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一个大套房内,仓本已经软倒在床上,正抽着雪茄。/p
木子已经整理好妆容,正涂着口红。/p
保持最好的状态,是仓本对旗下公司女艺人经常强调的。/p
木小果已经隐身走进仓本的房间。/p
“小果,还是一样的套路?”/p
大胡子问道。/p
“不,这一次,可以来电不一样的。”/p
木小果讪笑着,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邪恶。/p
隐身法的操作窍门之一,就是与别人合体,用无形的躯体,去控制有形的物体,那物体,当然也包括了人的身体。/p
眼下,最好的物体,莫过于木子了。/p
眨眼间,木小果已经与木子合体,木子没什么感觉,但一下子就发现,自己的大脑,已经指挥不动自己的身体。/p
明明是要向前走的,结果,却向后退了好几步。/p
明明是要将口红涂在自己的嘴唇上的,但手为什么就往自己的脸上去了呢?/p
木子大惑不解,也一下子紧张起来。/p
她想叫仓本,要告诉他,自己的身体,好像出现故障了。/p
她的确开口了,但说出来的话,却并不是自己心中想好的那句话。/p
“仓本,你这个杂皮。”/p
“什么?”/p
正享受着雪茄的仓本,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p
“你就是个杂皮。”/p
“木子,如果你敢再说一句,我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p
“我就算再说一千遍一万遍,也是一样,你,仓本,就是个杂皮。”/p
“你个臭婊子,看我抽你的嘴。”/p
仓本跳了过来,伸手就要扇木子的耳光。/p
他虽然是大老板,但是个暴发户,涵养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p
但他的手快要触及到木子的脸时,木子却难得地巧妙闪避开了,并且,还在仓本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p
仓本大叫一声,已经狗吃屎一般向前跌倒。/p
“杂皮仓本,你说,为什么要害乐程程?”/p
“什么?木子,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邪?”/p
仓本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指着木子,很是惊讶。/p
木子却并不领情,依然大骂了几句,然后又质问道,“你说,你为什么要冤枉乐程程砸坏你的花瓶?你那花瓶,在那之前,就已经被你自己砸坏了,你还冤枉和你偷情的公司女艺人,让她一辈子都给你无偿打工拍电影,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是不是?”/p
仓本莫名其妙,“木子,你是不是疯了?这些事情,不都是你教我做的吗?你现在居然好意思来问的?”/p
“杂皮,你终于承认了吗?你就是个坏蛋,是个十足的混蛋,你先害了公司的女艺人,现在,为了让乐程程帮你拍电影,你又耍手段陷害她,还让她莫名其妙地背上一个亿美元的债,就是想逼迫她听从你的号令,杂碎,你就是个杂碎。”/p
仓本的嘴已经大张着,看着这个和自己已经一起计划了许多阴谋的美丽伴侣,听这她口中说出的那些难听的话,他感觉,自己是不是疯了,如果自己没疯,那这女人,一定是失心疯了。/p
“木子,你能不能冷静一点?这些事,你本来就知道,现在,你又来问我一遍,你究竟是什么意思?”/p
仓本不敢再动手了,刚才那一下,他现在还感觉到疼痛,要是再来一次,只怕他这身老骨头会受不了。/p
“我知道?我都是被你逼的,要不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黑心家伙,我至于会给你出这些馊主意吗?而且,所有事情的执行,都是你一个人干的,和我有什么关系?”/p
木子咄咄逼人,说话的声音和原本的是一样的,但说话的口气和气势,却和原来的判若两人。/p
仓本又怒不敢言,只得转变自己的态度。/p
“是是是,我是坏种,是我出的主意,你是被我逼迫的,行了吧?你问这些,究竟对你有什么好处?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就算栽了,你也是垫背的,别以为,你能撇得干净。”/p
“对,我良心发现了,我知道自己做了错事,那我现在不想做了,行吗?”/p
木子很是霸气,和原来温柔贤惠的样子完全不一样。/p
仓本无语,“行,你要是不相干了,你直接说就成,你走了,我手下还有千千万万人,他们想要到我的房间来,想要来帮我做事。”/p
“那也要看你有机会没有了,你的那些违法犯罪的证据,都存在你家里的电脑上,我已经拷贝好了,今天的对话,也已经录像,过不了多久,警察就会找上门,到时候,你能活着离开,再说吧。”/p
“什么?你个疯婆子,你居然敢背着我干这些事,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p
仓本说完,已经扑向木子。/p
屁股虽然疼痛,但现在是事关自己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就算再痛,也一定不能让这个失心疯女人离开,否则,自己就真的没希望了。/p
仓本虽然胖墩墩的,但一下定决心要杀人,行动还是很矫健,转眼之间,已经到了木子身前,双手狠狠地卡住木子的脖子。/p
木子的眼睛并没有凸起,相反,她的表情,很是镇静,就向自己根本没被人卡住咽喉一般。/p
而且,她的脸上,还带着不屑的微笑。/p
“疯婆子,我叫你笑,我叫你出卖我,我叫你收集的犯罪的证据,你去死吧,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