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高登最好大言欺人,”哪知张邦昌和秦桧等一群大臣,突然都反对,“我等虽说是文官,但从未听说过战场迎敌,只知道用些旁门左道的歪招,那只是锦上添花,又怎么能完全替代正规军?陛下火炮也可以做,但调兵遣将,还有迁都之事……都要考虑!”/p
“那……军权应该由谁掌管好呢?”钦宗最没主意,眼看那些老臣一出来,又要犯老毛病。/p
“陛下!”高登不得以出班再次要努力争取一下道,“臣以为论得高望重,领兵非种相公莫数,而宗泽大人亦极能用兵,康王殿下也很有才……”/p
“住口!”张邦昌很不客气道,“高登你这都是推荐的你的亲人,你怎么不推荐那边还有你父亲高国公?种相公是你义父,你这样光顾亲情,想过没有种相公他刚败给金人士气不盛,败军之将怎么言勇?别人怕不服吧?”/p
“你才是四六不懂!”高登在这朝堂上对张邦昌的愤怒简直要爆发,他不由想大骂他,但身边过来一人是他爹高俅拉住了他。/p
父子两人对视交流,高俅不止一次向高登说不做意气之争,要不然你就来最狠的大招,要么就先饶他这回。/p
“那张爱卿您推荐谁统帅军队呢?”/p
钦宗对张邦昌现在是格外的信任。/p
这个白面长须三角眼的老家伙张邦昌,转转眼珠拱手向上答道:“刘延庆堪当重任!”/p
“刘延庆连吃败仗,是个常败将军,”这回不管是谁都反对了,几乎所有大臣都说,“他怎么能和种相公比呀?”/p
“嗯,但他用兵会更稳重吧,请陛下明察。”张邦昌这外行的话差点让种师道跳过去揍他,但是上面的钦宗皇帝居然还点点头!/p
“就这样办吧,调任刘延庆为枢密副使,总督全局,掌管天下兵马,现在对金人用兵切不可冒失冲动!”/p
“我去……”/p
高登对这个皇上基本上绝望了,有他们,大宋必亡,不用等金人过来自己人能把自己人收拾灭亡了,就这么一个猪队友!/p
“还不可冒失冲动,打仗难道每走一步带一盆凉水浇自己脑袋一下?刘延庆那个窝囊废,指着他对抗如狼似虎的金人?”/p
朝堂上,再议论什么别的高登现在全听不进去了,好容易挨到了散朝,似乎听到了派刘延庆怎么迎战北边的金军,先初战一次的安排。/p
“我说,高衙内,您看到了吗?刘延庆胆小怕死,打仗的主将要这样,这仗能打赢我头朝下倒着走!!”/p
刚出来,高登身边一群年轻的官员,像新科进士六品参议郎郑珏,五品定远将军马扩,还有别的一些年轻一辈,都围在高登身边,毫不忌讳的大骂张邦昌,对朝里制定的荒谬政策感觉极不理解。/p
“各位若心里苦闷,不妨闲了找高某来喝酒,”高登招呼上这些新人,将来的股肱大臣们,有意对他们邀请道,“我们一起研制武器,一边谈国是,但是现在官家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先执行起来,万一有何不妥帖之处,再改也不迟嘛!”/p
“国要是破了,再改可来不及了。”/p
这些年轻一辈的大臣,他们心里崇拜的偶像,现在唯有高登。/p
听高登这么一说有人同意也有反对的,但是都想好好的把一肚子话和高登在私下说出来:/p
“那衙内您要不嫌弃我等地位卑微,我等一定去府上讨扰!”/p
“对!”马扩是高登最好的朋友,确切的说和林冲交情莫逆,这次也是被官家给委派了一个在后方练兵的小武官,特别憋屈。/p
高登知道马扩大才,他是将来对付金人的主力呢,他独立指挥整个北方的义军,让金兀术顾头不顾尾的,若没他岳飞想打大胜仗并不容易。/p
所以,高登言语间直接拉扰这群小年轻的。/p
“走吧走吧,今天我等就先去国公府,好好讨扰一下。”/p
大家同仇敌忾,互相招呼着,共同向高府走去,都想要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对付这个害国的张邦昌,甚至是误国的钦宗皇帝。/p
“陛下我这就去下旨了啊……”/p
张邦昌得了钦宗的一块金牌,调前线的刘延庆回兵防守京城,他也风是风火是火的下去了。/p
“刘延庆平日给我的礼最厚,我不在关键时候保举他,那我在朝廷里也会慢慢没地位!”/p
张邦昌这次不怕奔波辛苦了,直奔北方最前线,传旨意告诉刘延庆升官的好消息。/p
“我真不敢和金人硬拼啊!”/p
刘延庆把张邦昌接进大帐知道这消息却一点没高兴起来,相反给张邦昌下跪求道:/p
“我的好大人,您的一番好意我是心领的,但是我哪有那本事,金兵过来我可一点也挡不住,更别说什么杀敌立功了,张大人您一定是哪儿弄错了吧?”/p
“你快起来,谁让你非得和金人硬拼了,”张邦昌可是胸有成竹,“你装模作样的打一两仗,输赢都没事,然后你吊桥高悬,深沟高垒,挂上几块免战的牌子,一切不就行了,您稳妥进军的名声也有了。”/p
“如今之计,看来只得如此。”/p
刘延庆是咧着嘴答应的这差使。/p
结果和金兵在真定北边排开了阵势,刘延庆带队,张邦昌督军,宋军出去了约有五万军兵,排了一个三才阵,前面多数都是盾牌兵加上后面的弓箭手,然而他们面对的,正金兀术借给二皇子大将完颜斡不离的一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