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采访她去,她才是大爆料!”
一群记者放弃了薄郾改围堵章娆,不过还是有小部分不死心的采访薄郾,但是那点人数,来接他的人还是能够应付的过来的。
薄郾皱了皱眉,看了章娆一眼,章娆却由始至终都不看他一眼,从容的面对媒体的各色刁难,还给反驳了回去。
其实一个记者问她道:“章小姐,关于外界疯传你被高官包养的事情你有何看法?”
她的助理急得满头大汗,在她身边拦着记者,章娆撩了下额前的发丝,却笑的怡然,“我跟薄先生属于朋友关系,外界那些不过是绯闻罢了,你们也知道混娱乐圈的难免会被一些子虚乌有的八卦缠上身,我早就习惯了,只是没想到这次会把薄副局也给牵扯进来!”
“章小姐这是不打算承认被包养一事吗?可是真凭实据的照片摆在那儿,章小姐又要作何解释,还有薄副局送你的百万房产豪车鹊纫幌盗猩莩奁罚那些东西依照章小姐的富裕怕还不足矣买得起吧?”
记者犀利的再次抛出问题来。
章娆挑了下眉,眼角不留痕迹的看了眼朝这里看来的薄郾,然后声音清晰的说道:“那些都是一些富家子弟送我的礼物,并不是薄副局送的,这件事已经查清楚了,你们也可以问官方!我就不多做解释了,免得还以为我说假话!”
薄郾一字不落的将章娆面对记者的答话都听了个清楚,看着那女人,不知怎么的他感觉有些怪异的陌生,一个作为情妇的女人居然会帮他引开记者还为他开脱。
看她的神情还完全不像是受到薄家操控才这么做的,因为很显然被逼迫的女人就算掩饰的再好看见自己一定会有所情绪表露出来,但是这个女人没有,她说的话,做的动作,表情一切都很自然,最重要,她连正眼都没看过自己。
“副局,车子来了!”
薄郾皱了皱眉上车。
章娆不动声色的看着薄郾远去的车子,勾唇笑了。
花费了一些时间打发掉了记者,章娆也坐车离开了。
这群记者自然不是无故出现在那里的,为了安排这么一出戏,研晟可谓花费了心思,戏的结果到底如何就要看章娆自己的本事。
上车后,章娆并未急着给薄郾打电话,她在等他打过来,她相信他心底里有疑惑一定会亲自来问的,她现在要做的不是主动,而是被动,俗称一点就是跟薄郾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她在等电话,薄郾也在等,他以为这个女人一定会迫不及待的给自己打电话解释一下,然而他等了又等却还是没等到她的电话,倒令他有些急起来……
他刚回到家没多久之后听说了陈钦文要跟他离婚的消息,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到处找陈钦文的身影,刚巧陈钦文进门,他冲着她便是一顿大骂:“你这个女人居然想跟我离婚,你他妈的脑子进水了,这个时候跟我离婚!你想毁了老子啊!”
他现在越看陈钦文越不顺眼,老婆居然还没有情妇来的贴他心,情妇还知道帮他,可这老婆倒好竟然在这个时候想跟他闹离婚,不是嫌他不够惨吗。
陈钦文看着他怒骂,眼睛颤了下,刚开口要说什么,那边薄郾一个随手抄了一个青花瓷便扔过来,直接砸在了她脚下陈钦文吓了一跳,看着脸色狰狞的薄郾,薄郾还在喋喋不休的骂:“他妈的老子哪里亏待你了,就因为老子出去找个女人你居然跟我闹离婚!”
陈钦文一句话还没说上呢,他冲过来扯了陈钦文进屋,一甩手就给甩到了沙发上,指着她怒瞪道:“你倒是说说,老子哪里对不起你了啊!啊!你说话啊你,哑巴了!”
陈钦文看着已经陷入无边怒火中烧的薄郾,有些惊惧的缩了缩身子,咬了咬唇。
薄郾眼见她不开口,火气更大,一只手便抓上她的肩,狠狠摇晃着:“你倒是说啊,你这个死女人,你想害死我,混蛋,他妈的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个东西。”
他的脸色无比狰狞,仿佛一头凶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下一秒就狠狠撕咬。
他每一句话吐出,陈钦文的脸色便白一分,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个就是与她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到底在他心里是个什么?
她本因薄练臣而动摇的心再次坚定了下来,这婚非离不可!
……。
薄练臣睡了一觉后一醒来便看到安粱睡在他身边的身影,顿时微微愕然了下,看了下时间,发现都已经下午了,他动了动身子准备起来,却不想安粱被他的动静吵醒了,睁开眼看着他惊喜道:“你醒了!”
薄练臣点了点头,问道:“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担心你,所以回来看下,你……爸妈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你爷爷住院我也听说了,爷爷他没事吧?”
安粱眸色关心的看着他。
薄练臣整理衣物的动作滞了下,眼睑低垂,淡淡出声道:“没什么事!”
他很愿将家里那些事情说与安粱听,每次她的关心不知怎么的让他觉得有着难堪,好像他是很值得被人同情怜悯的人,可他并不需要这些!
安粱自然也看出了他的排斥,沉默了下。
她一直都尝试着走近他的家庭,可是他每次都不愿多谈,这一刻她觉得很累,她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想要一个家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可他却迟迟不给她一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