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峰上。

凤倾歌在厨房内熬着大补的汤药,而无老头则是忙里忙外的进出着。

三天前,突然魔魅鬼林的四人抬着火魅的专属轿子到这里,其中一人手里提着受伤的莫言,这四人与之前的四人不同,周身更为冷厉,到了缥缈峰上,一把把莫言丢在地上。

随即小心翼翼的把轿子放下,生怕把轿中之人给磕着,碰着。

感觉到来人的两师徒一出来就看见这副景象,先是担心的把趴在地上的莫言搬进了屋子,旋即在此出来。

那四人也是很有耐心的等着,毕竟这轿子里的人可是主人尊敬的人,那他们肯定也是毕恭毕敬,待师徒二人在次出来后,这才缓缓开口。

“这里面躺着的是你们的小师弟,主上让我们送回来。”四人中的其中一人开口,然后抬手去撩起红纱。

看见里面瘫软无生气的“小师弟”,凤倾歌快步的冲上前去,他的“小师弟”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就在凤倾歌刚要触到轿子时,那人扬手把他拦了下来,轻声道“主上说,她只是堆积过久的幻力一次勃发,身体受不了,晕厥过去罢了,以服用了丹药,之后在睡个几天方可醒来。”

说完,四人同时运起幻力把人托在半空,随后转交给凤倾歌,这才在此说道“我们主上已经把我等赐给这位,连同轿子一起,待新的小主子醒后,请帮忙转交一下这个东西,只要小主子吹响它,我们便会出现。”

说话那人听从前任主上的吩咐,不能暴露主人的性别,这才变成这番说辞,旋即看了一下无老头,从纳戒中拿出一枚娇小银色的哨子。

无老头接过去后,看了手中的哨子一眼,再抬头,哪里还有之前的四人…

而在前天之际,莫言已经醒过来,给他们师徒两人讲了那天所发生的事情,两师徒听的是哪个惊心动魄啊,魔魅鬼林的那两人可是连无老头这样的顶级强者都惹不起的。

偏生却怕了他的那个大徒儿,对这个新的小徒儿又如此不一般,他作为师父的该是喜还是忧呢?不过,都是他的徒儿不是吗。

自那天起,无老头就把席以梦当祖宗一样供着,先不说她这般年龄就有一手令他佩服的阵法之术,而起还跟那两位关系不一般,在他心里,席以梦这小人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啊,他时时刻刻都盼着她快点醒来,以便去寻求这更高深的阵法之术。

所以在这席以梦昏迷的几天,他是过一会就进去看看醒了没,而凤倾歌则随时煮着药膳,一份端给莫言吃,一份留着给他的“小师弟”,方便她随时醒来有吃的。

而我们受伤醒来的莫言则老是在夜深人静时,悄悄的站在门外,盯着竹屋发呆,眼神里泛起一片复杂之色,这个小师弟,身上的秘密恐怕不少,你,到底是谁?

那天,到底是怎样的一股力量,威力如此惊人,以他生来带有的明锐感觉,这股力量并不单纯的是幻力,这里面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而那天发出来的力量估计连冰山一角都没有…。

这几天,师徒三人各怀心思的盼着这个小祖宗快点醒来,然而,某只小坏蛋像是故意似的,就是没有转醒的迹象,急的三人都快失去了原有的冷静。

而席以梦在昏睡的这几天里,一直在做一个梦,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梦中,她置身在一片波光粼粼的池塘傍边,池塘上长着些许白色的莲花,突地,池塘平静的水上啪的泛起了水声,她还以为有人落水了,望眼看去,原来是一个男子从水里钻了出来,手里捉着一条银色肥大的雪,另一只手则冲她摇晃着,嘴里大喊:“梦儿,你看,我捉了这银鳕鱼给力靠着吃。”

男子温润爽朗的声音传入她的心间,她很想去看清有这样好听声音,还认识她的人是谁,可是她越想看清,越看不清,那男子在水中一直呼唤着她“梦儿,梦儿…”

然而却离她越来越远,她猛地心神一颤,嘶声揭底的大吼“不要!”

同时,梦境散,梦中人醒,呆愣的望着上方竹子所做的屋顶,另外的师徒三人也被这一声给吓到,赶紧朝她的屋子去。

最先进去的莫言,一打开竹门,便看见眼神空洞的望着竹屋发呆的人儿,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下,旋即抬去脚步,快速走到床边,抬起一只还算能用的右手摇着她的臂膀。

赶紧到自己手臂上的晃动,席以梦总算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撇了一眼床边的莫言,随即像起身坐起来。

不料,却被莫言一把按住,盯着莫言的举动,很是不解,在想坐起来,又再次被按回去,哟呵,我还不能起来了?死盯着莫言,心里碎碎念着。

被这眼神盯的不好意思的莫言,撇过头去,语气有些生涩道“未痊愈,不好。”

听到这话,席以梦彻底无语了,貌似你自己的伤比我重哪去了,再说我现在的精神比一头牛还好,在躺下去才真的要病了…

正想说话的席以梦,看着紧接着到来的师徒二人,头又开始犯疼了。

因为这两人居然在门口争谁先进来,又吵起来了!真是一刻都停不下来,好好的人都要被他们师徒两整出病来…

“安静,有病人。”冰冷的声音传来,在门口争吵的两人瞬间安静下来,互俩好的样子一同走进来。

躺在床上的席以梦在凤倾歌一进来,就盯着他不放,实际上是盯着他手里的那一锅东西,她灵敏的嗅觉可是闻出这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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