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冯获的腹部传来咕咕的声音。陈冬在一旁听到了,对封玲已施眼se。
封玲会意,起身朝后面走去。
冯获强忍着腹部的难受,然后将鹰击图画完,他想落完了款再去洗手间,却没想到,在自己要落款时,桌子上的细豪的画笔拿了几次没拿起来。原来,此时,陈冬暗运异能,将细豪画笔合在桌子上。
冯获茶水中被陈冬做了手脚,忍耐不住,只好抱着肚子往后面跑。
陈冬笑道:“风大吹,你不看我画了,我可开始了。”说着,陈冬拿起一张纸,飞速地画着。
他刚才一直站在冯获的身边,其实是在用心揣摩冯获的画法。
冯获并没把陈冬放在眼里,否则的画,他是有提防之心的。因为高手和高手相遇,怕的就是被对方知己知彼。他自诩书画造诣深远,没把陈冬看在眼里。陈冬可不是一般人,他不但聪明绝顶,而且对书画也有缘分,再加上他有梦幻异能,因此,将冯获的画法记在心中。在旁边临摹画来,几乎和冯获的一模一样。当然,区别应该还是有的,因为和冯获这样的临摹大师相比,陈冬的临摹技术毕竟还有一些差距。不过,外人是看不出的。
陈冬很快将鹰击图画完,然后假装和冯获比较,趁大家不注意,调换了画,将冯获的画放在自己面前,轻轻一折,放在一边。
过了一会儿,封玲扶着冯获回来了。
陈冬一看封玲脸红红的样子,知道她按照自己的授意,用美se为自己拖延了时间。
冯获肚子难受,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了封玲。
封玲伸手搀住冯获,假装关切地问:“冯大师,您怎么了?看您刚才的脸se,好像不太舒服。”
“我……我肚子难受。”
“那一定是茶叶水凉了,那可不好,您过来,我帮你揉揉。”说着,封玲搀扶着冯获来到休息椅上坐下。封玲伸手贴在冯获的小肚子上,慢慢地为他揉着。
虽然,封玲并不想这样做,可是,这是陈冬的安排,说无论如何也要为他争取时间。
封玲柔软的手在冯获腹部一贴,冯获顿时心中一荡,忍不住抓住她的手,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封玲抽了抽手,没抽回来,含羞说:“封玲。”
“封玲?风中的铃铛,清脆悦耳,好听,好听。”
“冯大师真会说话。”
“封玲姑娘,谢谢你,我没想到,你的xing格和那小子如此不同。”
“他是我师兄,虽然说话不讨人喜欢,可人不错。”
“哼,那小子油嘴滑舌,诡计多端,可不是个好东西。”
“冯大师,你今天有几分把握胜出?”
“几分?十分,要说嘴上的功夫,我不如那小子,要说书画,那小子差得远呢。”
“是啊,我师父经常这样说,要是我师兄是个哑巴,他能把全部的智慧用在学习书画上,一定能够功成名就。”
“他要是变成哑巴,那世人就有福了。”
封玲点点头,慢慢地替冯获揉着:“冯大师,好些了吗?”
“好多了。”冯获果然觉得好多了,因为丹田处暖烘烘的,非常舒服。
“冯大师,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改天吧,我今天比赛呢。”
“冯大师,我刚才看到了,你已经画完了,再说,今天的结局太明显了,谁都能看得出来,时间还有,你就讲讲吧,我想听。”
“那……好……我给你讲。”
冯获也不忍封玲离开自己,于是,慢慢地讲着自己的经历。
原来,冯获并非出书画世家,只是从他父亲那代起,才开始喜欢书画。他的父亲早年喜欢上一位省城的姑娘,那位姑娘喜欢书画,因此,曾对冯获的父亲说,如果你能够成为一名画家,我就喜欢你。从那时起,冯获的父亲就开始遍访名师,只可惜,没有人肯教他,因为他那时已经二十几岁,对书画的悟xing也不好,好师父不肯收,一般的画师他又不跟。
十几年后,父亲在三十七八岁时,偶尔一次遇到了那位姑娘,那时,姑娘早就成了一位母亲,儿子也十来岁了。父亲失魂落魄,后来找了一位乡下姑娘成了亲。但是,父亲追求书画的爱好却一直铭刻在骨子里。等冯获出生,他就将希望放在冯获的身上。
冯获八岁左右,父亲就带着他继续遍访名师。也许是父亲骨子里对书画的挚爱起了作用,冯获从小对书画便有感觉,因此,他的悟xing非常好。很多名家想收他,但他每个人只学一年,然后另投名师。就这样,不到三十岁,他就成了融百家之长的名家。
不过,在拜师求学的过程中,冯获也吃了不少苦。甚至连婚姻大事也耽搁了下来,心中只有书画,没有谈情说爱,然后爱好女se,却一开始出于对人物的描绘,后来是玩玩作罢,从没动真情。
但这一次,冯获看到封玲后,就觉得心弦一动,有了感觉,认定了封玲就是他这一生追求的人。
时间就像蜗牛一昂,在缓慢地朝前移动着。
“不好,比赛。”冯获忽地站了起来,看看表,还有五分钟。
封玲忙说:“是不是时间到了?”
“走吧,去大厅。”冯获说。虽然茶水凉,让冯获闹了肚子,但是,封玲的一通揉按,胜似良药,让冯获的肚子里暖煦煦的,居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