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赌博,赌赢了不会从中得到任何好处,可要是赌输了,那便是万劫不复。/p
故而安然押下了李长生。/p
这是最后一次帮助李长生。/p
安然深谙其中之理,从雨山联合各方土司的时候,她已经料想到了结果。/p
联合六方土司镇压李长生,她是第一个怀疑李长生身份之人,果然,如自己料想的那般,李长生就是传说中的长平王。/p
土司镇压长平王,无疑是跟朝廷作对。/p
更何况她知晓其中内情,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计划阴谋,要是长平王真的死了,长安岂会坐视不理?/p
纵然他们有着百般说辞,也难辞其咎。/p
唐王本就对吴中土司颇有微词,而今闹出如此动静,诛杀长平王,不惜派兵临阵城下,只凭私自出兵这一项罪名,便可诛灭满门。/p
这些土司们,一个个为了争抢展、张两家的地盘,已然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脑,全然不顾,实在可悲可叹。/p
一场没有赢,只有输的赌博,真正的明智之举,只怕唯有安然看的明白。她选择了李长生,若是李长生可以活下,便可保得安家一世平安。/p
……/p
展熊和张楚峰拿过刀来,一步步朝着李长生他们走去。/p
“王爷,您怕不怕?!”/p
“怕!就怕死不了,哈哈!!”/p
李长生大笑。/p
“我有预感,咱们马上就要得救了。”马臣风说道。/p
“希望你的预感灵验,否则,要是做了鬼本王可不会饶了你。”/p
说罢,两个人哈哈大笑,谁又能呢?两个人被人围攻在中间,成了困兽之斗,任人宰割的羔羊。/p
只不过,这两只羔羊的牙口有些锋利,说不定连豺狼都能咬死。/p
为了防止李长生和马臣风反抗,雨山下令『射』出两支冷箭,避开了要害,『射』在此二人的腿上。/p
突然两只冷箭,李长生和马臣风猝不及防,忽地跪在了地上。/p
此时,上前数十人,将刀夹在他们的脖子上面,而后将其用铁链绑了起来,使其动弹不得。/p
展熊和马臣风走了过来,手中两把刀锋利无常,阳光下,闪烁着凛然的寒气,若是一刀一刀割肉下来,其中所要承受的痛苦,绝非言语可能形容。/p
两个人面『露』出愤怒的神情,一步步朝着他们走了过去,两个人走来,一人一个。/p
“就这么杀了你们两个,实在太便宜你们啦,我要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让你在无尽痛苦中死去。”/p
只听展熊说完之后,一刀将李长生的手掌钉在地上。/p
短刀刺穿了他的手掌,李长生难忍剧痛,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而张孝诚如法炮制,用同样的方法将刺穿了马臣风的手掌。/p
啊!!/p
听到两个人的声音响彻在天地之间,那种撕心之痛,世上实在找不到任何词汇可以形容。/p
展熊和张孝诚狰狞着面孔,他们避开要害,没有一刀将其杀死,而是将那两把沾满了血的刀子,一次又一次的捅入他们的身体,又拔了出来。/p
展熊则用对待牲口的方式,将李长生一侧的臂膀,活生生的割下来一块肉,足有二两重。/p
啊--!/p
只见李长生的惨叫,鼓动着脖颈出的青筋,那额头上的虚汗,如同瀑布一般,哗哗地往外流淌。/p
汗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顿时消失在了黄土之中。/p
如千刀万剐也不外乎如此,那血淋淋的画面,令闻见者忍不住五脏庙中翻江倒海,甚是连隔夜饭都能吐了出来。/p
而展熊和张孝诚却浑然不觉,此二人早已经被愤怒冲昏了脑袋,眼球中布满血丝,就好像见了血的老虎,失去了理智,不再听从主人的召唤。/p
他们疯狂的从敌人身上“啃食”着对方的血肉,那锋利的刀刃,一道道在李长生的身上划过血痕。/p
血痕裂开,皮肉也随之分离离开,翻卷的皮肉,如同被炙烤熟了一般,在活人身上行此等行径,比之那些酷刑丝毫不输分毫。/p
一群人,就这样看着李长生被慢慢地折磨至死,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被展熊一刀一刀的割了下来,画面何其残忍,残忍到不忍直视。/p
这是杀人,不是宰牛烹羊,每一刀割下,都伴随着凄厉的惨叫,那是来自李长生最后疯狂的呐喊。/p
雨山目光灼灼地看着血腥的画面,他『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嘴角勾勒出的一抹笑容,尽显他的得意。/p
“死了?切!没意思!”/p
张孝诚随口说了一句。/p
“死了就死了,只要李长生不死,咱们就可以尽情的折磨他。”展熊咧嘴狂笑。/p
“说的也是。”/p
张孝诚的猎物没了,继而将目光转向李长生。/p
李长生拼尽气力,侧头看了过去,马臣风没有抗住,在无尽的痛疼之中死了,堂堂的刺史,活生生的痛死啦。/p
死状何其之惨,临死之前,竟是连个全尸都没有,睁着眼睛死了,可在张孝诚看来了,竟是那般的轻挑和戏谑。/p
马臣风死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李长生还尚有一口气存活,气息却也是变得虚弱。/p
然而……/p
马臣风的死,无疑是刺激到了李长生,他是父皇派遣到自己身边保护自己的人,他本可以置身事外,却为了自己付出了『性』命。/p
正如所有人不良人进入组织后,所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