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对这个职位表现出了相当大的兴趣,不停地追问细节。李晋能告诉她,自己莫名其妙就当了个部门副经理,将要组建一个团队,关于待遇、未来方向等等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吗?所以只能瞎编忽悠。
聊了一会,李晋见李笑的心情好了许多,中午的时候就请她到校外吃了个饭。
饭后各自回寝室,三个室友见到李晋,十分惊讶。昨天校医的诊断他们是都听到了的,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按常理李晋没可能这么快回来。因此李晋被围着问了半天,撒了无数个谎才得以脱身。
此时李晋虽然自觉伤势好了许多,但即使用了灵药,骨折也不是那么容易痊愈的。现在做各种动作他都只能慢吞吞地,小心地不去触动伤处,室友们也挺体谅他,没让他去做打开水、扫地等轮值工作。
随着下午的到来,李晋的心情越来越激动。玄学专业今下午的课程排得很满,前两堂是张继学的“玄学史”,后两堂是吴轻蔓的“玄学现代研究”,这正是现在他最想见到的两个人,他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这两位教授了。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收徒的说法是真的吗?
走进教室的时候,他注意到林悦瑶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其中的意味很是复杂,让李晋感觉有些不妙。犹豫了一会,他没去找林悦瑶说话,而是在教室最里边的角落找个位置坐好。
一直到上课铃响,李笑仍然没有出现。柴琰圭等三人自然也是没有出现的,他们现在能不能下床走动还是个疑问,李晋很清楚自己拳头的分量。整个玄学专业四十号人,只稀稀拉拉来了一半多一点,看来那些普通学生对玄学的热情已经消退。曹景怡虽然来了教室,但可以看得出她的情绪仍然不怎么高。
张继学在铃响半分钟后施施然走进了教室。他仍然没拿教案,站到讲台上后用锐利的目光盯了李晋一眼,说:“我不是让你别来听我的课了吗。”
二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地向李晋看来,李晋顿时觉得脸上发烧,简直想找个地洞躲起来。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站起来,小心地答道:“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张老师,我人都来了,就让我听下去吧?”
“你觉得我哪里像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张继学眼睛一瞪。
李晋傻傻地站着那里,半天做不得声。
“你还敢动手打玄学专业的学生!这种违法校规的事情,学校不处理你,我都要处理你,我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好勇斗狠的事,”张继学板着脸继续说,“不过吴教授替你求情,说‘该出手时就出手才算是好男儿’,我觉得她说的也有点道理。所以,处罚是跑不了的,你等着系里的商议结果吧,不过课呢,还是让你继续旁听,你好自为之。坐下吧!”
他话说完,教室里鸦雀无声。李晋无地自容地坐下,拿出一本最大的课本随便翻开竖在桌上,自己趴在书后,免得被人看到自己尴尬的表情。
处理完李晋的问题,张继学又说:“蓟老师给大家上了两堂课,我听说部分同学们很不满意,甚至闹到教务处去了,有这回事吗。”
教室里那十来个普通学生都望向曹景怡,曹景怡不负众望地站起来回道:“我们认为蓟老师的做法相当不负责任,没有考虑到学生的接受能力,教的课程也明显偏离了教学大纲,所以我代表同学们去教务处反映了情况。”
“你做得不错,很有主见,有行动能力。不过你错了一点,”张继学面无表情地说,“玄学专业是一个很特殊的专业,学不懂、跟不上进度的同学,我们不会等着他追上来,只会——放弃。”
教室里哗然了一阵,曹景怡激动地说:“张老师,你这是在忽视我们这些学生的合理权利!”
张继学冷漠地说:“我听说你去打听了换专业的事情。明确告诉你,这就是玄学专业的传统,跟不上进度的同学,系里会统一安排转换专业。通常这个时间是在研1的下学期,这也是为了多给同学们一些机会。但是既然你们没有继续学习玄学的兴趣,我可以做主将这个时间提前,想换专业的同学打份报告给我,我会一个星期之内落实。现在,不想继续听课的同学可以离开了。”
曹景怡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东西,昂着头离开了教室。在她的带领下,那些普通学生纷纷离开。一会儿之后,台下就只剩下11个人。那天学习御剑术课程时留下的12个人中柴琰圭、周维信和雷熙明没来,但除此之外又多出两个,一个李晋认得叫做谢烁,谢家子弟;另一个估计就是修真世家刘家的子弟了。
“很好,今年的分班工作提前完成了,”张继学看着台下,“赵义正,林悦瑶,姜敏曌,姬尚武,崔荇儿……你们出身世家,起点本就高于一般人,但高起点不一定能将你们带入更高的终点,一切还看你们自己的造化。谢烁,刘源本,你们资质本就一般,又不下苦功夫,再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把你们轰出我的课堂。沈文静,柳先飞,你们两个刚刚引气入体,要勤奋修炼加快进度。还有,陈自华,李晋……等那三个伤员回来,人就齐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将进入真正的授课环节,今后的授课地点改为云麓山上的云麓仙居,你们都是云麓仙居的记名弟子……”
这时林悦瑶站起来出声打断,“张老师,我有一个问题。要怎样才能成为云麓仙居的正式弟子呢?”
张继学冷笑道:“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