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命令自己的三夫人扈三娘和自己的同胞大哥武大郎,以及圣手书生萧让、玉臂匠金大坚去守暹罗岛。之所以这样安排,是因为一旦高俅打造完大船后,必定会和梁山有一场翻天覆地的大战,而这场生死搏杀,皇甫端这位超级人才是一定要参战的!
临行前,扈三娘与武松洒泪而别,武松语重心长道:“高俅的三十万大军非同小可,梁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你和大哥都是我最亲的亲人,在抽调走皇甫端之后,就只有派你们守卫暹罗,我才放心。同时,也只有把你们放在暹罗这个最安全的位置,我才能全无顾虑并且竭尽全力的打好这一仗!此战胜,梁山独霸东方,指日可待!此战败,你夫君多年心血必定毁于一旦,只能逃往暹罗避难!”
扈三娘不说话,只是一边点头,一边抹泪。
“三妹,你的武功得到了我的亲传,一般的高手根本就奈何不了你分毫!再者说,也只有寨主夫人亲自前去镇守暹罗,才没人敢趁着高俅大军攻打梁山之时在暹罗借机闹事!这暹罗诸岛,既是我后方的大粮仓,又是我的金仓银仓,绝对不容有失!你到了暹罗后,要替我孝敬大哥!俗话说长兄如父,我不能留在大哥身边,就全靠你了!”武松道:“你把你爹也带到暹罗去,老人家年岁大了,就不要让他老人家见到血梁大江的惨烈战况了。”
“夫君。奴家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奴家白天照顾大哥,晚上为你焚香祈祷,祝你早日得胜!”扈三娘盈盈下拜。泪眼婆娑。
“二郎,俺啥也不说了,俺家二郎的事业越做越大,俺这当哥的心里高兴……”武大郎流泪道:“二郎,不管此战胜败,你都必须活着来见大哥!否则……否则……否则你死了我也不让你进祖坟!”
武大郎咬牙说完,转身进了里屋。
次日。扈三娘和武大郎各自收拾完行李,便率领着船队。飞帆航向暹罗。
接下来的日子里,武松一方面加紧备战,一方面让皇甫端学习骑雕之术。
“主人,吹响口哨。它就会听从你的召唤,飞到你的身边。”皇甫端道。
武松学着皇甫端的样子,吹响口哨,那只大雕以箭一般的速度直飞而下,欢快的落到武松身旁。
武松飞身跳上雕背骑好,拉住皇甫端早已安放在雕脖子上的缰绳,那只大雕“扑腾”一下张开巨翅,腾空而起。
“主人,把那缰绳向上一提。大雕就会往上飞,向下一提,就是往下飞。向后拉。它就会飞慢些,向前轻甩缰绳,它就会加快飞行速度。向左轻拉,它就往左飞,向右轻拉,它就往右飞。锁定一个目标后。主人喊‘抓’,它就会只抓不杀。喊‘杀’,它就会只杀不抓!”皇甫端恭敬道。
“这雕儿竟然如此神妙!”武松按照皇甫端所授方法指挥大雕,果然是随心所欲,想上便上,想下便下,想左便走,想右便右,想快便快,想慢便慢。
“主人,先练习一会飞行的精准度吧,在千军万马之中,主人想要击杀一人,或是救出一人,必须把目标锁定的特别精确才行!”皇甫端道。
武松玩心大起,天生胆子奇大的他骑在雕背上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大笑道:“好,你和我一起飞,一边飞一边教我!”
“遵命!”皇甫端飞身骑上另一只大雕。
武松在皇甫端的教导下,整整练习了十天,终于能够指挥大雕从人群当中准备无误的锁定单个目标,执行“抓”“杀”指令了。
“主人,再练习一下飞行的高度吧!如果太高,人骑在上面难免会害怕,如果太低,又会被敌人乱箭射中,如果能选择一个适度的高度,那就太完美了!”皇甫端道。
“好!”
又是十多天过去了,武松与皇甫端骑着大雕飞遍了整个梁山的每一个角落,无论是高峰还是浅滩,他在上空往下看的时候都了然于胸了,他不禁在心里感叹:“从天下直接往下看,真是比看平面地图直观多了。”
“今天我心情非常好,皇甫兄弟,走,随我出去逛逛!”就像在前世骑自行车一样,付出了鼻青脸肿的代价终于学会了后,忍不住天天想骑。骑雕也是一样,一旦学会了,是会上瘾的!
武松非常迷恋骑着大雕飞行的感觉,空中没有山川,河流这些障碍物,而且雕飞行的速度又比马奔跑的速度快了不知多少倍,那种四周的景物以闪电的速度向后倒退的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二人不知不觉就飞到了曾头市上空!
“主人,快看!以前这里明明是曾头市地界,现在怎么变成一片废墟了?”皇甫端指着下面的那堆火海,大惊道。
“我的天哪,不可一世的曾头市竟然被人给夷平了?”武松亦大奇道。
“主人,咱们再往前飞飞看吧!”皇甫端道。
武松一拉缰绳,道:“走!”
二人飞到一座山峰的山顶上,突然听到一阵敲锣打鼓声,二人循声向下看去,只见一堆契丹兵,以及一堆身穿喽罗兵服饰的人,正在参拜一个人。那人相貌黑矮,身边有很多甲士在保护他,其中光弓箭手都得有五千多名。
武松心里非常惊奇:“契丹兵和大宋喽罗还能如此和睦相处?”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定晴一看,猛然在心里问自己:“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咦,他不是宋江这孙子吗?”
武松以眼神示意飞在自己身边的皇甫端,皇甫端点头回应,二人轻轻拽着缰绳,指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