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见唐景岚黯然地里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唐景岚。
笑道:“阿姨,今天是我朋友陪我来看婚纱,不能和您多聊了。这是我名片,啥时有时间我们再约过详谈。您看如何?”
唐景岚虽不舍得就此别过,但也知道不好让人在外面久等。
只好站起来强笑道:“只要你愿意见我就成,哪天我打电话给你。和你好好说说你爸爸的事。”
爱晓梅自是满口应承。望着唐景岚已经花白的头发,不再挺拔的背影。
爱晓梅心里有些发酸:这个女人当年和爸爸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爸爸从没提起过?看她说起爸爸时那副神情,自是关系非浅。可能还用情颇深。但遗憾的是,他们当年一别竟成永诀。她伤心欲绝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回家要不要和老妈说?爱晓梅想到这,不由地犹豫了。
等唐景岚走后,吕薇又把要做的婚纱礼服核对了一番,已经快中午了。白一川就势请大家到旁边的张生记酒店吃饭。
吕薇却推辞了:“我中午家里还有事,你们年轻人一起吃吧!我在那你们反而不自在。别和我客气了,你们去吧!家里今天有客人来,我得赶回去。”
见她说得逼真,爱晓梅一行人对她感谢了一番后,才告辞而去。他们四人到了隔壁的张生记酒店,随服务员进了包间。
冯兰和朱红虽还在议论礼服什么的,但两人的眼神有疑问也有躲闪。对刚才爱晓梅在办公室里说了什么,都没敢去问。
爱晓梅见白一川点菜时就有点魂不守舍。草草地点过菜后,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柔声道:“唐阿姨是我爸爸年轻时在b市的邻居。我也是才知道不久。从唐阿姨说起我爸的神情看,他们当年的关系可能不一般。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和我妈说。”
白一川见爱晓梅竟有和他商量的意思,心里一暖。脱口就道:“别说。”见爱晓梅愕然,放缓了脸色。
和声道:“你妈是啥性子,你不清楚?她要是知道唐阿姨和你爸爸的事,那还能有好?我们现在正准备结婚,时间又比较紧促,两家都有得忙。现在别拿这事去烦阿姨。”
冯兰认可道:“他说的有道理,等以后找机会再说吧!那个唐阿姨一说起爱伯伯,就痛哭出声。指不定他们当年的感情有多深。你爸妈好了一辈子,可不能到了现在,却因个旧情坏了你妈对你爸的感情。”
爱晓梅谓然道:“唐阿姨只说对不起我爸爸,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我爸又从不提年轻时的事,这里面怕大有文章。这事是不宜和我妈说。唐叔叔上次上门,和我妈也没说唐阿姨和我爸的事。想来唐家都想瞒着,我何苦再去揭这个老疮疤。”
朱红突然道:“白总,这个唐阿姨是不是一直单身?”
见白一川点头,朱红慨然道:“够痴情的啊!我们是不会说,就怕她上门找阿姨聊。爱姐,你可得和她打个预防针。可别这个时候添乱。”
经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劝告,爱晓梅更坚定了不告诉她妈这个唐阿姨的事。
下午白一川将爱晓梅送回家后。稍微坐了一会,就借口家里有事需要他忙,匆匆地回去了。
为了不让老太太看出来,爱晓梅将自己订做的婚纱礼服什么的,都细细地说与她听。老太太虽听不懂,却也听得兴高采烈,什么都说好。晚上十点钟不到,爱晓梅就上了床。
老太太嘀咕道:“这丫头这阵子咋这么懒,连毛衣都不戳几针,就躲床上睡觉了。”
爱晓梅是带着满肚子疑问,早早入梦等大仙师父。
感觉大仙师父回来了,就问道:“我爸爸和那个唐阿姨是怎么回事?她今天碰到我了。一说起我爸爸,就哭个不歇。您老知道什么,快和我说说。”
大仙师父嗤道:“她还有脸找你?现在知道哭了,早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