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某还知道自己轻重。”高登笑着感谢兄弟们一片忠心,对自家出了大力了,转而说,“三哥四哥哥,我们去看受伤的武松。”/p
“好。”大家应着,一起到了高府里武松住处,武松被史文恭打伤脏腹这伤真是不轻,但也能下床走了,他受了周侗的救治在慢慢调理就在高府休养着。/p
“衙内。”见高登来了,武松感激的起来要见礼。/p
“别乱动啊你!”/p
高登赶紧按住刚坐起来了的武松,真切道:/p
“武二哥哥您是自家爹爹的救命恩人,您放心安心养着哪儿也不用去就好,另外我爹爹还得让你接着守护呢!”/p
“是,您实在是太让武松感激了。”/p
“救父之恩,高登怎么能忘记。”/p
高登安置了武松,这汉子自然是感激不尽,武松正好再向周侗老人家学武功,他又能在高府当个武师教习,这份差使实在比什么都安然,受的伤好了后,武松足够支撑起一个高府的护卫事务的。/p
这个武松他已经出了家,他可是经历了一番大波折的人,武松杀嫂,血战鸳鸯楼等,所谓看透了人间世态炎凉。/p
但是一身戾气的武二哥哥,从大口喝酒吃肉的梁山上下来,到了繁华东京,又遇到高衙内后,竟然在高府慢慢生出一番人情暖意,每天被普通武夫打手围着玩耍,游乐,这份差武松觉得需要格外珍惜。/p
这高登对人对事,从来不摆衙内架子,高俅也不像外边传得多无赖。/p
眼看要北行,迎战难缠的耶律大石,家里这边肯定不能不留下像武松这般功夫极为超凡的人手,高登正好借武松受伤,就在高府养着了,实际是把他收入自己府里,吴用对高登很欣赏,这员大将也舍出去了,高登觉得,家,这就算暂时安顿下了。/p
“爹,您今后要多保重。”/p
跟高俅也交待了这出门的事宜,高俅笑了:/p
“臭小子,你还真拿自己当成这家主事的?你爹我倒是担心你在外边,风险最大啊。”/p
“官身不自由,”高登道,“放心吧,我身边人才够多,他们都好好的。”/p
现在高登身边有吴用这样的顶级谋士,他还真是去哪儿都挺自信的。况且高登的本事都在制造上,倒不至于受太大关注被伤害到。/p
可是高俅担心:“咱和蔡家争成这样,闹到了皇帝那儿,事儿竟然仅是蔡京下台,永不任用,但蔡攸、蔡行父亲俩在官家眼前,还能整天陪他吟诗作对,仍然是说一不二的存在。”/p
高登索性把他爹的担心都说出来:“那朝里六贼除了蔡京,还有童贯、梁师成,朱偭,王黼等坏人呢。爹您把他们得罪了,咱都怕不过来了。所以我还是更担心您!”/p
“噗嗤!”高俅笑了无奈摇头任高登出去准备。/p
“来人啊,谁随我再下一次矿山?”/p
到了外边,高登大声的召唤起人来。顿时不少人都围了上来,青面兽杨志、红面兽王灵官都要跟着衙内出入高府。/p
自然,军师吴用、吴能、保镖李左手等也都不离左右,大家都兴奋的传消息说:/p
“衙内,高家蔡家大争斗的事儿,看起来传得京城里外沸沸扬扬的,咱家在京城的地位又提升了呢。”/p
“嗯,打击了蔡家气焰,咱们早就该这样。”/p
“可是也有谣言说我们高家要造反,但是最近我们交出了特别调兵的兵权,让谣言也平息些。”/p
大家跟着高登往返于作坊之间,他们在计划,把一些工匠带去前线,像玻璃作坊没法带但是钢铁作坊,高登划重点想开的,人们边忙,吴用边向高登提醒:/p
“一时打压了蔡京,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们势必会反扑。”/p
高登点头:“我爹的官没被除掉,但是权力被拿下了不少了,早晨来宫里人说了,特别聚兵的权力,再不会有了。”/p
“那衙内像武松,花荣,杨志我要么把他们都留在太尉身边?”/p
“现在争斗暂时平息,蔡家人里就属蔡条最凶,最乐意使出杀人的损招,蔡京又下了台,我猜一时之间,他们暂时不会敢对我爹怎么样了,倒是那账本确定是重中之重,但是大石已经回了辽境,还有蔡条……我们要尽快把他们捉到。”/p
“这也不容易啊!”/p
“是呀,这个大石,在我京城闹了个天翻地覆,全身而退,够称得上英雄了。”/p
高登这边在紧锣密鼓的张罗着。/p
炼钢的技术,实物,高登和矿山上的宗泽已经联系得很好了,带了大车小辆的,很多新制作出来的有用工具,这样向北走时,尽管费些事,但在当地原来已经有矿厂的条件下,再加入高登的温度计,优选矿石的器械,这就是一个新式的工厂了。/p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武器重要程度当然被人们认识到了。/p
高登的军需官一职,实则很有权力。但有权力同时,你就得有义务,为前线的士兵筹划刀枪、器械,运粮草,开辟运粮通道。/p
前线打仗,后方应该是保证供应,高登不为别人也为他义父种师道。目前他只有靠老种的兵权,保证自己的小命安全了。/p
一时之间至少有些日子高登才能把东西准备好。大车小辆的越来越多准备着向北运出。/p
从东京到燕京,也就是河南到河北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中原地带,地域辽阔,说个走路走得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