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三脚毛的功夫也想伤我,哼,愚不可及。”
就在孙雪芸抬起腿踢来的那一刹那,刘滢冷哼的讥讽一句。
一个手刀毫不留情的向孙雪芸的腿狠狠的劈了过去。孙雪芸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之举,已经让刘滢忍无可忍。下手又快又狠,觉得只是劈断孙雪芸的腿不够解恨,刘滢又往孙雪芸的胸口补了一拳。倾刻间,孙雪芸如断了线的风筝,凄惨的撞飞到对面的墙上。
“啊,不。”孙雪芸脸色一紧,眼睁睁的看着刘滢的手刀势如破竹冲她劈来。想躲开,却惊骇的发现,无能为力。惨叫一声,如断了线的风筝,飞撞到对面的墙上。
砰的一声,激烈的撞击,孙雪芸跟被人遗弃的破布娃娃一般,重重的跌落在地。无力的趴倒在地上,捂着痛的跟火烧似的剧痛的胸口,嘴角不断的吐出大口大口鲜血刺眼的血液。那条被刘滢劈中的腿,像变了形的木棍,扭曲瘫软无力。腥红的液体不断的从裤子上冒出,沾湿了大片地面。
“游戏该结束了。”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刘滢优雅的一步一步的走到孙雪芸跟前。嘴角吐露着甜美的笑容,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不,我不想死,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刘滢一字一句森冷的话让孙雪芸全身一震,狠狠的口了一大口血,抬头对刘滢冰冷毫无人气,仿佛千年寒冰的目光。那浓烈的杀气,让孙雪芸全身发冷。大脑一片空白,再也控制不住,惊惶失措的哭泣着开口求饶。孙雪芸此刻算是彻底的明白,刘滢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不管她身后有多令人胆寒心惊的势力,也依然无法阻止刘滢报复的脚步。
“迟了,从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指派人杀我的那一刻起,你的生路就已经被你自己断送了。”冷眼看着瞳孔无限放大,如惊弓之鸟怕害的瑟瑟发抖的孙雪芸。不管孙雪芸表现的再怎么诚肯,再怎么无助,都不法再勾起刘滢的同情心。
可怜人自有其可恨之处,孙雪芸骨子里藏着一股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要是她这次放过孙雪芸,只会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后患。俗语话,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人。只要一有机会,刘滢百分之二百的肯定,孙雪芸一定会选择反扑,不死不休的想要她的命。
既然明知会是如此,刘滢又怎么可能心软,对敌人产生不该有的慈仁。
想明白这点,刘滢讥讽的冷笑一声,在孙雪芸惊惧的目光下,如同对付出租车司机一般。甩手打出一道法诀,让浓浓的烈火代她教训孙雪芸,让孙雪芸尝尝自食恶果,被烈火吞噬的滋味是如何的精彩。
“不,救命,魔鬼,你是魔鬼。”
这突然如其来的猛烈的大火让孙雪芸一下子蒙了,烈火焚身的剧痛,让孙雪芸脸瞬间扭曲起来。剧痛让孙雪芸回过神,惊恐不已的瞪大眼睛,满地打滚试图将大火扑灭。只可惜,孙雪芸注定要失望了,这并不是普通的凡火,而是修真者本体的丹火,不管孙雪芸如何努力都无法将焚烧的正旺的大火扑灭分毫。孙雪芸痛苦的尖叫,眼尖看到一旁笑的张狂的刘滢,孙雪芸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一切都晚了。既然无法活命,孙雪芸哪能甘心,死也要抓个垫背的。心一狠,咬牙无视噬骨般锥心的剧痛。孙雪芸如跳脱的兔子,垂死反击,猛然站了起身,目露凶光,恶狠狠的冲刘滢扑了过去。“贱人,我没有好日子可过,你也别想安心,我要跟你同归于尽,我们去死吧。”
“哼,死到临头还是学不乖,那我就送你一程。”
吃一堑长一智。
孙雪芸临死的反扑让刘滢大为震怒,怎么也想不到孙雪芸会这么疯狂。就算是死也不放过最后反击的机会,要拖着她一起下地狱,实在是无药可救。暗暗庆幸,幸好她早先一步看出了孙雪芸的本质,没有因孙雪芸的苦苦哀求软了心,放过孙雪芸。
要是这次就这样放过了孙雪芸,刘滢无法想象,过后孙雪芸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对付她,想想都让人心寒。暗运灵力,刘滢反手毫不留情的打出一道气劲,直直的冲孙雪芸打了过去。察觉到危险,孙雪芸想躲开,却已然来不及。
这股凶猛的气劲就是同为筑基期的修真士都不敢轻易相接,何况是一个普通的凡体之身。只见,气劲大打孙雪芸身上,孙雪芸双瞳猛然放大,连惨叫都来不及,整个身体霎时间四分五裂,散落一地。这还远远不止,尸块上的火仍在燃烧,眨眼睛,烧的连渣都不剩。途留下地上的一滩滩血迹,证明前一刻的砰撞有多激烈。
拧眉瞥了一眼地上的血污,鼻间还能轻易的嗅到空气中散发的浓浓的肉香,刘滢有些厌恶的抿了抿唇。打了道法诀,一道清风刮过,地上的血污,以及空气中浓烈的异味倾刻间消失无踪。
“真是个疯子,希望孙雪芸的爸爸别也是个老疯子才好。”祸不及家人,这是修真者明文的规定,当然就算有没这条规定。刘滢也不会因为孙雪芸得罪了她,就要杀到孙雪芸家中,斩草除根。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连同可能的祸害,将孙雪芸的亲人一并杀光。
一人做事一人当,凡事没必要做的这么绝。当然,要是孙雪芸的亲人自找死路,要找她的麻烦,刘滢不介意动动手指,将他们也一并解决了。柳眉微挑,刘滢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凛冽的目光展露出一抹精芒。身形一闪,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