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只觉眼前一晃,忽然自己坐在了地上,他一抬头看到一人竟是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那人立于前,笑言:“我改变主意了,牛庄你等替我行了这好事吧。”
几人一听甚是高兴,皆围了上来,‘牛大’自己往后退去,牛庄见了多言问道:“老大你该不会是怕嫂子晓得吧?你大可放心,我等嘴关子紧你晓得,而这小娘子已被夫家嫌弃又哪敢四处言说。”
“非也,我只是忽感身子不爽,因而暂退,你等且行。”‘牛大’言,“我去将老五唤进来,你们多人齐乐也好了了小娘子心愿,今日我便替你们把风好了。”
几人纷纷道:“甚好、甚好,多谢大哥!”
“等等!”牛大看从前兄弟满脸yin色闭紧过来惊吼道,谁知这话一出口,却听到的是那水儿小娘子的娇弱声音。
“等什么?莫不是小娘子嫌我们死人还不够,要等老五进来一同?”老三走在最前。
“老三!你说什么胡话!”牛大怒道,却再一次惊觉自己的声音诡异,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嘴,掠过脸颊时却发现自己皮肤嫩滑,再一看他的手竟芊芊玉指,虽有些劳作磨出的茧子,可却仍是一双女子的秀美之手。
这时候老三已到了跟前,他一把捉住牛大的双肩亲了上去:“既然小娘子点名三相公我,那便让老子先一亲芳泽吧。”
牛大一拳打向牛三,却是娇弱无力被牛三牢牢抓住,他竟是完全挣不开。
牛大急道:“三弟,你快放开我!我是啊……”
忽然牛大发现自己在无法言语,任他说什么,都只是‘嗯’‘啊’的词,这无疑加速了几人的行动,两三下他便被扒光压在地上。
牛大拼命挣扎,可真真就像是变为了女子那般无力,越是挣扎,越是挑起了对方的兴奋。牛大以为是那水儿会什么妖法,心里叫苦不迭,如今他有口难言,被几人压得动弹不得。他心中又惊又怒,到口的恶骂都被化作了呜咽。
而几人并不知道身下是他们的头子牛大,皆见到的仍是那个娇嫩可人的小娘子。这几人都是粗活汉子,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今日牛大有异,他们自觉得了便宜,都乐坏了,拼了命地想一展雄威。
这可苦了牛大,叫也叫不出,逃也逃不开,只能生生受着,疼得昏过去也不曾被放过,没多会儿又被撕裂时钻心的疼痛唤了回来。他心中哭爹告娘,求神明仙人仙灵救救他,可终是无何响应。
庙外,先前的‘牛大’早不见了踪影,而真正的水儿也早在听到破庙里传出自己的声音的时候就吓得跌跌撞撞跑回家去了。
几人连番折腾竟是入了夜还不见停,牛大已经奄奄一息地瘫软在地上,几欲死去。可那几人仍是精神抖擞,甚至想出要试个新法子,牛大眼看几个悍然大物戳进自己体内,痛苦地眼睛一闭再次昏死了过去。
土地公摇了摇头,果然人以群分,此皆为恶人也,便是恶有恶报。土地公将走,忽然水中冒出一个男子,其伏在岸边拼命向土地公磕头。土地公不理,执意要走,水鬼急而上岸伏于前,悲哭不止。原来其为牛大早年落水丧命的父亲,其子无教,其言千错万错皆为己之错,求土地公饶其子一回,今后若其子再有恶念,其一定会竭力阻止,若不能阻止其将灰飞烟灭以偿其罪。
土地公悯此水鬼从未曾上岸害人,又见其诚,便允了其求。
牛大忽然觉得一阵冰冷,醒了过来,耳边忽然传来一个老者的冷哼及言:“你明知为恶还要为之,如今便让你仔细享受汝之所好,你可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否?若是今后再有恶念,且忆今日之事。”
障眼之法顿消,牛大还原其身,其几人皆衣冠不整,牛大更是悲惨至极。弟兄几人大惊失色,不知为何身下情绵缠缠的小娘子竟一瞬间变作了牛大,惊退几步摔在地上,连连求饶。
牛大发现自己之身恢复,又能言语,浑身却仍是又酸又疼,顿时怒骂接连大哭不止,继而忽忆起先前传音警告,忙挣扎着翻身对着破庙神像拜地磕头。
土地公对水鬼道:“其积恶已久,若是仍不知悔改,天知地知判官大人自有定夺,你们便各好自为之吧。”
言罢,土地公入地而去。水鬼对其所离方向久久长拜。
土地公之所以就此饶过牛大,一是念其或许能痛改前非,以善补过,便为大幸也,至于其善恶终了自有阎王、判官大人处置。二来,土地公对于其所言有些在意,那洛阳大户若真是行恶不止,则定要惩其恶。
土地公先去了牛家村水儿夫家一趟,第二日便匆匆赶到洛阳,这才忽然忆起其根本不知那水儿究竟是出自谁家,只有在街上四处寻找多鬼多怨之处。
洛阳城大,又实在白日,寻找艰难。土地公寻了半天也没发现,忽然一个书生摸样的人拦住了土地公,书生不快道:“你又来作甚?!”
土地公一看书生忙和气地笑道:“大家都是熟人,地界又离得这么近,我、我来探望你。”
“探望我?”书生狐疑道,“你收集够天界的百花露水了?”
“没、没……”土地公羞愧地缩了缩脖子。
书生顿时勃然大怒,气愤至极:“你又是来管闲事的是不是!你可还记得,此方为吾之地,非汝之所在!你上次就为了惩罚一个偷盗之人,却是不小心引发地震,摔碎了我的百花露水!你这次来又想毁掉我什么东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