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姗笑道:“虽然我从来就没敢奢想过,成为你的儿媳妇,而且也判断你,根本不希望我成为你的儿媳妇,但命运却把我推到了这一步。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感觉丁刚是真心喜欢我,而他的真诚,也让我爱上了他。
当然,我所说的真诚,只是说,他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我,恐怕不像对待其他的女孩子,仅仅只是玩玩而已。
这并不意味着因为喜欢我,他就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说不定他现在,正在跟你的女秘书滚床单呢!”
丁啸天一怔。
丁刚是不是在跟他的女秘书滚床单,他好像并不在意,只是觉得这种话题,应该在这种情况下,从罗姗的嘴里冒出来。
说句难听的,虽然这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却也是实实在在的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而且两人的身份特殊,再加上罗姗那双能够融化男人的眼睛,他甚至怀疑罗姗是不是在勾引自己。
罗姗接着说道:“好在在丁岗之前,我有过其他的男人,而他在我之前,估计都记不住有过多少女人。
既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彼此感觉良好,至少愿意尝试着组成一个新家庭。
在这种情况下,我有什么理由拒绝跟你见面呢?
你刚刚电话那么急,甚至让丁刚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一定是有什么事要问我,说白了就是想试探我。
如果我用任何借口推脱这次的见面,那就等于坐实了贾二虎不仅心怀叵测,而且还真的开始实施对你们家的报复行为。
而我,毫无疑问是他的棋子。
我能不能跟丁刚在一起生活并不重要,就是在一起睡了几天吗?我想不管是他还是你,一旦彻底放弃我的话,总不至于白嫖吧?”
我勒个去!
这话说的实在,但也太刺耳了吧?
我可是她未来的公公,看她这样子,还真的不打算成为我的儿媳妇?
丁啸天面无表情地问道:“我突然想起了你是个演员,也许你没有演过什么主角,甚至连配角都没演过,但至少你有演戏的潜质。
你今天的表现太过出乎我的意料了,我能不能理解为你就是在演戏。
从头到尾你一直都在解释,你和丁刚在一起是他追的你,你愿意来见我,是不想白白放弃成为我儿媳妇的机会,解释的合情合理。
但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在掩饰一种事实,那就是去了北方这几天,你已经成了贾二虎的情人。
也许贾二虎现在没有报复我的打算,但他一直在放长线钓大鱼,不管是赶到四九城去救我,还是让我投资跟他合伙,好像都是在稳住我的基础,先借鸡下蛋。
等到他的翅膀彻底硬了,再给我来个釜底抽薪,或者反戈一击。
而你,现在看上去只是一部闲棋,他不会跟你交代更多的事情,真到了他行动的那一天,你可就是我们丁家的定时炸弹。
一旦爆炸起来,不亚于的威力呀!”
罗姗问道:“所以你问我该不该投资这部电影,如果我说不投,你认定我跟贾二虎商量好了,他做恶人,我做好人,貌似在为你们丁家着想,其实就是博取你的好感,争取早日嫁到丁家来,成为你刚刚说的?
因为我反问你为什么不投,你非常意外,所以你想在第一时间见到我,看看我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
更准确地说,你想从我的身上,得到更多有关于贾二虎的信息。
对吗?”
丁啸天点头道:“先不管对错与否,你的思维很清晰,条理也很清楚,这一点确实出乎我的预料。
就算你说的都是对的,你想怎么跟我解释呢?”
罗姗笑道:“这么说吧,如果一切真的像你所想象,或者说像你所怀疑的这样,那么你跟贾二虎就是在下一盘棋,而我是棋盘上的棋子。
不管是象棋中的红棋或者黑棋,还是围棋中的黑子或者白子,下棋的双方都可以自由挑选,不是吗?x33
我这颗棋子不管是红的黑的,或者是黑的白的,贾二虎可以用,你为什么就不能用呢?”
丁啸天再次怔住了。
他可不是个棒槌,也不是对人性缺乏了解,只是他对罗姗有个先入为主的成见。
总觉得罗姗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仅仅只是从餐饮服务业开始,又在娱乐圈没有任何存在感地混了几年,就算有点见识,也不至于表现的如此睿智吧?
“哦,”丁啸天笑道:“你能更深的谈一谈这个问题吗?”
罗姗笑道:“深度谈不上,我就顺着这个话题谈下去吧。首先我跟贾二虎没有血缘关系,对吧?
也就是说,就算我是他的棋子,也没有理由对他无偿地忠诚吧?
他要收买我,只能付出代价。
那我很想问问,他有多少家产,你有多少家产,他付得起的代价,难道你付不起吗?”
丁啸天笑了笑,没吭声,等着罗姗说下去。
罗姗接着说道:“其次我们没有深仇大恨,对吗?就算我被人利用与你为敌,你也可以策反我呀!
说难听一点,战争年代汉奸有的是。
说好听一点,当年举行起义的队伍也不少。
你丁老板能够把企业做得这么大,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办法对付一个像我这样的小女人。”
丁啸天点头道:“那你觉得我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让你站在我这一边。
我的意思是说,假如你真是贾二虎派来的,有一天他真的动手的话,你不至于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