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爹,女儿明白了。”/p
秦琛祯交代完金银双珏,带着秦苕昉从屋子里出来,越桂淑等得着急了,看见秦琛祯开门出来,上前问:“老爷,这样神神秘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p
秦琛祯把朝廷来追杀的事情简单对越桂淑、胡侬、秦鸯虹说了,并告诉他们现在必须躲逃朝廷里的人追杀。/p
“我们又没有惹朝廷,朝廷里的人为什么要杀我们?我不走。”越桂淑女一听哭闹起来,说什么也不肯走。越桂淑正哭闹着不可开交,外院里忽然传来吵嚷声,幻羽在门外对着屋子里说:“你们待在这里别动,我去看看。”幻羽说着疾步远去了。/p
屋子里的人一下子都怔住了,越桂淑也停止了吵闹。秦琛祯说:“一定是他们打进来了,你们待在这里不要出声。”正当屋子里的人忐忑不安时,幻羽返回来,冲开门喊道:“是昨晚的人闯进来了,我去抵挡他们,秦老爷你们快逃往密室,快!。”幻羽说完这句话回头去了。/p
秦琛祯对秦苕昉说:“苕昉,带你桂姨和妹妹去密室。”/p
越桂淑一把抓住秦琛祯的手说:“你不能丢下我们,我们老老小小怎么办?”/p
秦苕昉也说:“爹,幻头领已经去了,你就和我们一起逃吧。”年幼的秦鸯虹也焦急看着秦琛祯说:“爹,你不能去,你会没命的。”/p
秦琛祯一手握住一个女儿的手说:“苕昉,爹不能逃,如果这些人抓不到爹,他们不会善罢甘休,那时我们秦家谁也不想逃过。”说到这里他忍心推她们一把道:“苕昉,听话,道理爹都和你说了,你带着你妹妹和你桂姨快去密室,记住爹和你说过的话。”/p
秦苕昉看着两鬓白发的爹,心中实在不忍心。情形危急,秦琛祯心急如焚,对胡侬说:“胡侬,你没有听见我的话吗?快带小姐和夫人入密道进密室,入密室后不要停留,再向外走上十来里有一遍芦苇湖,在芦苇湖转向东侧走上两三里有一间草房,你们在那里他们很难找到,可以暂避这次危险。”/p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越桂淑情绪越来越激动,死死抓住秦琛祯的衣服不肯松开,秦鸯虹也抱住她爹大哭,眼见外面的人就要打进来。/p
“胡侬!”秦琛祯大吼一声。/p
事不容迟,胡侬一把掰开越桂淑和秦鸯虹的手。/p
“爹。”秦苕昉满眼热泪,她知道此时再耽误下去秦家一家人都将身陷险境,金银双珏也将不保,这样重要关头容不得一丝丝犹豫了,她一狠心一把抱住妹妹掰开她的手,往后门去。/p
胡侬搀扶着越桂淑,秦苕昉牵着妹妹四人打开后门去了。/p
秦琛祯含泪关上了后门,此时妻儿一走他心无顾虑反而坦然了。外面幻羽和两位青虎帮的侍卫对抗这二十来个朝廷里的黑衣人,毕竟人少力单很快抵御不住。而且他的任务是保护秦苕昉,估计她们已经逃脱躲向密室,于是他晃了一个虚招趁机跳向围墙,很快太向围墙不见了,那两个侍卫也跟着跳向围墙逃走。那些本意也不在他们也不追,任他们逃走。/p
院子里秦琛祯书房大门被打开了,一下子冲床进来十来个人,一起把手中的剑指向他。秦琛祯面『色』平淡喝着茶,说:“你们是谁?为什么随随便便闯进别人家里。”/p
为首的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微胖的身材,大概平日保养极好的缘故脸『色』十分丰润,一双小眼鹰眼似的透着深沉和冰冷,手中拿着一把扇子,那扇骨架却是用铁做的,看来他用此扇做武器。他气势非常傲慢走进屋子里,旁边早有人搬凳子过来给他坐下,这可见他是这群人中身份最高的。这人面『色』阴沉地在秦琛祯对面坐下,眼光打量着秦琛祯,半晌道:“你就是秦琛祯吧。”/p
秦琛祯淡淡说:“正是鄙人,不知道您是谁,为何带这么多人闯进我家里,为什么事情而来?”/p
那人听了秦琛祯的话,哗的打开扇子猛烈扇了几下,哈哈冷笑起来,只笑得人『毛』骨悚然,道:“你装得还挺像的。”他忽然收住扇子,一双眼『逼』视着秦琛祯,问:“你不知道我,盖天韫你认得吧?”/p
“盖天韫是我的好友。”/p
那人站起身来冷哼道:“你总算说了一句实话。”他转身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个回合,忽然停住问:“秦琛祯,既然你认识盖天韫,那他一定也告诉你他托付给你的东西是我李文印交给他保存的吧。”/p
果真是李文印,盖天韫那时交代说金银双珏就是李文印交给他保存的,可是,现在时局动『乱』人心险恶,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李文印,现在就凭他口说也不能证明啊,秦琛祯内心激烈斗争着,是交出来还是不交。/p
李文印见他没有什么动静,十分恼怒:“秦琛祯,我今天来,绝无无功而返的道理,你还是老实把东西交出来,我们就算两清了。”/p
秦琛祯脑子里还没有主意,嘴里假意问:“交出什么东西,我不明白?”/p
“秦琛祯,你还装!”李文印『逼』上前来一把抓住秦琛祯的衣服,恶狠狠看着他说:“今天如果你交不出东西,你就是死路一条。”他顺势一推,秦琛祯没坐稳,凳子一歪,他整个人就倒在地上,嘴唇磕破了渗出血来,秦琛祯见他如此凶残,刚才还在犹豫的心此时坚定了,他淡定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淡淡说:“你今天就算打死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