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明明很隐秘,却还是功亏一篑。不但如此还差点暴露了自己的实力,这个老狐狸!
楚弈不禁深思,上官敏愉是行动了才告诉她的,她没有机会和老狐狸通风报信,下手的都是他的死士不肯能出卖他。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上官敏愉偷偷的瞄了一眼男人面上的面前,在心里冷笑几分,嘴上却安慰道:“陛下,来日方长,您何必急于一时呢?”
车是傅相如的,话只能点到为止。
楚弈的眼神慢慢变得阴鹫冷戾,一拳狠狠地车壁上,看着身旁艳媚绝伦的女人,他狠狠地将女人卷入怀里。
男人粗暴的将女人按在地上,孔武有力的身体毫不客气的压在女人身上,大手用力扣着女人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为何不敢看朕?”
上官敏愉眼眶里泛着泪花,低声道:“你弄疼.......”
男人堵着了女人的话,温热的唇准确无误的攫住她的唇,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女人身上,舌尖一点一点的在女人温软香甜的位置掠夺。
上官敏愉只觉大脑里一片空白,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她瞬间清醒过来,拼命的用双手推来男人,四肢不断的挣扎。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女人的抗拒,他牢牢地钳制住女人的手腕,狠狠地朝着女人如樱般甜美的唇吞噬,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
上官敏愉怔了一下,恍惚间,分明感觉到那两片冰凉的薄唇在自己的唇上惩罚性地肆虐,男人的动作粗暴而疯狂。她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也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男人得到了女人的热情和认可,深皱的眉头慢慢抚平,动作也越见温柔,如狂风般的攻略也减缓了动作,扣着女人的手慢慢顺着女人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往下滑。
“啪!”重重的耳光声在车里回荡。
楚弈迅速的从女人身上爬起来,满腔的yù_wàng被打散。他背对着女人整了整衣裳,气氛尴尬了几分。
上官敏愉也背对着男人,双手按着砰砰跳个不停的心口。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好半天,楚弈才开口道歉。
上官敏愉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盛怒的红晕,男人的道歉并不能让她的怒火平息。
“我能说什么?”她的声音带了些无奈,亦透出几分萧索。
车轱辘转动的声音仿佛越来越吵,两人间的空气在那一刻凝固。
“敏敏,我——”喉咙间的那个字始终吐不出来。
上官敏愉脸上的红晕更甚,才要说什么车却停了。
楚弈亲自掀开帘子,一跨步跳出马车。
“奴才给皇上请安。”宫门早已开着等候,门口黑压压的跪着一群人。
楚弈黑眸不禁一眯,神色骤变,危险的光芒在眼瞳中闪动,压抑在心底的怒气仿佛被人点燃,不可抑制,周遭的空气,也仿佛变得冷洌起来。
他的手伸进车帘内,上官敏愉扶着男人的手走了出来,男人抱着她的腰带下马车,轻声道:“看看,我们的对手有多强大,我们走的那么隐蔽还是被发现了。”
上官敏愉发手将手上的玉簪拿下,披散着长发,握着男人的手,抬起下巴,声音冷冽而果断,“臣妾陪同皇上回宫。”
两人挽着手,一步步踏入内宫中。
“去朕的云城殿。”楚弈上了龙撵,上官敏愉正打算跟在龙撵后头,楚弈却拉着她一起上去,将女人搂在怀里。
“臣妾明日只怕又要被人议论了。”上官敏愉眉目皆是春色,忽然银铃般笑了起来,笑得弯下了腰。
女人得意的笑声在云端城回响。
另一端,傅婉萍站在高高的阁楼之上,看着男人搂着女人,那个女人的笑声像是一个毒针一样狠狠地刺进肉里,毒素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细胞都在放肆的叫嚣着,痛不可忍。
“萄儿,难道本宫已经老了吗?你看看敏妃那张脸,他情愿喜欢这种艳俗的女人。也不愿意再多看本宫一眼,难道本宫就那么不堪入目?”傅婉萍的声音里带着怨恨,孤寂和哀怜。
心爱的男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和别的女人欢笑。
“皇后,您千万要镇定啊!”萄儿扶着傅婉萍摇摇欲坠的身躯,低声道:“皇上不过是贪念敏妃新鲜罢了,您何苦跟这种狐媚子计较呢?”
“本宫怎能不计较!你看看我们未央宫的门,何曾有过他的身影?”傅婉萍不甘的怒吼的道,通红的双眼如啐了毒似的牢牢盯住阁楼下那个身影。
“本宫跟皇上夫妻多年,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小丫头?”她发出浓浓的悲鸣,说不出是怨还是恨。
萄儿面色和以往一样的冷漠平静,沉声道:“娘娘您是六宫之主,前朝又有丞相大人。还有太子,要一个小小的嫔妃的命还不是易如反掌?”
傅婉萍抓着萄儿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你说的对,本宫是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会怕一个出身低贱的嫔妃不成?”
“皇后好兴致,大半夜的在这里看风景。”傅婉萍身边闪出一阵娇媚而轻狂的轻笑,卫淑妃扶着红菱的手,风情万种的走来,往楼下一看,浅浅一笑,福身一礼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岁。”
傅婉萍松开萄儿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卫淑妃,平静的道:“淑妃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