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了抽,刘滢也没想到丁权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少爷会有如此不入流的做态。做好人,说的可真够轻松,只怕还没转身,就故态萌发。冷冷的扫了眼丁权,听着他跟猪叫似的求饶声,刘滢眼底闪过一抹鄙视。对这种欺软怕恶,二面三刀的花花公子,刘滢觉得动手杀他反而还脏了手。
眉一挑,刘滢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邪笑。心里立马有了主意,在心里暗忖,或许这样做才是能这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最好的惩罚。
甩手轻轻一挥,打出一道灵力没入丁权的下身,看着毫无所觉仍在卖力做秀的丁权。刘滢嘴角微弯,浅笑着喝止道:“够了,闭嘴,快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要是再有下次,本姑奶奶一定让你偿偿生不如死的滋味。”
听到刘滢松了口,丁权如临大赦,压下心里的狂喜不住的点头。眼泪收放自如,瞬间就止住没再留下。哆嗦着站起,丁权抱着软塌塌的手,忙不迟迭的点头保证:“是是是,姑奶奶说的是,丁权这就滚,这就滚,滚的远远。”
话完,见刘滢没再吱声,丁权当即火烧屁股似的,跌跌撞撞的飞身离开。
等丁权走远后,好心的大妈忍不住偷偷凑到刘滢跟前,小声的劝说道:“姑娘,你傻啊就这样放过丁权这个恶人。你赶紧逃吧,左相要是知道丁权被你打断了手,铁定会派人打杀你。趁着城门还没关,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是啊,是啊,姑娘赶紧走,别在这里呆着。用不了多久,丁权肯定会回家跟左相哭诉,派大批人马抓你。姑娘虽说身手不错,但一拳难敌四手,左相人多势众,总归是会吃亏的。”
虽说刘滢当街眼都不眨就杀了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但耐何刘滢长的漂亮,而且又是站在被调戏的一方。感同身受,大家自然而然站在刘滢这边。丁权走时眼底一闪而逝的凶光不少人都看到了,怕迟了就来不及,大家连忙帮腔劝说。
“谢谢大家的好意,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露齿一笑,谢过大家善意的提醒,转身快步离去。虽然刘滢并不怕丁权的报复,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丁权都已经被她废,以后再也不能人道,何必再赶尽杀绝。再者说,其实活着才是痛苦的开始,丁权色心这么重,让他天天看着美女在眼前晃。看到的却吃不着这种磨人的痛苦,想想刘滢都觉得异常的有趣。
就在刘滢离开没多久,果真一如大家所猜测的一样。丁权抱着刚包扎好的手,带了上百的大内高手匆匆赶来。当看到人来人往的大街,偏偏没有他要找的人,气的丁权鼻子都歪了。不死心的丁权又下令在天城内彻查,誓要找出刘滢,发誓说要将刘滢碎尸万断。
可惜没等人将刘滢找出,反倒是丁权被大内侍卫抓起来关进了大牢。这莫明其妙的一幕,让偷偷看着的百姓傻眼极了。怎么也想不明白向来跟左相同穿一条裤子的大内卫侍,怎么狗咬狗,突然来这么一出。这还远远不止,就连权势滔天的左相,以及一众余党也一并被抓,统统关进了大牢。
几家欢喜几家愁,老百姓少了一个胡作非为的奸臣自然是开心的拍手叫好。至于跟左相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关系的人家,则天天提心吊胆,怕也被牵扯,一并给抓进了牢里。
一夜之间,炙武国再次变天,半路杀出来临时代权的周楠霄被醒来的周谷阳打入大牢终身监禁。至于左相等反臣则打杀的打杀,充军的充军,一时之间,整个炙武国人心惶惶,乱成一片。
转出几条街,刘滢来到一条挂着红灯的街道。站在街,远远的就可以嗅到浓重的脂粉味,不用多猜,没错这就是一条花街。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眼里不干净的地方。站在街口,刘滢好奇的望了眼,因为是白天,这里显得非常的安静。除了偶尔有几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经过,或者是留夜的脂粉从花楼里走出,便再无其他。
主角个个都说要进花楼里看看才算穿了,但刘滢却不觉得。如果不是被逼无奈,生活所迫,这花楼里有几人会心甘心愿卖身供人当玩物,随意亵玩。这些花楼里的姑娘都够可惜了,她又何必凑上去看人笑话。
虽然知道大家都有难处,不过刘滢却也不会充当救世主,更不是圣母,不会自做多情将她们全救出来。各人有各人的活法,生活有太多的无奈,要是一个个都等着她来打救,那她还不得累死。每个人都自己的路要走,谁也救不了谁,只能靠自己去争,自己去改变。
转身悄然离去,只留下一声淡淡的叹息。
无巧不成书,刘滢救了周谷阳还真救对了。亲眼看到刘滢凭空消失,可把周谷阳吓了一大跳,想到什么眼睛陡然放出耀眼的精光。要不是周楠霄闹出的事实在太过,周谷阳都想将事放置一边,先查清刘滢的事情。火速将事情果断的处理完,周谷阳便唤了周烈洪进宫。
周烈洪是个非常孝顺的人,被周谷阳问及一切的原由,周烈洪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一点一滴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部细致的说了出来。周谷阳听完周烈洪的话,脸色大变,欣喜若狂站起身急急的开口追问刘滢现在在何处,让周烈洪马上将人请入宫中。
还未等周烈洪回答,周谷阳细心推敲,又觉得这样有些不妥。改口补充,让周烈洪说出刘滢的落脚地,他要亲自迎接刘滢进宫。
周谷阳急切的样子,把周烈洪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