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音低低一笑不着痕迹从他手中抽出被荼毒的袖子:“丑奴从来就是自由人,与永王府并无契约。丑奴初进府时,王爷便说了丑奴是永王府的谋士,并不是什么低贱的奴才,丑奴不受这府里任何人的管辖,想来则来,想走则走。”
长孙元轶手指不由放松,眼底一抹似笑非笑,自己紧张什么呢?丑奴的本事他是清楚地,这宅子里此刻恐怕还真没一个人是她的对手。看戏就是了。
“阿奴想走吗?去哪?别忘了告诉我一声,我也去。”
“你,坐好喝茶。”
“哦。你真凶。”
长孙元轶乖乖坐在椅子上幽幽喝起茶来,只是那一双眼睛却充满了委屈时不时瞟向穆侧妃。好似在说,你看,她对我也这样。
穆侧妃妆容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郁,偏偏丑奴的话却不能反驳。她说的的确没有一句是假的。
不过,这院子王妃送进来的人并不止一个。女人的所谓友谊多半都是不长久的,今日无论哪个更好利用,势必要搬倒另一个。无论哪个倒了,另一个都不会好过。想必王妃也是不好过的吧。她不好过自己很是欣慰。
她双眸瞄过一边静坐如清浊白莲的绝美女子,脸色更加不善。
“丑奴是为着冰月郡主来的,如此行事想来是郡主授意?”
宇文冰月一张脸霎时变得煞白,双眸中似含着隐隐水光,良久方才说道:“侧妃娘娘的话冰月听不明白。冰月自幼与丑奴姐姐一起长大,对冰月来说,丑奴是姐姐,冰月只是妹妹,冰月一向是极敬重这个姐姐的。”
洛天音听得她如此说,只低低轻嗤一声再没有过多的表情。
宇文冰月说这话既娇且柔,一双眼睛却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长孙元轶,当看到张孙元轶那木讷却略带嘲讽的神色,脸色却是更加苍白。
“若是丑奴有错又当如何?”
穆侧妃言辞犀利步步紧逼。
“丑奴有错?”
宇文冰月双眼中盛满了疑惑与不信:“丑奴姐姐最识大体,怎会有错?”
“多谢冰月郡主美言,”洛天音声音淡的几乎没有一丝感情:“人非圣贤孰能无错。侧妃娘娘无谓步步紧逼,丑奴若是有错,丑奴自会一力承担。”
“好极。”
穆侧妃瞬间眉开眼笑,等的就是你这句。
“去,好生的请辛姨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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