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也跟你脱不了关系,”孟知微可不相信秦学琛会放过她,之前他不是更缺德地要求她当着她学生的面跪在他面前唱《征服》,“我现在由于你的原因辞职了,我们现在两清了。”
“我说了这跟我没关系,”秦学琛怒瞪孟知微,就这样平白没有了报复的机会,他可不愿意,再说了这事还真不是他做的,他没道理背这个黑锅,“你别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除了你还能有谁?”孟知微面无表情,语气冷淡,“是在你出现之后,校长才让我辞的职,如果你没出现,我现在应该还在教室里给学生上课。”
秦学琛语塞。
孟知微拉开车门,下车,对秦学琛指指前面的一条路:“你进入那条巷子,往左转,然后就能走出这个城区。”
“你去哪?”
“你管得着?”孟知微嗤笑一声,转身就走。
秦学琛气得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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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辞了孟知微的?”第二天,秦学琛就出现在了校长的办公室里,脸色阴沉。
校长战战兢兢地看着秦学琛:“秦少爷,你不是对孟老师不大满意吗?”
“谁说我对她不满意了?再说了,我就算对她不满意,也没叫你辞了她吧?”想到孟知微看他时脸上那讥嘲的表情,他就有些动气,若是这事真是他的意思,他也就认了,可是这不是他示意的,他才不会认。
“听课那天,我看秦少爷的脸色不大好……”
“难道我脸色好,你就把她扒光了送我床上?”秦学琛扫了校长一眼,语气冷得跟冰一样,冒着森森的寒气。
校长额头直冒汗。
“让她回来。”秦学琛也懒得等校长的回复,不容拒绝地吐出四个字。
“这……”校长却一脸为难,支支吾吾的,很是迟疑。
“怎么,有问题?”秦学琛神色淡漠,手里把玩着校长珍藏已久放在桌角供观赏的紫砂茶杯。
“秦少爷,这……”校长眼睛盯着秦学琛手里把玩的紫砂茶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犹疑了片刻,才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一直对孟老师挺满意的,她虽然平日里不苟言笑,但是工作认真,又颇具才华,把一帮调皮的学生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教学成绩也是有目共睹,只是,孟家向我施压,若不辞了孟知微,学校里向上级申请的财政拨款可能就会减半,学校近两年正准备改革,没有资金将寸步难行,所以,我也只好选择牺牲孟老师,相信孟老师也能理解的。”
秦学琛眯了眯眼,把玩茶杯的手一顿。“孟家,东州孟家?孟安浩?”
“是是是。”校长忙不迭地点头,一脸担忧地看着他手里的茶杯,生怕它落地开花。
“原来如此。”秦学琛本就是聪明人,校长这一说,算是全明白了。
只怕那日他与孟知微在一起,孟静雯见到了,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跟孟家人说过了,然后孟家人出于某种原因,从学校里逼走了孟知微。
孟家人在害怕什么?
孟知微又为什么没有反抗?或者说,她为什么不知道?
他真是小瞧孟静雯了,果然聪明的女人都不一般,表面上装得那么无动于衷,暗地里却给人下绊子。
非常好,秦学琛摸着下巴,在心里冷笑,居然让他背这黑锅,孟家人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他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孟知微知道这事情的始末后,那副冷淡的表情能维持多久。
“给我查一下孟知微和孟家人这些年的纠葛。”出了校长办公室,秦学琛拨通了李智的电话,看这情形,他就不信,孟家人和孟知微这些年会没有往来或者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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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李智又拿着一沓资料,进了秦学琛的房间。
“这些天我都快沦为你的私人侦探了,”一进秦学琛的房间,李智就开始诉苦,“而且查的还都是一个女人,我说学琛你不会对那女人动心了吧?”
秦学琛漫不经心地扫了李智一眼,扔出一个字:“说。”
李智撇撇嘴,开始八卦地讲起了孟知微和孟家人的过往。
“他们之间有什么纠葛我不太明白,不过据说中考那会儿,孟知微高分考中了省城一中,不过由于种种原因,她没能被录取。”
“什么叫没能被录取?她不愿意上,还是学校不愿意让她上?”
“她愿意上,学校也愿意让她上,不过听说录取通知书都打印好了,但是没发出去。”
“孟家人搞的鬼?”秦学琛皱眉,东州是省城省会,而a市与东州同省,且相邻,孟家人在东州也算有地位,如果孟家人要搞鬼,实在太容易了。
“应该是,不然没道理,”李智又抽出了一张资料,“高考孟知微也考得相当不错,不过填了东州的大学,仍然没被录取。”
“又是孟家人搞的鬼?”
“孟家人在教育界的影响力可真是不一般,”李智语带嘲讽,“还记得你躺枪的事吗?”
秦学琛淡淡地扫了李智一眼。
李智正了正脸色,继续说道:“你说巧不巧,你堂弟当时追的那女人,是孟静雯的中学同学兼密友,她得到那份工作后,只做了一个月就辞职了。”
秦学琛轻笑一声,果然么,孟家人还真是不死心啊。
“孟知微知道这些事吗?”
“应该不知道,不然当年你也不会躺枪,”李智正色说道,“不过我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