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她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只是那个时候有的只是利益上的冲突,而现在,她有了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孩子,那些事不仅仅是针对她那么简单,针对的还有荣景,孩子,景王府甚至荣景身后的军队,牵扯的太多。
以前,她没有牵挂,就不会多想什么,如今,她有了孩子,有了心爱的人,心,自是不想以前那般没有牵挂所以才会怕,会多愁善感。
就像有人说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这样的人很潇洒,是因为她什么牵绊都没有,自是无惧生死。人啊,一旦有了牵挂的东西,就更害怕失去。
现在的萧倾诺就是这样。
“诺儿,我们说好了不管遇到什么都不放开彼此的手的,我们的宝宝还有两个月就要出世了,我们要给他一个温暖的家,为了这个家,我们要坚强,你放心,就算天踏下来,我都会给你们娘两挺起一片天的,相信我。”
这句话,他说了很多遍,依旧未能实现,如今再说,他都觉得,太多的话语都抵不过一次行动,所以,稳住萧倾诺之后他就要大动干戈了。
这一次,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乱世中,不给他一个安稳的家,那么他就安稳乱世,造一个家。
“荣景,辛苦你了。”
不仅要忙外面的,在家里还要照顾她,她应该要坚强,为了宝宝,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了这个家,她要更坚强。
收起眼泪,萧倾诺抬起脸,朝着荣景笑了笑。
“难受的话就哭出来,这样会好受一些,哭,不代表我们退缩了。”伸出手,抹去她未干的泪痕。
擦完之后,轻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之后,便将她抱在怀中,朝着外面走去。
“去哪?”看着他,开口问道。
“去你想去的地方。”
行行复行行之后,萧倾诺才知道,荣景口中说的地方原来是地牢。原本她是想来的,右面听到了那些流言蜚语之后,就暂时想不到了。
地牢门口,荣景看了萧倾诺,轻声开口,“地牢环境不好,长话短说。”
闻言,萧倾诺点了点头。
而这个时候,北国皇宫的冷无邪宫殿内,邪帝斜躺在椅上,看着面前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静静的站立在大殿的中央。女子一双清澄的眸子注视着面前的男子,目光停住了许久。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收拾现在的心情,邪帝叫她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她去江南天府城。
空荡的内殿,邪帝开口之后便不再说话,而她亦没有说,就那么静静的。一时之间,殿内的气氛有些压抑。
“想好了吗?”
半响之后,邪帝睁开双眸,动了动唇,圆润的声音飘了过来。
她心头一跳,脑中闪过进宫那日,金銮殿外的那一抹身影,儒雅的身段,在她的脑中就像是生了根发了芽。
如今,这般近距离的看着他,她怎么都觉得在做梦。然,一句想好了,却将她拉回了现实。犹如一盆冷水狠狠的像她泼来,浑身的刺骨。
怎么能忘记了呢,她只是一个宫人,而他是高高在上的王。
垂眸,抬眸,尽是一瞬,她便展开了笑颜,“陛下有什么吩咐?”
邪帝不语,沉默的看着她良久,然后才缓缓地开口,“从今日起,你是萧国的第一公主,景王的王妃萧倾诺,可记住了?”
那女子闻言,双眸流转,红唇轻启,“本宫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不用邪帝费心。”
“哈哈哈。”忽然,邪帝笑了起来,双眸微米,开口道:“不错。”
话音一落,他从躺椅上下来,走到女子的面前,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言,“像,实在是太像了。”
那目光又留恋有痴迷,微微闭上眼睛,轻轻的嗅着。
唰的睁开双眼,急切的堵上了女子的红唇,霸道的将她掠夺,侵占她的美好。
女子本就是喜欢邪帝的,见此只是微微一僵之后,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随后也进入了状态。就在她浑身飘飘然的时候邪帝忽然将她推开了。
“践人。”
没有得到预期的爱怜,女子反倒被城帝恼怒的甩了一巴掌,顷刻间,泪水簌簌的往下掉落,捂着半边脸,一脸受伤的看着恼怒的邪帝。
“为什么?”
女子的开口,邪帝怒极反笑,“为什么?因为她没有你那么贱,一碰到男人连本能的反抗意识都没有,说明你天生下贱。”
萧倾诺那么聪慧的女子,在他的心中是不可替代的,就连他现在的皇后都无法替代。
脸色唰的一下子就全白了,女子不敢置信,邪帝竟然这般说她,瞬间,心碎了一地,眼泪直流。
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子,邪帝的心忽然的烦躁起来,捏着女子的下巴,邪狞的笑了起来,“这张脸,可真让朕下不了手啊。”
面对一张如此一样的脸,就算他生气也会克制。
“她是景王的人,如今,你又去做景王的女人,你说,朕会如何待你?”原本儒雅的气质瞬间变得狰狞,女子心生恐惧。
猛地摇了摇头,心里一直否认,不是的,不是的,陛下不是这样的人。
可她的摇头却激怒了邪帝,“怎么,你不愿意?”捏着下巴的力度加大了,就连双眼都犀利起来。
一想到萧倾诺是荣景的人他就心里极为的难受,眼前的女子虽是一个宫女,如今,她即将是景王的人,怎么想,他的心就像是被猫抓了般,血迹斑斑。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