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时至今日才知道原来困天囚地阵竟然还暗含时光流,看来这阵法肯定也是出自大师之手,日后也竟是自己用来保命的又一底牌。血祖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瞒着自己可见霸之一途还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呸,呸”
强劲的夜风只是稍微吹了一下,满地的箭支瞬间化为锈屑飞舞,穿过层层的士兵包围迎面扑在了药凡和众参将的脸上,众人一心看着李玄三人的情况,对这突如其来的废渣没有一丝防备竟吃了一嘴的灰,似乎是尝到了那恶心的味道众人都是连连吐着唾沫星子,也不知道那些顺势而吐的参将是否将自己的口水溅到了别人的身上或者嘴里,让着呕吐的场面变得更加恶心不堪。
吃了一嘴的绣屑药凡才有些清醒了过来,似乎李玄并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而死,却是真真切切的活了下来,自己不遗余力开放出的箭支也是化成了灰,他有些欣赏的看着李玄二人生出一丝佩服之情。自己连续抛却数十轮的箭支,就算是霸道高手此时也会无力再战乖乖束手就擒,而李玄倒好,竟是安安稳稳地呆在这神秘的阵内看起来百无聊赖。
药凡脸色一变,众参将连忙停止了吐口水的动作,生怕被这疯子活活阴死,面前的梁明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是他们根本就不清楚梁明与药凡之间只是相互利用的情况罢了。作为一军之师,药凡自然现在也看清楚了梁明的别有用心,只是有苦说不出而已,末了还是被大帅阴了一道,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要让你老家伙还回来的。
“停”药凡看着这样的攻击对李玄并没有作用,肯定是李玄手中那个奇怪的阵法起了绝对的作用,心里便有了贪念,于是他走上前去拨开人群,看着网中的三人道:“李玄,你如果肯把你刚才施展的阵法叫交出来,我便饶你们不死,还允许你们继续为将!”
“药家公子果然还算计,只是原来是为了我手中的这个阵法,不过你觉得这样的利益就足够吸引我?”李玄蔑视的看着药凡,心里却是惊天巨浪,他是故意没有说出阵法的名字,若让药凡听取了还不让所有人都来抢自己的宝贝?这等愚蠢的事情他是断然不会做的。
“那依你看来怎样才能换取你手中的阵法呢?”药凡一喜,知道自己心中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也不禁有些嘲笑李玄,这么轻易就将手中的秘密送给了别人,既然可以换自然一切都好说,“只要你不要我父亲的头,其他的我还是可以办到的!”
这看似玩笑话却是让这先锋军有些胆寒,这句话的意思很是明了除了药家现任家主的头颅任何好处都可以许了对方,难道药家家主要选好了继承人?不然就凭他药凡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口气?将一切都看的这么无足轻重,就算是家主可能也没有这样的额魄力才是。
“好”李玄说了一个字便停了下来,药凡的眉头终于在一颗舒展了开来,只是下一句便把所有人都呛住了“我要你的头颅”
药凡默然地看着眼前的三人,几息之后突然朗声大小,“来人,给来点硬货!”
所有人都没有听明白药凡的意思,都傻傻的站在原地,但是下一刻,所有人都悄无声息的向后退去,就算是强如黑骑,也是惊恐的看着面前的武器,快速的向后退去。这种武器所有的士兵都没事尝试过,只有身先士卒得分黑骑知道它的威力,因为他们受过伤,而且差点要了听他们的性命。
众人躲开之后,才见到上百个士兵推着一辆车,车辙很深,就连士兵也是一只脚扎进沙漠固定好了之后才推出那么一小步,紧接着扎进第二步,如此循环看似慢到了极点,但是离目标却是越来越近。车上载着一件奇怪的武器,全身黝黑,整只武器很是简单的三部分,手柄,支撑木和弦。那深深的凹槽足可以放下一条小溪,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东西可以把这个凹槽填满。
“这,这是”梁明嘴里豆豆囔囔口齿竟是有些犯吃。
自那黑色的武器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李玄就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不知从何而来但是却是真的存在。霸者在进入霸痴境界以后就会慢慢影响到周围的事物变化,而李玄更是霸贪境的强者更是提早就能预料未知的危险,但是有时必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然又哪来的勇气去拯救自己最亲近的人?
人们震惊之余,却不是在继续盯着面前的武器,而是向着后面的那一辆车看去。
推着后面车的人还是比较轻松的,虽然车辙深了些但好在人手多了些。棕色的车上载着一个柱子一样的东西,恐怕三人也合围不主足见其粗,而长度更是让人心惊,之间前端已经落在武器周身,只是这运载的人却还在百米之外。
“这,这是城驽!”梁明终于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这件武器的名称。
没错,这就是守护一城池最重要的武器--城驽。其威力之强足可以将一名霸王境界的高手瞬间命丧黄泉魂飞魄散,城驽之强不仅在于它的威力更在于他的射程,像这样的大型兵器看似笨重无比,但是最近的距离也能达到千里五百里以外去。正因为这样的兵器过于厉害,自然造价也就高出很多,甚至核心部件还掌握在大师级的炼器师手中,所以一般的城池是不会有这样的兵器的。那为什么这东西会落在先锋军的手中?按道理这东西应该置放于城墙之上才是,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自己最后的底牌也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