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p
张知孝走到门前,在道缘观的大门上敲了三下,之后再理了理衣襟,等待大门打开。/p
并未等多久,确切的说是顿了两息时间,大门就被打开,『露』出一条不足一尺的缝隙。/p
半张不施粉黛、宜喜宜嗔的俏脸从门缝之间显现出来,正是玄琴。/p
她声音冷清道:“道缘观不接待男香客,还请你们离开。”/p
说完,便将道观的大门重新关上了。/p
道缘观建起已有几个月的时间了,里面供奉的神只是华山三圣娘娘,自然而然的就吸引着一些信众香客前来上香。/p
虽然来人不多,但玄琴作为大『妇』,为了避嫌,还是立下了不接受男香客的规矩。/p
而且,在张知孝几人在外面搞事,引起众人聚集的时候,观中的玄琴等人已经有所察觉。对三人的身份也大致有了一些了解。/p
只是民不与官斗,她们终究不敢对张知孝这个县令爱子太过得罪。/p
虽然张县令不至于帮着自己儿子欺负她们这些柔弱女子,但衙门里的差役可是很想巴结上县令公子的。/p
这样的事例也不算少。/p
张知孝愣愣的看着那扇大门,一脸的猪哥相。他保证,自己活了二十年,还真是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p
李躬行没骗他们,这女冠当真是仙女下凡尘呐!/p
张知孝跑到李躬行的身前,双手撑住李躬行的肩膀,正『色』道:“躬行兄,我想我已经找到今生所爱了。我张知孝,一定要娶她过门,当我妻子。”/p
张知孝今年二十岁了,家中正房,妾室都是不缺的,如今要娶玄琴当妻子,现任的妻子自然得靠边站。/p
李躬行拍拍张知孝的脸,疑『惑』道:“知孝兄,你没犯病吧?那些女子可是从我家香花楼里面出来的残花败柳,怎能配得上知孝兄你?”/p
“若是你真的这么做了,张伯父可是会打死你的。不如将她们让给我,我只是区区商贾之家,倒也不在意这些礼法。”/p
张知孝听到李躬行的第一句话,还以为他是真的为自己担心。结果,这李躬行与自己果然是表面兄弟,竟然想着撬自己墙角!/p
“李躬行,你敢跟我抢女人!?你是想被抄家了么!?”/p
张知孝言语之间,已经将道缘观中的女冠视为囊中之物了。自己背靠县衙,害怕挤兑不了一个小小的道观?/p
李躬行一阵火大,却只是敢怒不敢言,自家钱再多也终究不是官场之人,若是想要与县令对着干,肯定是没什么好下场的。/p
这也是李躬行父亲让他一个劲儿的讨好张知孝与刘易之时,千叮咛万嘱咐的话。/p
李躬行嘴角牵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涩声道歉:“知孝兄,我这是『色』『迷』心窍了,朋友妻不可欺,我退出。”/p
刘易也从玄琴的仙容中回过神来,对张知孝道:“知孝兄,这道缘观中的女子,你我平分怎样?至于刚才开门的那个女冠,让给你如何?”/p
两人父亲同位官场同僚,也是同一届的进士,在时常的走动之下,两家人关系也不浅,可不比李躬行那种酒肉关系。/p
因此,刘易也有底气说出这种话。/p
“哈哈,好说好说,咱们把这些女冠弄到手,夜夜当新郎。”/p
果然,张知孝『露』出一个笑容,故作豪爽的对刘易示好。态度比对李躬行这个带路党要亲切许多。/p
李躬行更是心寒,想要拂袖离去,却想起父亲的嘱咐,也一脸陪笑的站在那里。/p
张知孝再一次走到门前,拍了拍门,一脸温柔道:“道长,在下张知孝,乃县令公子。今日可不是来捣『乱』的,你们道缘观的度牒可是还没发下来呀,如今还算不得真正的女冠的哦。”/p
对待如此佳人,张知孝自然不舍的用强,要是被伤到了哪里,吃亏的可还是自己呢。/p
张知孝说的话也没错,玄琴她们虽然向县衙申请了度牒,但如今的度牒可是还没下来的。没有度牒,也就算不上真正的道士了,还不任自己拿捏?/p
古代的办事效率,半年之内就能办下来的事情并不多。/p
“你卑鄙!”/p
这次大门却没有打开,只是从里面传出了玄琴充满愠怒的声音。/p
张知孝听着玄琴的声音,一脸享受,『奸』笑道:“诶哟哟,道长你的声音可真是好听呢~在下真想听一辈子呐。”/p
这种话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已经不异于是一种调戏了。/p
玄琴自然心中羞怒,只是却不敢再将门打开。玄琴修炼几个月,虽然修为没有太大的进展,但胜在耳聪目明。/p
刚才几人在外面说的话,虽然已经隔了一扇大门,但玄琴也是听得一清二楚的。/p
若是再把门打开,众人一拥而上,不异于引狼入室。/p
“你们可要想好了,我们都已经是有夫之『妇』,决计是不会从了你们的。而且,我们夫君法力高强,到时候一定不会放过你们。”/p
玄琴她们并没有什么靠山,最大的支柱便是玄偏了,这个时候也只好把他拿出来镇住张知孝。/p
当时玄琴等人修建道缘观在整座小城也是一件趣闻,张知孝本就知道。/p
只是如今见了玄琴真容,又想到她们几个仙子般的人物共侍一夫,心中邪火是怎么也止不住。这齐人之福,那叫岑道缘的无名之辈享得,自己怎么就享不得!?/p
张知孝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