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现在的局势对我们相当的不利,不能单单只是指望别人来帮自己。虽然那家伙是两面三刀,不算什么好东西,可是只要利用得很好,它也能变成一把利刃。/p
我对刚迭戈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主动的出击。”/p
刚迭戈皱着眉头,然后询问我要怎样主动出击,我们是针对李阿包还是针对胡须瓦克?/p
我坚定的说,“胡须瓦克,要打就打最强的!”/p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呢,之前的时候不是说过了吗?胡须瓦克的山寨绝『逼』易守难攻,我们这过去了,那不是拿兄弟们的『性』命来开玩笑吗?”/p
我笑了笑,回答说,“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别人吧。”/p
“你的意思是指望李阿包来吗?我觉得那家伙肯定不会这么傻。”/p
“他如果不犯傻,那好,我们就设计一个陷阱,专门让他犯傻,往里面跳好了。”/p
我这些话说完,刚迭戈眼前又是一亮,然后回答道,“你小子肯定又有什么主意了?”/p
我摇了摇头,我说模模糊糊,只是有个大概,但是具体要怎么实施,目前还没有什么细节。/p
他说有总是比没有要强啊,就怕我们一脸茫然,跟无头苍蝇一样撞在了人家的枪口上还不知道。/p
我点了点头,看夜已经很深了,两人喝了点酒,现在也就该去休息了。/p
水泊梁山的风景还是相当好的,这里原本的时候本来就是一个祭祀用的佛堂。/p
站在夜『色』之中,我朝着远处看去,发现,今天的月亮特别的圆。/p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个鬼地方呆了多久了,突然间特别的想念家乡。/p
这时候旁边有个小弟走过来,喊了一句,“二当家,你怎么在这里,你可得小心一点啊,喝多了这边的悬崖可不好走。”/p
我笑了笑,然后回了一句,“倒是不碍事,也没有喝多少,就是跟你们大当家聊了几句。”/p
“哦,你们聊什么呢?能不能和我说一说?”/p
听到他这话,我觉得很离谱,转过头去,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一个小弟探听这些机密文件想做什么?/p
莫不成是哪里来的探子吧?/p
于是我就那么直勾勾的瞅着他,让着小弟都被瞅得有点发『毛』了,然后回了一句,“二当家,你别误会,只是看着你们,我最近为胡须瓦克,这事情伤脑筋,之前的时候,我们的兄弟又被设下圈套,给打死了不少,我只是想替你们分忧罢了。”/p
我听到这儿,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容易相信他,然后接着询问了一句,“哦,你有什么办法能分忧一下吗?”/p
那家伙站在那里尴尬的搓了搓手,接着笑嘻嘻的说,“实不相瞒,之前的时候,我确实就有想落草为寇的想法,当时选的人也是胡须瓦克。”/p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那你,好端端的干嘛要投票我们水泊梁山呢?”/p
“因为后来嘛水泊梁山来了。你们风头这么劲,对老百姓有这么多好,唉,我就想着来你们这里投靠了。”/p
我翻了个白眼儿,就说半天,讲了等于没讲。/p
我正在那儿发牢『骚』,觉得遇到了一个话痨,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没想到那小弟又赶紧来了一句,“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想去投靠胡须瓦克,因为我表哥就在他们那里当土匪。”/p
听到他这话之后,我顿时眼前一亮,满脸都不敢相信。这岂不是说我们有内线可以知道,胡须瓦克内部是个什么情况吗?/p
于是转过头去,我就询问他能不能联系上这个表哥,最好能让他为我效力,到时候给我们充当眼线。/p
听了我的话之后,那小弟点了点头,直接来了一句,“当然可以,二当家你是不知道,我那表哥现在在胡须瓦克那里后悔死了,特别想来我们这里。可惜胡须瓦克有一条规矩,那就是一旦入了他的门,就永远是他的人,除非是死,否则你永远别想脱离他。”/p
我点了点头,胡须瓦克的做法有点不得人心。/p
于是我表示热烈的欢迎,欢迎大表哥能来我们这里。/p
当然说这么多客套话,说到底还是为了让人家当内应。/p
要不是有足够高的利用价值,谁会对他这般客客气气?/p
我跟那小子聊了一通,大概明白了,他的名字叫阿飘。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个名字,反正音译过来就是阿飘。/p
阿飘祖上三代都是贫农。只有到了他表哥这一代,终于受不了地主的压迫了,想来想去,最后去当了土匪。/p
本来阿飘也想当一个老老实实的农民,并不想要做点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p
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他走上了这条绝路。/p
阿飘说他有个青梅竹马的姑娘。两人本来恩恩爱爱,将来会走到一块去的。可谁曾想到这个姑娘因为长得漂亮,竟然被地主给截了胡。/p
这地主可不讲什么江湖道义,直接看中了谁,抢走就是了。没错就是这么狗血,阿飘的漂亮女朋友被地主抓,然后就臭不要脸的就把人家给糟蹋了。/p
当阿飘知道了这一切之后,那真是痛不欲生啊。他要为自己的青梅竹马去讨回一个公道。/p
首先他想到的第一件事情还是走法律程序,去报了官,让上面来抓他。/p
结果嘛,官商勾结,这家伙跑县里报案,不仅没得到一个答复,反而最以阿飘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