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惊讶地看着她:“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采访到的可不是这样……”
“我能是什么意思,”苏沫强撑着打断,“独董的事和他无关,是我使尽手段,是我,我……一厢情愿地,爱慕他。”
众人张口结舌,笑着嘲弄,一时吵嚷嚷乱哄哄。
苏沫到底是年轻女人家,再如何厚起脸皮也经不住在大庭广众下自我剖析,她越发面红耳赤,直觉所有人都瞧着自己,又哪敢抬头,这一刻只在心底自轻自贱,又恨不能一死百了,痛苦至极,尴尬至极,最后颤声道:“把这种事拿到台面上来说,实在浪费各位的时间,我很抱歉,我……我已经递交了辞职报告,我愿意辞去独董职务,离开安盛,”她顿一顿,嗓音低靡,“离开南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