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任腾拱手说道:“既然前辈们不嫌弃,那么晚辈也就恭敬不如从命。日后还望二位前辈多多提携!”/p
“哈哈,只要酒菜管饱,我们自然不会吝啬。”林天骄朝着任腾挤挤眼,那模样,像极了天雪肩头的瘊子风成。/p
是夜,任腾等人例行聚集一处,会商这一天所有的事务。/p
“教主,你和那两人既不相熟,为何对他们多般礼待?”天玄很是不解。堂堂易教的教主,对两个来历不明的娘娘腔低声下气,这说出去岂不是拂了易教的面子?/p
“斗战胜佛,就是就是!看那两人我就不舒服,堂堂大好男儿,穿的却花里胡哨。男不男女不女,成何体统?”风成难得占了回理,于是理屈词不穷的他更加来劲,漂亮话说的是一愣一愣的!/p
李文静不屑地撇撇嘴,喝到:“还成何体统呢?一只死猴子,成天赖在天雪的肩膀,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这就成体统了?”/p
听了这话,皮厚的风成倒是没事。只是美艳芬芳的天雪,却难得红透了脸蛋。/p
“我赖怎么了?我赖怎么了?你就是羡慕我,你就是赖不了吧?有本事你也赖子轩那里啊!”风成哪肯是受欺负的主儿?立刻反驳道,末了,还加了一句:“斗战胜佛,是我犯嗔了!罪过罪过!”/p
那神情,俨然一位得道高僧在忏悔似的。让李文静有气也没处发。/p
任腾不理会两人的瞎胡闹,看向一直默默无言的大长老:“大长老,怎么看?”/p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皇子,也许是和尚。”大长老徐徐说道:“那么,看不出深浅的不一定是高人,也许是废人。”/p
任腾沉吟一阵,最后沉重地点点头。/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