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闻言,也是从得剑的喜悦中回过了神来:“抱歉,师父,徒儿实在是太过激动,有些忘乎所以了。”/p
玄正以为宁晓正值少年,『性』子跳脱,也就没有太大的火气,只是出言敲打一下宁晓。他哪里知道,这少年模样的宁晓,心中可是住着一个四十岁的灵魂。/p
不过,男人嘛,总是心中总是有一个少年的,一旦得到满足,便能开心如顽童。宁晓灵魂虽有了四十岁,但是这十几年装嫩也装的习惯了,又骤然得到了满足,自然很是失态,不过这种心『性』,也很是符合赤子之心。/p
玄正知道现在的宁晓无心听讲,也没了讲道之意,挥了挥手:“为师看你今日也是静不下心了,也罢,你且自去熟悉清光剑,午后再来找我学剑。”/p
宁晓闻言,如蒙大赦:“嗯嗯,师父,那徒儿先退下了。”便抱着清光兴高采烈的走了。/p
只是行至门口,宁晓忽然发现有些奇怪,转身面向玄正,挠头道:“师父,今天玄偏师叔怎么这么安静啊?这可不像是他的『性』子。”/p
平日里,宁晓向玄正提出自己的疑问时,玄偏都在旁边帮腔指导,就是闲不下来。而今天,宁晓从进屋到现在,玄偏连一声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宁晓开始就被玄正要教他法术吸引住了,又是法术,又是赠剑的,宁晓心绪激动之下也就忽略了这点反常之处。/p
玄正听到宁晓发问,面带微笑:“今日为师本要传法术给你,自然容不得玄偏师弟在一旁指手画脚。为师将他的声音屏蔽在那一方镜子周围,自然传不出来。”宁晓一看,玄偏师叔正在镜子里面面『色』激愤,张牙舞爪,张口像是在说什么,只是一点声音也没传出来。/p
宁晓也不是没见过师父的笑容,只是以前只觉得师父笑起来和蔼,给人以清净之感。今天看师父笑的跟只老狐狸一样,令宁晓仿佛看到了那个刘老村长。『看来师父现在心情比以前好多了,难道是玄偏师叔的功劳?』/p
玄偏出来的半年,玄正对玄偏说的话,比对宁晓说的话多的多,不是斗嘴就是教导玄偏要如何如何。/p
不敢掺和其中,宁晓回到房间,急忙把清光从剑鞘里抽了出来,顿时虚室生光。宁晓擎着剑,随意的挥舞了两下,虽没有学过剑法,但如今他筑基成功身强体壮之下,也是虎虎生风。/p
随后,宁晓突发奇想,将自身法力注入清光剑中。只见清光突的亮起一抹璀璨剑光,还没等宁晓看个仔细,剑光便暗了下去,宁晓身体晃了晃,扶住桌子才没倒在地上。/p
原来,瞬息之间,这清光剑已经把宁晓不多的法力吞了个干干净净。玄正的房间中,玄正像是知道了什么,嘴角掀起一抹笑容。/p
……/p
午后,玄正带着宁晓到了庭院里:“正阴,为师知你心中激动难平,不过你这样子可不像是个筑基修士。”宁晓正抱着清光,嘴角一抽,只感觉自己可能是(网文)史上最弱的筑基修士。/p
不会御剑,不会法术,连剑法都还没学会,只会几招强身健体的把式,就跟咸鱼一样。而且,他觉得自家师父肯定是有意看他笑话的,没提醒宁晓用剑需要注意的,宁晓被吸的身子发虚。整个中午都在回复法力,连午饭都没做,现在肚子饿得难受。/p
“师父,徒儿以后再也不冒犯您老人家了。”宁晓苦着脸,向着玄正赔罪,感觉师父跟着玄偏学坏了,现在有些小心眼儿了。/p
玄正却没正面回答,自顾自的说着:“从你入门至今,为师只展『露』了腾云驾雾、纳须弥于介子寥寥几门法术,也没过多显『露』,因为为师觉得,法术终归只是护道之术,道法才是自身根基。”/p
“过多对你显『露』法术,让你沉『迷』其中,今后修道只怕是会误入歧途。”忽的,玄正右手大袖一挥,院子里便起了一阵大风,卷起满庭落叶满天飞舞。/p
“如今,你已经筑基,为师便让你见识一下我玄门妙术。且看好了!”右手摊开一接,无数落叶如燕归巢般聚于一处,渐渐凝于一柄“叶剑”。/p
玄正手腕轻动,身形转换,一套剑法便施展开来:“此乃本门祖师苍木仙人传下的《苍木引》,其意重在一“引”字,用剑时可引导法力自发运转,源源不绝。”剑法施展间,宁晓直觉师父已经化为一株巨木,接天蔽日,生机无限,又恍若一柄仙剑,剑气纵横杀,意森森。/p
『祖师真不愧是仙人级的,就一部引导行功的剑法,看起来都有如此杀伤力。』宁晓一脸惊叹,对于那个取名不太靠谱的祖师爷第一次有了仰慕之心。/p
这套剑法并不冗杂,只有十几招,玄正也早已熟稔,自然不会耍很久,宁晓感叹之间就已经施展完毕。玄正耍完苍木引,将叶剑随手甩出,竟直接没入院墙墙体,叶片散开,只剩一个剑眼。/p
宁晓惊为天人,玄正师父却一脸平静,风轻云淡。/p
“师父,快快教我苍木引吧!”/p
“当然,这本就是为师要传你的。”徒弟迫不及待的要学,玄正这个当师父的肯定不会藏着掖着,谁让宁晓是苍木派的独苗呢。/p
对于宁晓这个初学者,玄正很是细心的从最基础的拔剑、握剑,到持剑姿势,剑法要领等知识一一教起。宁晓也不笨,一点就通,期间也没有整出什么幺蛾子。/p
“好了,这便是苍木引的剑招,你先练着,念在你是初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