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外祖母一定很爱你。”我笑着结束谈话:“感谢您的分享,祝您一切顺利。”/p
我还给他那支通体黑色的钢笔,正打算转身离开。/p
亚历山大忽然叫住我:“女士,要上去喝杯咖啡吗?”/p
转过身,我神色不明的望着他。/p
亚历山大反应过来,笑着解释:“噢,单纯的聊一聊—我最近也遇见了一些不可置信的事情。”/p
“是吗?”我站直,试图从他的眼神中知道什么:“那就打扰了。”/p
亚历山大定的是一间商务套房,有独立的客厅阳台,除了一个宽大的黑色行李箱,在看不出来这个屋里还有什么是他带来的。/p
酒店的配套设施完善,亚历山大的房门没有关,我路过他的房间,隐隐约约看见他房间里有人坐在床头。/p
有些惊悚,鸡皮疙瘩齐了一下,我转头去和亚历山大交谈:“这位就是夫人吧?”/p
“她是我的妹妹,有自闭症,不用管她。”亚历山大笑着把大门关上,反锁。又去把卧室的门关上,隔绝了我的视线。/p
“喝咖啡还是茶?”/p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摆手拒绝:“不用了。”/p
他自作主张去厨房倒了一杯牛奶给我,目光友好的落在我的脸上:“可以尝尝,这是从新西兰带来的特产。”/p
看着他期待的目光,我放到唇边抿了一小口。/p
亚历山大开始他的论述:“大概前几天,我的同事遇见了一个麻烦事,我思来想去也觉得古怪,你相信世界上有复活吗?”/p
我皱眉,不明所以的望着他:“您接着讲下去。”/p
“事实上,我们家旁边之前有一块未开发的荒地,在前几日挖出来一具棺材,找了几个教士打开它,里面是空的—内壁刻着一个犹太女人的名字,和一句话。”/p
“什么话?”/p
“我放不下你。”/p
我扯动嘴角:“还有什么关联吗?”/p
“噢,那个教士说:这个棺材是从内向外开的。”/p
忽然客厅安静下去,亚历山大看上去胆子真的很大,他莫名其妙的点燃一根蜡烛,摆在桌面上,又去把台灯关上。/p
我在昏暗的环境下依旧能看见他清晰的身影。/p
亚历山大站着看了我一阵,先解开腕上的表带:“我给你看个东西,在棺材里找到的。”/p
他慢吞吞的在身上翻找着。/p
卧室传出金属摩擦的地板的声音,随着‘乒乓’声,我目光一凝,脑海里迅速浮现出场景。/p
坐在卧室的女人—脚被铁拷锁在床前,背影萧条静默。/p
她似乎有预感的转过头,青紫的脸上被殴打的变形,眼睛哭多后有些浑浊不清,嘴巴里嘀咕:“快跑、快跑……没办法,出不去了,出不去了!”/p
我紧握着拳头,收回意识,若无其事的走到门前:“好了,先生,我该离开了。”/p
“你不看了?”身后传来低哑的嗓音,他说:“你转过来,快看。”/p
把手扭了几下,大门却纹丝不动,我装作轻松的问:“这个门怎么开?”/p
“钥匙在我身上,你过来,我给你。”/p
我只能转过身,果真看见那个男人靠在厨房玻璃门上,双手放在腰带上,扭转几下,牛仔裤一下子脱下来。/p
黑色的内裤,他的上身裸露,右手高举一台相机,左手不知道从哪里拿一条皮鞭。/p
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往窗边挪动:“你干什么?”/p
“什么意思?你上来的时候没想到吗?哈哈,你喝下我给的东西的时候没想到吗?在我关灯的时候没想到吗?现在开始矜持了?这里是二十八楼,你跑不出去的。”/p
亚历山大是欧洲人中体毛旺盛的那一部分人,乱哄哄黑色的胸毛让我有些抵触。/p
眼看着他的手就要触碰到我的身体,内里抑制的火气压抑不住,立马想扭断他的脖子。/p
刚抬手,门口忽然铃声大作。/p
我顺势尖声高呼:“救命!救命!”/p
“婊子!”他一巴掌呼下来,我侧身躲过,跑到玄关,趴在门上,一门之隔感觉到熟悉的气息。/p
‘丝芙妮?’/p
……/p
身后亚历山大用皮鞭缠绕上我的脖子,往屋内里拖。/p
我一使劲,小腹燃烧一股热意,他在牛奶里下了药,虽然对我产生不了什么作用,但火辣辣的还是惹人心烦。/p
身体被他拖着一路往卧室里去,他俯下身要把我抱起来扔到床上。/p
我就地一滚,那个女人蜷缩在角落,唯唯诺诺不敢看过来,似乎已经被打怕了。/p
“还躲?”/p
亚历山大猥琐的面孔在眼前放大,他把相机怼在我的脸上,我看见他在录像,这是一个qiáng_jiān犯惯用的手段?想录下难以启齿的一幕—但这正好不能暴露能力,我只能先夺下相机在出手。/p
刚反身抢到相机,室内灯就闪了几下,灯泡在头顶’砰‘一声,彻底陷入黑暗,桌上的蜡烛被风吹灭,一绺炊烟袅袅升天,散在空中逐渐显示出一个人身影。/p
伊尔加美什冷眼看着倒在地上朝他笑的我,亚历山大面对着我,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反倒不要命的还要扑上来。/p
“嗷—”/p
我捂住眼睛,亚历山大呲着双目,不可置信的哄然倒下,下体的异物飞离出去,落在一边的毛绒地毯上。/p
我赶紧转过头去,亚历山大趴在地上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