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即要给自己做吃的,念溪受宠若惊,这是师父第一次专门为自己做吃的。/p
以往,师父都是扔些泉水和丹药给自己,吃一颗,饱十天……/p
自从有了师娘,师父变得和蔼可亲了,家里的伙食直线上升,自己还多了个人疼,念溪感觉,自己真是喜欢极了细细,感觉师娘一来,自己的日子快活了太多。/p
“念溪?怎么不说话,可是哪儿不舒服?”见念溪不回答,细细忧心的摸住念溪的头,她担心冰洞给念溪留下了后遗症,若是致命的,那就坏了。/p
“没事师娘,人家想你了~”/p
见细细为自己担忧的样子,念溪感觉心里暖暖的,从小到大,养父养母那家人只会打骂她,从未真正关心过她。/p
如今好了,自己有了师娘,村里的孩子再也不会嘲笑自己是野草,没人疼没人爱了。/p
念溪顺势钻进细细的怀中,在她胸口蹭着,贪婪的嗅着细细身上的味道。/p
“噗,你倒是个爱撒娇的。”见念溪这般模样,细细无奈的笑了,果真是小孩子,恢复力就是比成人好,这才刚醒,就蹭到自己怀里了。/p
轻轻拍打着念溪软糯的小身子,细细感觉心都要化了。/p
果然什么东西都是小时候可爱啊,细细是个喜欢小动物的,什么猫啊狗啊,她养过不少,这些动物全都有一个特性,小时候千般可爱,大了以后便该凶的凶,该残的残,全然不复儿时模样。/p
但愿念溪能一直如这般可爱就好了,细细在心里自私的想着,这样,她就可以一直是不是抱一抱这小只了。/p
不过也不好,要是一直长不大,那不成了怪胎了,想想,还是作罢。/p
“哼,念溪,既然身子好了就去给我写课业去。”/p
说罢,即白将念溪从细细怀中提了出来。/p
他看念溪哪是撒娇,分明是想同他分细细的油水,不行!/p
细细那地方自己都没蹭过,怎么能便宜了这小家伙!/p
“师父,我课业都写完了!”念溪赶忙道,她就怕即白出来以后盯着自己的课业不放,早在同细细去找解忧花前,就赶完了。/p
“那就在写一遍。”/p
“不是吧师父,我可是差点死冰洞里的人!你就不能,让我快活一天!”/p
念溪绝望大叫,她不懂自己哪惹到师父了,自己刚醒,就无缘无故罚自己多写一遍课业。/p
“温故而知新。”/p
即白淡淡道,反正今天,念溪必须给自己写课业,要怪就怪,她同细细亲近,自己吃醋了。没有理会念溪的嚎啕,即白直径将念溪扔回了房中,然后便回到细细身前,坐下。/p
“你这样对念溪,真的好么?”/p
细细凑近即白问,她知道方才即白是吃醋了,所以没出声,不过这个男人,连小孩子的醋都吃,未免也太小心眼了些,小心眼的,又有些可爱。/p
果然,母后和自己说的没错,男人,其实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包括她父王,私下里也会靠在母后的腿上,讨糖吃……/p
“小孩子,就应该多读书。”即白一本正经的答。/p
“我看你就是吃醋了,乖,醋了就说出来,姐姐不会责怪你的。”/p
见即白死鸭子嘴硬,细细好笑,她学着长辈的口吻,单手支地,像拍念溪一样,轻轻的拍着即白的背,循循善诱道。/p
见细细拿自己当小孩子了,即白挑起了眉,这小丫头,是不是平日里自己对她太温柔了些,骑到自己头上来了,不行,得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自己要重整夫纲!/p
“是,我是吃醋了,凭什么每次念溪都能明目张胆的扑进你怀中,而我却只能在一边看着,你是我未过门的娘子,细细,我也想要和念溪同样的待遇。”/p
说罢,即白将身旁捣蛋的细细拉入怀中,重重吻在了她的唇上。/p
青衣仙君的气息铺面而来,即白撬开了她的贝齿,引诱着她,她不禁沉浸在了即白的节奏中。/p
这一次,细细学会了换气,可她的脸,依旧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子。/p
良久,青衣仙君酒足饭饱,不舍的从她的唇中离开。/p
“你怎么事先不同我打个招呼。”细细娇怨道,此刻她长发缭乱,媚眼如丝,勾的即白,再次起了吻她的想法,这丫头,似乎怎么亲也亲不够呢。/p
“为夫的错,下次亲娘子前,一定同细细只会一声。”说罢,即白作势又要亲上来。/p
“哎呀,即白,等一下!”细细哪经得起即白接二连三的亲吻,情急之下,她拦住了仙君凑近的俊脸,急忙叫停。/p
“嗯?怎么了?”即白疑惑的问,他不明白细细为何突然拒绝自己了。/p
“那个,你有过几个女人,怎的亲起来,如此娴熟……”/p
见即白问自己,细细临时编了个问题问道,这问题也是她想知道的,以前觉得和即白在一块就是为了报恩,他有无数个女人也无妨。/p
如今自己动了真情,她突然开始在乎这个,在乎自己在即白心中,到底是个什么位置。/p
见细细突然问自己有几个女人,不知不觉中,这小丫头,竟也学会吃醋了啊,以前她总是对自己毫不关心的样子,眼下学会翻家底了,即白表示,自己内心,开心坏了。/p
他从诞生之时便和她在一块,后来,又苦寻她八万年。/p
他这一生中,没有过时间看其他的女子,就是偶尔路上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