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做法……葭葭面无表情的看了卫东一眼,当真是无耻至极啊!
卫东只作未曾看见,收了那本书,向前走去。葭葭待要跟上去,袖子却被那摊主拉住了,看着他那眼巴巴,急切的模样,葭葭当真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付出了五十灵珠,追了上去。
好在接下来,卫东也不再有同样的举动了,否则葭葭当真该掂量掂量自己的灵石了。他负着双手,悠悠的转了一圈,好在这凤谣小镇也不大,不到中午就走到头了。
“一会儿找个酒肆打点酒,等人来了,我们就进山。”却见卫东眯起双眼向一旁的山脉望去。
凤谣小镇依这一条山脉而建,环境倒是清幽。葭葭的目光扫了一眼这长长的山脉,忽地伸手指向山顶那一片幽白:“那可是积雪?我瞧着这山并不高啊!况且这长长一脉,为何就那一方覆有积雪?”
“等人来了,我等就进去瞧瞧,说不定能解了你这疑惑。”卫东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又轻声嘟囔了起来,“怎的还不来?”
“真人要等何人?”葭葭不解的看向四周,反问卫东,“是我昆仑的修士么?”
原本以为卫东不一定会回答她,哪知晓这回卫东却是难得的干脆:“路泽。”
“原来如此。”葭葭恍然,复又看了卫东一眼,心道:他与那路真人关系还当真好!
似乎是察觉出了葭葭心里所想,卫东边打哈欠边悠悠道:“莫要乱想,这是本座与路泽多年前发现的,这次带你过来,当真是便宜你了,一会儿好好跟着。莫要乱走,否则出了什么事,本座不负责!”
“是!”葭葭狐疑的看了卫东一眼,跟着他向酒肆走去。
眼看卫东毫不介意旁人的目光,一下子搬光了酒肆里的几十坛酒。葭葭不由腹诽:这卫东带自己来就是当个储物袋么?什么东西都往她的指环里头塞。钧天破月指环就是再大,也不是这般塞法的。
搬完酒坛,回到尽头以茅草搭建的驿站。二人整整等了一个下午,直至黄昏,才看到路泽风尘仆仆的踏云而来,身后还跟着一位修士。
葭葭记得,当年她筑基时曾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似乎,似乎叫作路长生。当时似乎是元婴修为。
见葭葭与卫东二人分别蹲在茅草屋两边的横梁之上。一人一边。那懒洋洋的模样如出一辙。不由叫路泽差些笑了出来,连忙打了个招呼:“卫东,许久不见了。”在东海之时,他虽然不清楚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可有些事情,明玉真人还是一点都未瞒着他,是以。对卫东当时出手相助,他是极为感激的。
看向周围,路泽忽地叹了一口气:“想当年我二人便是在此地结识的,一晃百年,我等竟又重聚于此。缘之一字,果然不可捉摸。”
“有什么好不可捉摸的。”卫东仍然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扫了一眼他身后的路长生,忽地失笑,“今日我带了门中小辈。你也是。怎能说与当年相同?”
“身为路家人,总要为路家做点事的,带小辈出来见识见识也是理所应当。你不也是么?”路泽轻笑。
葭葭只见卫东向她看了过来,目光中满是挪揄之色,他道:“这是秦雅硬塞给本座的麻烦,本座不得不应下罢了。”
“好了,进山吧!”路泽摇头失笑,而后叹了一声,“不知今次我二人能否进入其中。”
葭葭与路长生默不作声的跟在卫东与路泽的身后,似乎是一种默契,他们谁也没有动用灵力,而是一步一步如凡人一般向上爬去。
“凤谣?凤谣?”却在这时,只听丹田之内的玄灵啧嘴道,“这小镇的名字怎么那么奇怪?”
“有何奇怪的?”葭葭看了眼四周,没有一点杀气,“除非她眼拙,再怎么看来,这都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小镇罢了。”
“我也不知。”却听玄灵轻叹了一声,“就是一种本能,听到这二字,我便觉得好生奇怪!”
“我看不出来。”葭葭道,“不过看卫东此人精得很,应当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吧!”
“嗯。”玄灵应了下来,只是声音中的疑惑仍未散去。
不过它突然出声倒是提醒了葭葭,她连忙问道:“妙真人传我那心法很是了不得?为何你如此激动?”
“卫东这人不靠谱的很,你防着他点,我敢保证,若是危险来临,他定然会只顾自己逃命的。”玄灵却突然说起了旁事,“不过他有一句话倒是说得不错,前人的东西并非不好。妙无花传你那心法绝对是前到不能再前的东西了。”
“这我大约也能猜的出来。”葭葭想了想,片刻之后,试探地问道,“玄灵,你可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锁妖塔之内发生的事情。那时我猜想我应当是被传送至了洪荒时期,还碰到了两个有意思的修士。而后,在妙无花给我看得原版之上,那善无畏师祖的肖像与那个小扇子几乎可说一模一样。当时真真将我吓了一跳呢!”
“有,有这么巧么?”这话一出,尽管它相信葭葭没有说谎,却还是忍不住起疑,“你这随便一传,便碰到了你昆仑的师祖?”
“我也不知,但确实是一模一样。”葭葭叹道,“那时的经历我如今想起来都觉得匪夷所思,如黄粱一梦!”
“有传送阵传送的地方竟能穿透空间?”玄灵忽地声音高扬了起来,“有意思。可惜那时我的状态不佳,也不知是何人弄出的传送阵,否则定要会上一会。”
“回来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