:“好烟儿别生气了,我刚才和你开玩笑呢。”
“放手!”凝烟气不过:“你总这样,明明是自己刚说的话,一会儿翻脸就不承认了,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他没头没脑地在她脸上亲了一通:“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实在懒得和他计较:“你发誓?”
“恩,我发誓。”秦绍见她松了口,不断说好话,见她脸色好一些了,低头吻在她的唇上,叹息道:“我什么都听你的了,你就对我好一点吧。”
凝烟顺从地任他亲吻,过了一会儿感觉到他又起了反应,羞恼地将人推开:“行了,天色不早了,咱们起了吧。”
秦绍动情的厉害,可又不敢再强迫她,痛苦地把脸埋在她胸前蹭来蹭去:“早晚我会被你折磨坏了,哼哼,到时候你就等着守活寡吧。”
凝烟淡淡道:“恩,你放心,到时候我肯定好好守着你。”
……算你狠!
他们俩闹了这么一场,天已经大亮起来,好不容易起来用了饭,正待要叫人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就有丫鬟进来通报:“少爷,少夫人,表小姐来了!”
秦绍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不高兴道:“她怎么到这来了?”
凝烟道:“肯定是有什么事,咱们快去看看吧。”
“她能有什么事?”秦绍跟着她往外走,嘴里嘟囔:“还不是到这找人来了,真是,一点女人该有的样子都没有,整天在外面疯跑。”
“别说废话了,要不是你们整天做些不着调的荒唐事,别人用得着这么不放心么?”
“关我什么事?”他觉得自己冤枉:“我跟他们一样么,我可是除了守着你谁都没招惹过。”
说着已经到了前厅,刚一进去就看到魏琦瑶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停地转来转去,见他们进来,指着秦绍劈头就问:“秦子挚,说,你们把人藏哪儿去了!”
秦绍错过她,慢悠悠地走到里面坐下,然后才不紧不慢道:“又找不到你相公了?不是我说你,就你这么个母老虎的样子,搁哪个男人也受不了,没……”
魏琦瑶打断他:“谁说那个混蛋了,我问你把陆姑娘带到哪儿去了!”
秦绍一愣:“哪个陆姑娘?”
凝烟却一下就想了起来,疑惑地看着她:“那天你不是把陆姑娘带走了吗,发生什么事了?”见魏琦瑶满头大汗地,她把人拉到一边儿坐下,道了杯茶递给她:“你别急,喝口水慢慢说。”
魏琦瑶接过来喝了一大口,然后道:“那天你走之后我把陆姑娘带到了一处别院,想先让她住在那里,还找了人照看着,我偶尔也会去看看。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我再去的时候人就不见了!问那儿的下人也都说不知道!我就奇怪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说着指着秦绍愤愤道:“肯定是被他们悄悄带走了!”
秦绍挑了挑眉:“凭什么说是我做的?证据呢?”
“肯定是你们,不然谁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我那里把人带走?”
想到这几天秦绍都和自己在一起,凝烟不由替他解释:“不会的,这些天他并没有离开岐山……会不会是陆姑娘自己走了?”
魏琦瑶盯着秦绍:“不可能,我和陆姑娘说了,让她先住在那里,等事情解决了再回去,她并没有反对。而且,她的东西还留在别院里,肯定不是自己走掉的!”
闻言凝烟便也看向秦绍:“这件事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他无辜地睁大眼:“我这些天做了什么你应该最清楚过了!”转而又去给魏琦瑶出主意:“你怎么不问问你相公?你若是严刑拷打,他肯定就招供了。”
魏琦瑶恨恨道:“那个混蛋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已经好几天见不到人影儿了,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过来问你!”
秦绍道:“嘿,奇怪了,你相公找不到你不急,怎么一个戏子倒放在心上了?”
没想到魏琦瑶听了他的话眼圈儿一红,蓦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