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的再跟她有所废话,冰冷的眼眸如刀光,继续道:“你自己走还是我动手。”
一股冷意从脚底袭上脊梁骨,章娆毫不怀疑要是他动手,她的孩子直接在这里流掉都有可能,所以她眼神闪烁了下,做了一个聪明的选择,“我跟你走!”
“别耍花招,你不是我的对手!”
薄练臣最后冷冷警告的睨了她一眼,章娆打了哥寒颤,脸色发白的厉害,薄练臣的目光尖锐的仿佛能够刺穿她的内心,看穿她所有的心计。
章娆在他的目光下简直无所遁形,只能乖乖的拿了行李跟在他后面出门,上车。
她想坐在后座,但薄练臣以防万一让她坐在了副驾座。
车子缓缓朝附近最近的医院驶去,越是近,章娆的心越发恐惧不安起来,她非常想逃跑可不敢,她丝毫不怀疑薄练臣的狠辣手段。
一路到达医院两人都静默无语,章娆也没什么举动,薄练臣带着她直接去了妇产科,在还没被推进手术室前,章娆都在疯狂的想着该如何脱身。
她有孕在身,她不敢拿孩子来赌,但如果不赌,她输的将更惨。
在那一瞬,她挣扎的内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
在薄练臣的虎视眈眈紧盯下,章娆走入了人流手术室,手术室内医生还没到,只有正在做准备工作的一名护士,她看到章娆说了声:“躺上去吧。”
章娆看了眼那冰冷的手术台,却并没有按照护士所说的做,而是趁着护士不注意的时候,扫了眼屋内,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工具,没有丝毫迟疑和犹豫的拿起便往护士的后脑砸,那是一种势如破竹,破釜沉舟的气势,护士反应过来想躲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了,章娆那一下又狠有准,直接将她砸晕了过去。
章娆没有丝毫耽搁,连给她头上流血染红衣服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扒下了护士身上的护士服穿到自己身上,然后戴上护士帽,整理好仪容,再推了一旁的推车小心的从出口往外走去。
略微宽大的护士服掩盖了她突出的肚子,推车也作为了一个很好的遮掩工具。
一出手术门,她几乎不敢抬头往薄练臣那边看,还好薄练臣的目光并没关注在她的身上,只是淡淡的扫了眼便收回去了,章娆一步步小心谨慎的离开,不敢乱一分,就怕自己着急了被看出异常来。
直到进了电梯,她按下第一层,她的心跳都无比之快,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薄郾打电话,可惜的是,薄郾的电话居然一直处于通话状态,完全接不通。
她不得已只好先打了车坐上去,然后给研晟打了个电话,研晟才接起,她便急急道:“薄练臣找过来了,他带我来医院要杀了我的孩子,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在薄练臣面前,她发现她的那些美貌或者花言巧语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先别慌,你现在在哪里?”
章娆看了下地标给他报了个地址,然后将薄练臣带她去医院后她逃走的事情说了一遍。
薄练臣的动作之快令人咂舌,研晟完全没收到一丝风声消息,他当机立断道:“看来你躲在哪里都不安全,我给你一个地址,你去找薄郾,在他身边,我想薄练臣总会有所顾忌,当然薄郾或许不会完全向着你,就看你愿不愿赌一把?”
“我知道了。”
薄练臣的突如其来几乎让她失去了冷静,没有思索的能力,现在被研晟这么一提醒,她顿时有几分醒悟起来。
只要薄郾一心想要这个孩子,那么薄练臣再怎么强硬他也不可能硬过他老子。
薄郾是她孩子最好的保护伞。
章娆的过于自信却让她没想到另外一点,薄郾就算再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薄练臣才是他现在唯一的儿子,就算再生薄练臣的气,他也不会因为肚子里那还没出生的孩子孩子跟薄练臣翻脸,且这个孩子本来就是他搞外遇留下的,他根本无法理直气壮的跟薄练臣对着来,只因他内心对薄练臣的愧疚大于对他的失望跟气愤,若是薄练臣执意要薄郾打掉那孩子,或许薄郾真的会让章娆打掉。
在薄练臣再次找到章娆之前,章娆在薄郾这里还是过了几天好日子。
然而,等薄练臣查到后,他怕章娆再次搞出动作来,不再想着带她去医院,而是采用了另外一种方法,仿佛还不知道她在他父亲那里,依旧命人寻找着,但章娆不会知道在她每天进食的食物跟水里都让薄练臣安插的人给下了药,一种能让胎死腹中的药物,药剂不重,但对于未成型的孩子来说,积少成多,一点点累积下来孩子不死才怪。
薄练臣可没有耐心跟她耗着,也没想因为这个女人而再跟薄郾大吵一架,所以他索性采用了一个表面不知,暗地里却不动声色执行计划的办法。
这个孩子留不得,不管薄郾要不要,薄练臣都不会容许有女人生下他父亲的种。
薄练臣刚安排好章娆的事情,却没想到公司那边出了状况,本来一系列指向张晗贪污项目公款的证据在不知不觉中居然全部指向了另一个人,那就是魏苏。
种种证据和资料显示魏苏贪污了一千万的公款投资金融股票,亏损的一塌糊涂。
魏苏自己知道的那刻都被震惊了,满脸不可置信,事情的发展太超乎他的想象了,他怎么想也没想通,本来设计诬陷张晗的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