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薄少恒的非议新闻传的铺天盖地,不过短短几个小时,不止b市就连外省都将焦点凝聚到了这里的核心地带。
柳善容在家看到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便慌了神,打电话给薄少恒,却是接不通,她想了下打给了席闻鸦,却居然也不通,直把她急的,只好打给薄安。
“老公,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恒儿怎么会杀人?还居然说他涉黑,这般媒体也太乱来了!”
柳善容气极了,都有股去砸了电视台的冲动。
薄安一接到她电话就知道所为何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能不不知道。
他安抚她道:“这事我也还不清楚,我会找人调查的,你不要乱来,我先问问爸看!”
“那你先叫电视台把这些新闻都给撤了,都写了什么,这不是诋毁我们恒儿的名声!”
柳善容气的关掉了电视。
“人家报道都报道了,你再撤掉有什么用,老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些,得找到恒儿才是,我联系了好几遍都没联系上,你知不知道他在哪?”
薄安也心急,这事明面上冲着薄少恒去,但暗地里却似乎有不少黑手在推动针对薄家。
“我打他电话不通,他老婆的也打了,也没通,你说这两孩子在这节骨眼上玩什么失踪。”
薄少恒手机不通也就罢了,怎么席闻鸦的也打不通,真是巧了。
薄安有些拧眉道:“恒儿有可能被事情堵了,你也别急,我会联络人找的,就先这样吧,我挂了。”
“嗯,那你一有消息通知我一声。”
柳善容挂了电话后还是有些坐不住,打电话四处联络人。
而另一边,研析嵘跟张舞也看到这条新闻了,都有些震惊。
“老公,你觉得这事是真的吗?”
张舞对薄少恒的印象比薄练臣好好多了,私心里觉得这报道在胡说。
“现在这年头的新闻真假参半,能有多少真的!”
研析嵘摘掉了眼睛,也盯着电视看了下。
“薄家最近出的事可真够多的!”张舞皱了皱眉,继续打毛衣。
“是啊,薄家是不太太平,这次估计有不少人想推瞎子跳崖,也不知道薄家能不能渡过这难关。”
研析嵘的目光摇了摇头,叹了一声。
“哎,你说我们要不要把孩子接过来养一阵,薄老爷子最近应该会很忙,也不知道那些佣人能不能照顾好。”
张舞心里又开始惦记孩子的事了。
“这事缓缓吧,薄家现在正在风浪口上,门口估计都被堵了,我们就别去再插一脚了。”
研析嵘转眼看了她一眼,说道。
“那我送孩子的衣服怎么办?可都已经织好了,就差我这件袖口弄好就可以了。”
张舞撩了撩手上还差一只袖子的小衣服。
研析嵘道:“你上次不是送去几件了,况且孩子买来的衣服一大堆,你也别瞎折腾了,不送过去也没事。”
“那可不成,买来这些衣服跟自己手织的质量完全不同,再说我给我外孙织的,他不穿多浪费,改明我让研晟送过去。”
现在的小孩衣服,张舞去商场看过,都没一件实在的,花俏的很,光好看不顶穿,根本不如她自己织的。
研析嵘失笑的摇摇头,“你呀你!”
“对了,老公,你知不知研晟最近交了女朋友,那小子昨天看到我在织毛衣居然让我帮忙织一条女式围巾!我问他给谁,他神神秘秘的不告诉我,不过看他笑的样子应该是追女人用的。”
张舞笑的有些好奇。
“哦,这小子看来真开窍了!你让他改天把那女孩带回来我们见见,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的!”
研晟能够知道谈恋爱,研析嵘还真高兴,他还怕这小子死惦记他姐的事,不准备找老婆了呢。
“嗯,我会跟他说的。”
张舞眉眼也笑开,她也更琢磨这事。
……。
薄少恒做了一个恶梦,梦见席闻鸦的鲜血留了一地,自己手掌心都是她的血液,她的伤口怎么堵也堵不住流血的趋势,他疯狂的叫她,她一点反映都没有,他觉得心痛的寸寸凌迟一般……。
“鸦鸦,鸦鸦……”
薄少恒猛然睁开了眼睛,身子也跟着弹跳了起来。
“我在,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席闻鸦本来也靠在床边睡着了,听到他的呼喊第一时间被惊醒了,看着他颤抖的眼神,喘息不定的气息,有些心惊。
薄少恒死死的握着她的手,看着她却不说话。
席闻鸦被他看着有些莫名,说道:“我给拿毛巾来擦下汗。”
他的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身上也是,她转身要走,薄少恒却骤然拉住了她,将她一把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
“别走!”他嗓音嘶哑,低低的轻喃。
“怎么了?”席闻鸦被他抱的几乎透不过气来,手没安放,就怕伤到他背后的伤。
“鸦鸦,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见你满身鲜血的躺在我的怀里。”
薄少恒闭了闭眼,现在一想起那梦境还有种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感觉,真实到几乎令他觉得窒息。
他从未有过的害怕,害怕自己有一天手染上她的鲜血。
“不会的,你也说了,只是噩梦,我不是还好好的在这里。”
席闻鸦想了想,双手还是搁置在了他的肩膀上,她不知道他为何会有这样的恶梦,但是她感觉到了他内心的不安定,他在害怕!如此的害怕伤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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