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屋子充满了药香,要是外行人来了,只以为这里和普通的药庐没什么区别,可是内行人来了,必会大吃一惊,因为屋子里交织的无数种药香,都是年份很久的那种,每一种香都沉淀地迷人。
子康品着嘴中韵味十足的美酒,久久无法回神,这酒真是特别,柔中混刚,甜中带涩,当真使人回味无穷。
“傻子木,这是什么酒?”
对面的木头神情迟疑了一下,缓缓说道:“离恨。”
什么?离恨,对面的子康猛的站起身呢来,双手支撑着桌子,头向木头靠近,天哪,他听到了什么?
“不会是司尘酿的离恨吧?”子康试探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激动的颤抖。
那个人不是死了吗,据说死的时候把所有的酒都投进了火海,为自己陪葬。难道这酒是那人以前酿制的?
“好像是,不记得了。”木头显然对于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
子康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木头:“你到底是谁?”
子康的话一落,对面就投来一抹鄙视:“木头就是木头,猪头大夫果然是猪头!真笨。”
子康无语,看来要治好傻子木才可以找到答案。
“那酒你还有多少?”应该不多吧,那人活着时,离恨也只酿了少量,自己这号称“天下第一神医”的也没有喝过。
实在是司尘太过冷淡,一般人根本无法与之相交。
木头抓了抓头,伸出一个手指。
子康眼里闪过一抹失望,果然那酒很少,哪怕傻子木之前可能与司尘有过交往也只得了几壶而已:“只有一壶啊。”
“哼,是一百壶。”木头很是不屑,他那东西多着呢,好像以前有人跟他说过,这酒可以随便喝。
子康大惊,开始疑惑那究竟是不是离恨,也许只是重名罢了,可是为什么心里就是觉得那酒是真的呢。
“哎,有件事你还没说,为什么不让我治昨天那个小孩?”那可是他开了药庐之后的第一个病人,而且据他所看那个小孩得的可不是病啊。像是······
“管那么多干嘛,木头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子康: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