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情吗?”/p
不知道为什么,那宁紫亭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这宁紫欣却觉得害怕,颤抖着问道。/p
“无事,只是二姐长的很像娃娃。”/p
没毁容之前,若是宁紫欣听到有人夸她跟娃娃一样可爱,她倒是还能自恋一番,但是现在却觉得汗『毛』倒竖,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她拿出一个巨大号的针,针上还连着线,连连往床后缩。/p
“你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p
“娃娃头断了,我缝一下,二姐怎么了?”/p
说罢还真就在那儿一针一线的缝着娃娃已经断掉的头。/p
宁紫欣虽然脾气怪异,脑子却还是能够正常思考的,这人往日从来没有踏出过房门半步,如今这居然夜深来了这儿,诡异,处处都透着诡异。/p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往外面张望,听到外面根本没有人走路的声音,不由得心往下沉了沉,一把抓起之前阿诺放在床前矮桌上面的汤『药』碗盏,猛地往地上一摔。/p
这动静似乎是惹怒了这宁紫亭,只见她猛地起了身,以诡异的步伐极快的走到了床前,一把抓住宁紫欣的头发,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的,耳刮子狠狠的朝着宁紫欣的脸上招呼。/p
这是好一顿的打,宁紫欣因为腿脚不便,毫无还手之力,脸上狠狠的被打了十几下之后这宁紫亭才停手,别看这宁紫亭平时瘦弱的,手劲却不小。/p
宁紫欣只觉得脑子里面嗡嗡作响,脸蛋也迅速的红肿了起来,配上之前的伤疤,整个人更是惨不忍睹,她自己也是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p
她第一反应不是打回去,而是朝着门外看着,希望有人听到了动静赶过来,但是那黑漆漆的门前,除了冬日清冷的风灌了进来,一个人都没有。/p
宁紫亭看向她的目光恶狠狠的,似乎凶狠的一条毒蛇,打量着宁紫欣洁白纤细的脖子,似乎在看准时期,预备狠狠一口,直接咬断她的脖子。/p
宁紫亭猛地欺身而下,双手死死的掐住宁紫欣的脖子,手上渐渐用力的同时咬牙切齿的问道:“为什么?我娘亲弄断你的腿,我娘亲已经赔了一双腿给你,你为什么?为什么叫人下『药』害死她?”/p
宁紫欣被掐的快要翻白眼了,双手根本掰不动这一双掐在自己脖子上面的这双手,只知道身上这人说的话跟下毒一事有关,断断续续的辩解道:“没,我没下『药』.....”/p
宁紫欣的脸『色』已经青紫,再坚持一会儿,这宁紫欣就要断气了,她从来没觉得死亡离自己这么接近,死死的瞪着宁紫亭早就扭曲的面容。/p
宁紫亭却猛地松了手,急匆匆的去关了门,然后从娃娃身上拿了针过来,宁紫欣看着这个真正的疯子,极力的辩解道:“我没有,我没有下『药』害你的娘亲,柳姨娘不是我下『药』的啊。”/p
“我妹妹听到了,她听到你跟魏姨娘说的话了,她说你跟你娘亲两个人不仅要毒死我和我妹妹,还有毒死嫡小姐。我妹妹是不可能骗我的,就是你,我要让你给我娘亲偿命。”/p
宁紫亭疯了一般,拿着一根针就猛地朝着床上一扑....../p
“妹妹背着布娃娃”/p
“走到花园看小花”/p
“娃娃哭了找妈妈”/p
“树上的鸟儿笑哈哈”/p
“娃娃啊娃娃,你为什么哭啊......”/p
对于这深夜了将军府轻水园里面渐渐唱起的歌谣,空灵的歌声缭绕在轻水园的上空,这般深夜有人唱歌,有个要起夜出虚恭的仆人听到这歌词都吓得一哆嗦,觉得这诡异到了极点,硬生生将一泡『尿』给憋到了清晨才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