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吉落和李汐对视半晌,他看到李汐眼中的坚决不容改变,他呆了一会,才挤出一副凶狠的神情:“既然公主执意要两国开战,本王就成全公主,到时候,本王倒要看看,公主是不是还是不愿意改变主意。“/p
吉吉落撂下狠话,转头趾高气昂地昂头离开,众多的大臣还是跪在地上,李权没有起来,他们也不敢起来。/p
“皇叔,要是你喜欢跪在这里,本宫不会介意。”李汐站起来,就想拂袖而去,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新衣。/p
‘敢问公主,你是不是吧新衣看的比炎夏国的百姓还要重要?新衣本来就是北狄的公主,回去北狄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公主以此拒绝吉吉落大王的要求,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李权的眼神扫过李汐,最后落在新衣的身上,他刚才见到新衣的口型,新衣都答应了,李汐却拒绝了。/p
“被人耻笑的是本宫,不用皇叔担心。”李汐依然是不愿意退步,也不可能退步。/p
“如果两国因为这个理由开战,臣担心无人愿意出征。”李权一边说,一边目光扫过站在一旁的武将,武将都是低着头不敢说话,其实李权说中了他们的心事,最好就是维持眼下这个情况不要开战,为了一个公主开战,真是太说不过去了。/p
“要是因为这个理由开战,皇叔是不是就无话可说!”李汐从新衣的手中拿过几本朱红色的奏折,这是新衣刚刚从安佑的手中接过的奏折,还有一张极小的纸条,李汐放在手心就可以见到上面的绳头小字,随即把奏折扔到李权的脚下,对李权冷漠地说道。/p
李权捡起地下的奏折,打开一看,面色遽变,奏折全部是是边关的将领加急密报,北狄的军队在炎夏边境屡屡进犯,不仅偷走百姓的物资,还偷走军队的军资物品,边关将领因为没有收到朝廷的命令,只能是暂时忍耐。/p
“吉吉落的话不过是一个借口,如果本宫答应了他的要求,等于承认新衣就是他们北狄失踪的公主,然后吉吉落就会借口我们收留了他们的公主,要求查清是谁拐带了公主前来炎夏,之后一定会追究炎夏的责任,你们不是以为把新衣交出去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吧?”/p
李汐说得漫不经心,眼神犀利,在她的眼神下,众人都是低着头不敢说话,一些人心里暗自惭愧,本来想着李汐只是为了自己的安逸着想,没有想到李汐始终都是在为炎夏国着想,她不是为了新衣,果然是护国公主。/p
“吉吉落不过是想利用新衣来挑衅,他早就在边境对我炎夏国不利,皇叔只是看到眼前的事情,并没有想到以后的事情。”李汐不再给李权留情面,她心知因为李承锋和李盈盈的事情,李权早就对自己恨之入骨。/p
即使知道李承锋是李岩所杀,但是李权还是会把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自己就算对李权再好,李权也不会买账,还不如使他知道自己的厉害,知难而退。/p
李权听到李汐的话,再看到这些奏折,果然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瞪着身后的李尚武,李尚武也只能低头装作看不见,这些奏折他从来没有见过,守住城门的心腹也不见来报,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奏折是从哪里送到李汐的手里。/p
李尚武暗中命令守门的心腹见到有送奏折进京的人,都要截留之后,照抄一份给李权,然后再送进宫,这些奏折都是朱红色的加急奏折,更应该很容易发现,但是李尚武却没有发现,他心知回去之后李权一定会追究自己的责任。/p
“就算如此,目前朝中可以上场的将领还是屈指可数,胡将军年事已高,已经是安享晚年的时候,蔡将军的母亲病危,不能在此刻离开,方将军要送父亲的灵柩回乡,其他的将军还不成气候,敢问公主,此刻有谁可以上沙场征战、”/p
李权不愿意在李汐的面前丢面子,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他对朝中众人的情况还是了如指掌,除了一个人。/p
“还有我,王爷大概忘了,我就是征战沙场多年的人,虽然已经是驸马,我的身份还是将军,我随时可以上场征战。”凤尘站前一步,望着李权,神情笃定,他看到李权眼中有一丝的恨意,李权把凤尘算漏,或者说李权以为凤尘已经贵为驸马,不会愿意再上沙场卖命。/p
“驸马爷如今还是在京中辅佐公主为好,如今皇上的病情反复,公主一个人怕是应付不过来。”李权凉凉地说道,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凤尘会挺身而出,他本来的打算是让李尚武出面做这个将领,希望李尚武可以获得这次的功劳,他本身也是一个久经沙场的人,有他的指导,李尚武要获得胜利不是难事。/p
“公主以前都是一个人应付所有的事情,我在公主身边不是为了雪中送炭,而是锦上添花,难道王爷是在怀疑公主的能力吗?”凤尘把矛头直接对准李权,李权看到凤尘,恨不得上前掐住凤尘的脖子,他忽然觉得,自己主要的障碍不再是李汐或者李铮,而是凤尘。/p
“皇叔原来说没有将领可以征战,如今驸马愿意主动迎战,还有话要说吗?”李汐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权,李权一时哑口无言,心中恨极还是无话可说。/p
“退朝!”新衣在一边见到李汐的示意,赶紧说道。她也是急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