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非道:“这事你就不要过问了。”
ian:“不,我想知道!我听说国内官家的事业遭受前所未有的打击,是不是因为你?”
陶思非沉默了一瞬,承认道:“是我做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曾经犯下的错误,我要让他们当年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哥!”ian大声打断他,“你也是敬慕过夏先生的人,你这样做,夏先生地下有知肯定不会开心的!”
“闭嘴!”陶思非闻言不由怒火攻心,“我不过跟你随口提了老师的故事,你就在那里胡乱枉议?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ian瞬间噤声了。
“明天我还有一场大仗要打,这几天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得空休息会儿却接到你这样的电话,你是想气死我么!”对方骂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ian一脸失神地握着手机,过了许久,才瘫坐在沙发上。
女佣saa听不懂中文,以为ian是为kevin留下的工作而伤神,她贴心地煮了安神的花茶,一边给他捏肩放松。
ian闭幕享受着saa的服侍,眉头却仍是皱着——那样暴怒的哥哥他也是极少见到的,但反之,他也从来没有这样忤逆、质问过自己的哥哥,陶思非在他心目中不仅是个长兄,还是个如神祇般的存在。
“我的少爷,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样忧愁?”saa一边按摩一边调侃他。
ian叹了口气,道:“我的心上人给我出了个难题。”
……如果哥哥那边说不通,他该如何向叶禹凡交代呢?
saa娇笑道:“心上人?莫非是上次受伤来这里住过的男孩?”
ian伸手绕过后颈,捏了捏saa的鼻子:“就你聪明。”
saa:“他给你出了什么难题,莫非让你上天摘月亮给他?”
ian:“若要我摘月亮又有何难?不只月亮,我还能把天上所有的星星都摘下来送给他……”
说着这种话的男人,任何正常的姑娘都无法招架,包括saa。
她的少爷是那么自信、浪漫、天真……这样的性格,只能在倍受宠爱和保护的环境下才能养成。
是那个男人,他把他的幼弟牢牢地保护在羽翼之下,让他以最好的角度去看这个世界,让他尽情地享受一切美好,并同时保有那份难得的天真……
saa的手抚上ian的脖颈,一点一点往他的胸前的领口蹭去,却被对方轻柔地抓住:“抱歉,saa,今晚我没有心情。”
***
西里某酒店式公寓,芮北年在这里定了一个月的租期。
“你说他第一次见你时就很怕你?”此刻,芮北年正在向官鸿泽了解叶禹凡这两年来的情况。
“是的,当时是在飞机上,我觉得他很讨厌我。第二次是在一家餐馆,叶禹凡在那里兼职,因为他躲我躲得太明显,我就直接找人把他约到包厢……”官鸿泽对当时的事仍然记忆犹新,“我离开时,跟他握了手,感觉他表现地不太对劲,浑身都在发抖。”
芮北年沉吟:“是么……”
官鸿泽皱着眉头,继续回忆:“后来有一次,我邀请他来参加家庭派对,他坐在我边上,能感觉到他很紧张,但奇怪的是,他在偷偷地摸我……”
芮北年:“……摸你?”
官鸿泽表情有点尴尬:“一开始碰我的小手指,有点失神的样子,后来握住我的手,他的反应很大,整个人失了魂般地大喊大叫,后来还晕了过去。”
芮北年:“他叫了什么?”
官鸿泽摇头:“听不清,那也是叶禹凡头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发病,大家都有印象。我们让他躺下,准备叫救护车,但他很快就醒过来了,而且声称自己没事,并坚持不去医院。”
芮北年:“那两次都是碰到你的身体才有这种反应么?后来呢?”
“之后几乎没出现,何况,我跟他肢体接触也确实有限,”尽管匪夷所思,但官鸿泽也曾怀疑过,是不是跟叶禹凡身体接触就会导致他发病,“直到半个月前……”
芮北年:“半个月前怎么了?”
官鸿泽:“那天,我凑巧经过学院,看见叶禹凡一个人站在灌木丛前发呆,就走过去跟他搭话,顺便想跟他聊聊夏骁川的事——我知道,他在调查夏骁川。”
芮北年:“然后呢?”
“我说,他有一双和夏骁川一模一样的眼睛,”官鸿泽顿了顿,道,“是的,我看过夏骁川的照片,我觉得他们的眼睛长得像极了!”
芮北年:“他什么反应?”
官鸿泽:“他表现的……很惊慌,而且,脸色非常不好,我感觉他不想跟我聊这个人……我不太记得自己后来又说了什么,叶禹凡就突然发病了。”
芮北年:“突然发病?什么情况?”
官鸿泽:“浑身颤抖,双目失神,很害怕的样子。”
芮北年:“那时候你跟他有肢体接触吗?”
官鸿泽想了想,道:“有,我抓着他的手腕,他想挣脱,但我没让。”
芮北年:“你一直抓着他?”
官鸿泽轻咳了一声,道:“我只是有点奇怪,他为什么看见我总是想躲,为什么怕我,我当时也有点激动,想听他把话说清楚,所以没放手。”
芮北年:“这个不是重点,我只是想确认他发病的时候跟你有肢体接触。”
“确定,因为我没放开他,他后来开始叫一个人的名字……”想起这个,官鸿泽还有点心有余悸,“他在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