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颐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了奥莉薇亚, 然后摆脱她进入了更深层的实验室。因为师颐对公司有绝对控股权,所以他决定不需要告知其他股东。/p
师颐依然是没有任何阻拦就进入了底层实验室,那些小白鼠已经清醒了过来,他们拍着防爆玻璃, 张大着嘴巴在咒骂着什么。师颐看都不看他们,对着空气说:“团子, 记录实验。”/p
团子立刻开启了音视频记录。/p
芝士在团子接手实验室之前已经在这些人的脑子里安装了芯片和毒『药』胶囊, 以防万一。/p
师颐从边上的柜子里抽出几根试管。试管里的, 就是师颐的丧尸病毒。因为它的高传染『性』, 病毒可以通过多种渠道进行传播。师颐虽然知道自己就算感染也不会死,但是他并不想现在就让末日降临。/p
一个是通过空气感染, 一个通过注『射』感染,一个体『液』感染, 最后一个是对照组。/p
四个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作用。/p
做完这些, 师颐就离开了。/p
病毒具有长达两个月的潜伏期,就算师颐在这里待着也没有什么用。/p
那四个人看着师颐关上门,看着自己曾经的对手们, 面面相觑, 不知道这人把他们带到这里是为什么。/p
虽然四个人是隔离开的,而且是相当隔音的,但是隔着玻璃他们却可以看到对方的脸。几个人费劲地趴在玻璃上挤眉弄眼, 试图搞明白那个人究竟是想干什么。/p
这洁白的房间, 过分安静的地面, 和贴着标签的试管……总是让他们觉得相当的没有安全感。/p
他们几个都有打架进医院的经历,这里的布置总让他们想起医院的手术室,每一样东西都有自己放置的地方,干净的如同刚刚消过毒。/p
师颐完全不担心他们会逃出去。这里是地下,想跑只能通过电梯,而走廊电梯中,总是需要身份验证的,没有身份验证的人首先由芝士负责拦捕,如果无法拦下,在没有特殊指令之前,执行致命攻击。/p
这几个人自然是没有让芝士枪下留人的资格,先不论他们怎么从房间里逃出去,就算逃出去,也没有办法再一次呼吸到外界的空气。/p
师颐手黑的很。/p
师颐之前跟奥莉薇亚在实验室里转了一圈,可是那不过是走马观花,师颐现在是在认真地在指点那些项目。/p
师颐被一群人缠住,竟然一口气被问到了第二天早上。/p
师颐之前一直都在和那些人说话,所以注意力一直很集中,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一从公司门口出来,看到天边的朝阳,感觉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师颐『揉』了『揉』眼睛,坐上了之前打的出租车,去他之前和师不羁一起住的地方。/p
师颐的被子在他自己走之前早就被他收好了,他忍着困把床重新铺好,这才躺了下来。/p
师不羁不在,师颐估『摸』他应该是去外面取景了。/p
师颐躺了下来,却忽然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那群平均学历为双料博士的人围着他不停地问问问,语速飞快,其魔『性』程度堪比洗脑音乐。他辗转反侧,最后『摸』出手机漫无目的地看了一会,这才闭上了眼睛。/p
等着他一觉醒来了,已经是下午了,师不羁依然没有回来。师颐知道,如果自己和他说一声,师不羁肯定会抽时间过来蹭蹭的,但是他并没有说,也是怕打扰他,所以就并没有说。/p
师不羁好像心有灵犀一般,在家庭群里发了一张自拍,还有定位。/p
阳光,沙滩,碧海,蓝天,椰子树。/p
师不羁躺在沙滩椅上,扣着墨镜,穿着花衬衫,带上了自己想带却被师颐扔进垃圾桶的花圈——这次是真花,身边坐着胸器『逼』人的女明星。/p
顺带留言:“颐颐,过来玩啊。”/p
师颐切换了私聊模式,因为担心师珩会被吵醒,对师不羁发了一串省略号。/p
师不羁似乎是一直在盯着手机,所以秒回:“怎么今天起床这么早?”/p
师颐打到:“我现在在约伯明翰。”/p
师不羁发了个感叹号,随机是一条语音。/p
师颐不喜欢听语音,他的手机会放出的声音基本上只有音乐,他连电话都懒得接。/p
但是他又不可能不听,作为强迫症的他是无法忍受没有听过的语音后面的那一个小红点。/p
他点开,然后就听到师不羁有点沙哑的声音凄凄凉凉地喊:“你过去了竟然都不和我说一声!你不爱我了!师颐,我不是你最喜欢的爷爷了!”/p
师颐沉默,这家伙是不是最近和一群戏精混长了,本来就演技突出,现在这戏精指数更是要爆表:“后天我去找你。”/p
“为什么不是明天?”师不羁也知道师颐不喜欢听语音,在发泄了自己的不满以后,又开始打字了。/p
“明天还有点事情。”师颐没有仔细说。/p
“好,我到时候去机场接你。”师不羁很是开心。/p
师颐去陪了师不羁几天,然后又飞回了约伯明翰开始技术指导。/p
师珩这期间没有说什么,只是嘱咐师颐注意身体如此云云。师珩的话似乎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但是他总是重复地说,好像永远不会腻一般。/p
师颐也习惯了。/p
他在约伯明翰一直待到伊恩回来,这才坐着飞机回国了。/p
在飞机上,他收到了师珩的一条信息,他终于忍不住发信息问师颐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