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慕榕不敢太大幅度,小心翼翼。
里面虽然开着中央空调,不过他还是隐忍的渗出了汗水。
向雾的手迷乱的游移在他结实发烫的胸口,小脸红的不像话,嘴里迷迷糊糊的唤道:“老公,老公……”。
辛慕榕差点崩溃,想叫她别喊,再喊他就坚持不住了,不过第一次,他总得证明自己雄风啊,不过又想听她娇媚的能滴出水的嗓音。
太好听了。
前期对两人来说都是一次漫长的折磨。
向雾疼痛,辛慕榕也难受。
仿佛熬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向雾的眉才缓缓的舒缓下来。
辛慕榕真的再坚持不下去了,抓紧她两只白皙的藕臂不管不顾。
向雾不停的喘息,像只快缺氧的鱼。
她说不清那种滋味,痛痛的、麻麻的、痒痒的……。
来临时,她脑袋一片白光,眼泪水从眼角划出来。
可是辛慕榕还没结束。
直到她身体快散架时,一切才忽然静止。
突兀的,就像一部影片正放至最精彩的时候,突然结束了。
辛慕榕低下头,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她小嘴,用性感的嗓音夸奖,“老婆,你真是棒棒的”。
向雾疲倦的嘟了嘟嘴唇,真的好累。
她一直以为自己体力很不错,追着拍新闻可以跑好几条街,可是也没这么累啊,“我想……洗澡”。
缓了口气,她口气微弱的说。
“嗯,好”,辛慕榕抱她起来,这次去了淋浴间。
明亮刺眼的灯光打开,向雾吓了一跳,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捂住自己的身体,“你出去,我要一个人洗”。
“唔……好吧”,辛慕榕一点儿也不想跟她分开洗,不过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还是听从她的,“那我去阳台洗算了”。
出去后,向雾才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一头乌黑的发已经凌乱不堪了,婴儿肥的小脸蛋粉粉的、红扑扑的,眼眸水汪汪的妩媚,脖子上、锁骨上、还有胸口,都是一朵朵俏丽的吻痕,暧昧不堪。
她捂脸。
“对了,你衣服……”,浴室门再次被打开,辛慕榕拿着一套崭新的睡衣进来,看到她站在镜子前微愣。
“你干嘛不敲门,出去”,向雾大羞,又急忙捂住自己,真想死了,被一个男人寸缕为着的看见自己照镜子,不知道还怎么想呢。
“行啦,我不打扰你啦,慢慢照”,辛慕榕打趣一声,把衣服放到旁边椅子上,赶紧关上门。
向雾跺脚,立即冲上去打了道锁。
磨磨蹭蹭洗完澡,拿起辛慕榕拿进来的新睡衣一看,不是那种诱惑暴露款,但是性感甜美,因为是肩带形的,大片香肩和**裸露。
向雾穿上出去,辛慕榕早洗完了,滑落下去的床单也被他收拾的整整齐齐,他坐在落地窗外品着之前没喝完的白葡萄酒,身上披了一件白色浴袍,带子没系,一大片胸膛性感的裸露,修长的腿交叠,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向雾想起刚才他在自己耳边粗喘的声音时,心尖微微发烫,这种对他的喜欢似乎又比之前要浓许多许多了。
“你什么时候睡”?向雾有点窘迫的走过去,她现在酒也全醒了。
“来”,辛慕榕立即打开自己双腿,示意她坐到自己腿上。
向雾扭捏的走过去,被他直接拉坐到他大腿上。
“痛不痛”?辛慕榕星眸含笑的注视她。
向雾咬住半边下唇,低头,小声回答:“痛,现在火辣辣的”。
“嗯……要不要我给你揉一揉”,辛慕榕坏坏的咬了她耳朵一口。
“去死”,向雾用手肘撞了撞他胸膛,脸又是一片嫣红。
怕他真闹,赶紧站起来。
辛慕榕放下酒杯,一个打横抱起她往床上走。
向雾乖乖的抱住他脖子,被她放下去的时候,看到床上干干净净,她愣了一下,“那个……我好像没落红是吧”?
“是啊,没看到,不过没所谓的,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落红吧,有些女人就没有,我相信你是第一次”,辛慕榕嘴角微微上扬,搂着她入胸膛,“而且就算不是第一次又如何,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的第一次”。
向雾之情还有点担心,听她说了完全放心了,也很感动,“以前我在新闻社上班的时候,有个情感专栏的同事,遇到过类似的事,也是在宣城,一个男人结婚当夜发现她老婆没落红,吵着就要离婚,说自己被骗了,当天结婚第二天离”。
“首先这个男人太小气,其次,女人也不应该隐瞒,两个人都有错,不会要闹到去离婚真没必要”,辛慕榕正色道。
“嗯”,向雾想到了顾思璇,不是处,却非要做块膜,“对了……你刚才是不是没带套”?
向雾猛地想起这事来。
“猪,现在才反应过来”,辛慕榕指了下旁边不知什么时候撕开的杜蕾斯,“我戴了”。
“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向雾一脸茫然。
“什么感觉”?辛慕榕挑眉问。
向雾涨红着脸,过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有隔膜的感觉啊”。
辛慕榕一愣,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使劲揉她小脸,“老婆,你怎么那么可爱呢,你这话应该跟杜蕾斯商家去说,人家销售量肯定又刷刷的猛涨”。
向雾白了他眼,推他,不想搭理他了。
“超薄的就是这样呢”,辛慕榕黏糊的在她耳根子边上叨叨:“不过我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