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胡思乱想着,夜也渐渐深了,睡意也渐渐来了。
而这个时候,乌拉那拉府书房却灯火通明。
温书和那尔布、温文和温武说着今日发生的事,当刚说到被和亲王训话,和自己交代自己的目的。还没有把和亲王说的话说完,那尔布就听不下去了,开口训斥。
“跪下,我生你养你,就是让你背叛家族的?”那尔布愤怒的指着温书,脸色因为愤怒而发红,指着温书的胳膊也因为气愤而微微发抖。
“阿玛,我也没有想到和亲王会横插一手,温书不愿意看到一方受伤,只能出此下册···阿玛,温书是真的没办法了啊。”温书跪在地上,辩解道,看着那尔布愤怒的样子,很是伤心。
“住嘴,你有没有想过,你做出这样的事会让家族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儿子。”那尔布是真的气狠了,为了一个嫁出去的女儿的儿子竟然连荣辱与共的家族都抛弃了,这简直是傻子才会办出的事情。
那尔布越想越气,一口气上不来,瘫了下去索性身后有张太师椅,坐下后,胸口急促的起伏着。
“阿玛(阿玛)。”温文,温武上前,一左一右站在那尔布身边,一个掐人中,一个顺着气。
温书跪着挪动到那尔布身前的书桌处,“阿玛,儿子错了,阿玛温书错了,阿玛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儿子啊,儿子错了···”温书说着,哽咽了,一直念叨着自己错了。
不一会儿那尔布终于缓过了劲,气也顺了。
“温文,温武,明天你们···不,明天我亲自去,你们随行,我们要去恳请和亲王的饶恕。”那尔布缓过气,也想明白了,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怎么生气也无济于事了。
“孽子,还不老实交代,和亲王都和你说什么了。”那尔布看着书案前哭的伤心的温书,斥责道,因为刚缓过来声音并不大。
“阿玛,和亲王并没有要对我们责罚的意思···”温书说话慢吞,而那尔布一家都是急性子。
“哈哈哈~我们真是走运,和亲王竟然如此宽宏大量。”温武这个急性子中的无大脑,一听这话心就放下了,和很是高兴的夸奖着和亲王。
“二弟快快闭嘴,让三弟把话说完。”温文的性子虽然也急,但是作为家中嫡长子继承者,戒急戒躁稳重处事还是懂的。
“和亲王很是爱护萌郡王,当知道我们的目的时很是生气。但是当我说出:‘我们乌拉那拉族是萌郡王的母族,乌拉那拉族强盛了,萌郡王的分量势必也会加重。’时,和亲王竟然不再发火,只是说不让我们在萌郡王那里显露半点弄权之心,若想东山再起就去找他···”温书努力镇定,借机说出自己的功劳,以求让家中的三个男人消火。
“老天保佑啊。”听了温书的话,那尔布的心终于放下了。
萌宝的重量在那尔布的心中又重了几分,如果以前萌宝在那尔布心中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对象的话,现在萌宝在他心中就成了他必须敬畏的‘神像’。只要萌宝在皇上就不会对他们乌拉那拉家出手压制,问他怎么知道?和亲王是个人精,雍正爷的儿子中唯一一个生存下来的王爷,如果没有什么诀窍没人会信。而古往今来想要生存就要紧跟皇上的脚步,若是皇上真的不待见萌宝那么和亲王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真心喜爱侄子?呵三阿哥落魄的连个普通贵族都不如,和亲王怎么不去关照?那尔布觉得自己真相了。
“明日我们去过和亲王府,就去萌郡王府,这事不能再拖了,观望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那尔布对着温文、温武说着。
他们乌拉那拉现在就是太谨慎了才会落得现在这个境地,若是十二阿哥刚封郡王就登门拜访,也不会生出这等事情。
“阿玛?”温书看那尔布脸色不难看了,事情也说完了,就开始强调自己的存在感。
“滚到祠堂去。”那尔布经过这一bō_bō的冲击,终于好点,就听到自己那糟心的三儿子那祈求的软弱声音,脾气又有些升起。
温书吓得赶紧出去了,跪祠堂可比请家法要好,他很知足。
那尔布又和温文、温武商议了一会,就就寝了,明天事多了。
清晨,天微微泛亮。
“皇上?皇上,该起身了。”吴书来这个全职总管,兢兢业业来叫乾隆起床早朝了。
乾隆睁开眼,看看胸前睡的不太安稳闹着脾气皱着眉直哼哼的萌宝,给吴书来使了个眼色,‘还不出去’。
吴书来是个识趣的好太监,无声行礼,脚步放轻,隐身在角落里当场景了。
萌宝皱着眉,满脸的不高兴,揉着眼睛醒了。要是搁从前,别说吴书来叫起,就是乾隆洗漱离开他都在沉睡中,但是萌宝做了一晚上的梦,乱七八糟的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本来睡得就不是很好,这点动静竟然就把他给吵醒了。
乾隆看萌宝醒了,把萌宝抱到怀里,想继续让他睡,毕竟早朝最少要一个时辰才结束,萌宝起来也没事做,还不如继续睡。
“阿玛,困。”萌宝脸贴着乾隆的胸口轻轻的蹭着,像小猫一样撒着娇。
“困就继续睡,阿玛要去上朝了,你乖乖的在这里睡觉,阿玛上完朝就回来。”乾隆安慰着,用手固定着萌宝的脑袋,早上血气旺经不起挑拨。
“上朝?我能去吗?”萌宝来了精神,他可没上过朝,扬起头看着乾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