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嵩山派的人就走的一干二净。
岳不群起身对天门道人深深一揖,说道:“天门师兄今日为了坚持公理正义不惜得罪左盟主,也要为华山派仗义执言,岳某感激不尽,这里谢过了天门师兄了。”
看到岳不群对天门道人郑重行礼致谢,宁中则和岳灵风连忙站在岳不群身后一同行礼。
天门道人也连忙起身回礼,说道:“岳师弟说那里话,天门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情而已。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本就应当互相照应。这次左盟主偏信剑宗封不平的一面之词,确实是太武断了。唉!”
岳不群笑着说道:“不提这些令人不快的事情了。天门师兄难得来一次华山派,一定要多住些日子才行。”
天门道人答道:“如此天门就叨扰了!哈哈哈哈!”
本来这次稀里糊涂的被嵩山派的人骗来华山,当知道了嵩山派是要废掉岳不群的华山派掌门扶植剑宗封不平上位的时候,天门道人心中极为不快。
左冷禅虽说是五岳剑派的盟主,但是各派门派内部事务还是要各派掌门做主。由五岳盟主插手各派内部事务于理不合,此例不可开。
岳不群叫来老仆,让他去用心安排泰山派诸人的住宿饮食等事宜。岳不群夫妇继续留在正气堂陪天门道人等人聊天。而岳灵风则静静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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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灵风一一巡查了门派中的正门,鸽舍,厨房,水源等要点。见到了刘菁、岳灵珊和令狐冲等人,询问之后知道他们把守的地方一切如常便放下心来。
于是将刚刚在正气堂中生的事情简单的叙述了出来。
当众位师弟听说嵩山派传左冷禅的谕令,竟然是让岳不群将掌门之位让给剑宗的封不平的时候。一个个义愤填膺。
当听到衡山派的鲁正荣出言不逊侮辱师父,后来竟然被大师兄空手教训,竟然来年剑都拔不出来,更是连抽耳光,几乎掉光了牙齿。一个个大呼过瘾。
很多人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了刘菁,毕竟她的父亲是衡山派的人。
刘菁心思玲珑剔透,看到大家的目光,笑着说道:“这位鲁师伯和家父不是同一个师父,平时也没什么交情的。听家父说鲁师伯与掌门莫大师伯也不常来往的。”
华山众人均想道,这鲁正荣和刘师妹的家里不是很熟啊,那是最好不过了。
岳灵风接着和大家叙述了,成不忧如何在说话间突然偷袭父亲。自己如何废掉他的两只手,后来自己又如何赢了丛不弃交战,最后说道父亲如何赢了封不平。最后剑宗的人和嵩山派的人先后灰溜溜的撤走了。
岳灵珊说道:“哥,当时若是在场能亲眼看到就好了。”众位师弟师妹也纷纷附和。
岳灵风说道:“你只看到了有趣的一面,却没有看到凶险的一面。你想,嵩山派这次竟然来了九个第一代的高手,十三太保就来了四位。
如果他们连同剑宗三位高手一拥而上,那会怎么样?如果你们在场,爹娘分身乏术,不能照顾到你们,难免会有损伤?
再说,他们既然想篡夺爹的掌门之位,定然没安好心。焉知他们不是用调虎离山之计?如果趁着大家都到正气堂观战,然后暗中派人在我们的水源和饮食中下毒。
那岂不是不费一兵一卒便将我们华山派给料理了?江湖险恶,我们身在江湖当然要有所防备,做出万全的打算。”
众位师弟听着岳灵风的话,频频点头称是。
岳灵风接着说道:“我想,剑宗三人虽然落败,被废掉了武功。但是嵩山派这次落了面子,未必会善罢甘休。我们不能放松警惕,这段日子依然要小心防备才是。大家明白吗?”
“明白!”众位师弟师妹轰然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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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岳不群单独将天门道人请到了书房,屏退左右之后。岳不群说道:“天门师兄,昨日人多岳某不便说。今日岳某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师兄你。”
天门奇道:“岳师弟,是何要事,尽管直说。”
岳不群郑重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册子,交到了天门道人手上。
天门道人翻开第一页,双目精光一闪,只见这一页的纸上寥寥几笔画了一个极简的人形,这个人形手握长剑使出一招剑法。
天门道人连翻五页,每一页都有一个人形使出一招剑法。人形虽然画的简陋,但是人形所使每一剑的剑招皆苍然有古意。
天门道人失声叫道:“五大夫剑!”
泰山有松树极古,相传为秦时所封之“五大夫松”,虬枝斜出,苍翠相掩。泰山派的一位前辈高手曾由此而悟出一套剑法来,便称之为“五大夫剑”。
这套剑法招数古朴,内藏奇变,天门道人多年之前便已将此招练得精熟,但眼见册子上这五招剑法似是而非,与自己所学的“五大夫剑”颇有不同,却显然又比原来剑法高明得多。
天门道人心下惊诧之余,继续翻阅这本册子向后面看去,要想看看看还有什么更高明的剑招。
天门道人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来鹤清泉’不过有些变化,这是‘石关回马’!又和我所学的不大对……却是更加高明。”
天门道人就这样一页一页的翻过,有时一页看很久,有时又是匆匆一瞥即过。这个册子共有几百页之多,等到天门道人看完整本,时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