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着彼直的身影,一双大手不由的轻轻的摸在她的头发上面。
“不气,”上官紫衣嘟着嘴巴的开口,不气才怪,她很生气,很生气,而且奶奶连面都不露,就直接罚她,
“紫衣,奶奶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你知道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只要帮人看面相,轻则吐血,重则晕过去,”
上官哲一边揉着她头发,一边轻声的解释起来,若是紫衣再看下去,那么她怎么可能只吐一口血而以,想到以前紫衣的模样,他的眉头就皱得更加的紧起来,
“紫衣,你就不奇怪那几人来这里的目的?爷爷跟我和他们的关系吗?”上官哲看着紫衣淡淡的表情,知道她心头的怒气还是没有消,不由的转化话题,
“有什么奇怪的,肯定因为某些原因,你们被家族遗弃,现在家族面临困难,想要让你们抛下我们,回到那个家族里面去,”
上官紫衣淡淡的开口,她要是猜不到,她就不叫上官紫衣,
“紫衣你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吗?”一道光从上官哲的眼底之中闪过,语气之中甚至还带着一丝喜意,
“没有,”上官紫衣撇开头,不让上官哲再摸她的头发,她的头发虽然滑,可是她可不喜欢上官哲这样亲昵的动作,
“紫衣,不管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我跟爷爷都不会离你们而去,这里才是我跟爷爷真正的家,你跟奶奶才是我们真正的亲人,”
上官哲的嘴角轻勾起来,眼底之中一夜的阴郁也慢慢的消散。
“哼,”上官紫衣轻哼一声,抬起头,看着上方那张不知是什么年代的祖宗画像,纸张已经泛黄,看样子应该是几百前的古物,
看着画像之中那手拿桃木剑的老者,那白白的胡须,那一身仙风道骨的衣服,那凌利的眼神,表示着无比的疑惑,为什么整个上官家只有一个祖宗?其他的人呢?
她的爸爸妈妈呢?难道不是死了?
原先她所在的家族,她也曾跪过祠堂,祠堂之中都是家族老祖宗的画像,一个比一个霸气,一个比一个厉害,来历一个比一个牛,
可是她真的没有想到,在上官家,只有一个祖宗,只有一张画像,其他过世的人难道都没有资格上祖谱吗?
“紫衣,上面画像之中的人,正是咱们上官家的第一代家主,他迁居到这里将祖屋建于此,并且埋骨在山顶第一个风水师,听奶奶说,上官家的家训,只供家主一人,”
“为什么只供一人?”上官紫衣疑惑的开口,她怎么觉得这个上官家越来越神秘,越来越让人看不透。
“这我也是不知道,奶奶也应该不知道,反正一代一代的传下来,都是如此,除了咱们家的神师爷,没有人有资格被后人供奉,而且除了祖师爷的骨埋于山顶,其他上官家的后同都是埋骨于山腰,”
“祖师爷的骨埋于何处?奶奶他们也曾祭拜?”
“没有,每年的清明,都是三注清香,从来不扫墓,”上官哲苦笑出声,他自然也觉得奇怪,可是奇怪又怎么样?连奶奶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又怎么会知道了。
“哥,我跪着就好,你回去休息吧,”上官紫衣开始赶人,以前她不觉得,今晚听上官哲这样说,她怎么觉得这个药房之中好似有什么秘密一般,
“我陪你吧,我不想跟他同处一室,”上官哲轻笑出声,俊美的面孔更是如同昙花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睛,
“哥,你不要伤心,他们不要你,你还有我,还有奶奶,还有爷爷,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以后咱们都在一起,谁敢欺负你,我揍他,”
上官紫衣轻声的安慰着,在她心里面,上官哲肯定是被家人遗弃的所在。
等日后她真正知道上官哲跟上官爷爷离开蓝家,并且连姓都不愿意的真相的时候,她才真正觉得,这个世界之上没有狗血,只是更狗血,
人生有时候就是一盘棋中棋。
“恩,紫衣,我会记住你今晚所说的话,”上官哲点头,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深了起来,眼底之中的光芒更是快速的一闪而过,
紫衣的话,算不算是表白呢?
上官紫衣的视线从中间画像上面移开,慢慢的打量着这间她不知来过多少回的药房来。
最右边放着装中药的中药柜,里面分成无数的小格,小格之中又被分成无数的小格,分别放着各类药材,外面贴着里面的药材的名字,一个简单的柜子,上面放着一把小称,还有一些用来包中药的纸张,
最中间的墙上,自然挂着上官家的祖师爷,
而左边则是平时上官爷爷讲药知识的地方,那里放着三张椅子,还有一张简单的书桌,墙角放着一些晒干来不及归类的药材,
简简单单,一目了然,房间之中还迷漫着淡淡的药香味,
连同地板都是用土打成平整的地面,整个房间之中,没有任何的异常,也没有任何的奇怪之处,
可是就是这样简单的药房之中,让上官紫衣的眉头皱了起来,
上官紫衣头发上面的发夹,快速的闪了一下,隐隐透着一股激动的光芒,
“怎么回事?这里有什么古怪?”上官紫衣感受到珍宝阁的激动,不由的默默的想着,
这里有宝贝,这里有宝贝,好宝贝,珍宝阁真想直接化形,可是上官哲在这里,它不能凭空出现,
以前它也跟着紫衣来这里,以前来的时候,都是白天,晚上的时候也是八点到十点这个时间段,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