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刘富足的声音已经吼不出来了,他沙哑的哭求道:“让他停下来,停下来。”/p
狱警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没有任何快感,下身仿佛肿了一样,像是打桩机一样,这个打桩机一直工作了几个小时,直到了现在,他从来没有这么持久过,但是如果让他选择的话,想到之后的后果,他更宁愿自己布举。/p
江沫带着耳塞根本没有听见,她睡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她睡醒了,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再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两人,打了个哈欠说道:“不错,小伙子持久力可以。”/p
江沫将摄像机收好,然后再说了一句,“停下吧。”/p
两人才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床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