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幅皮囊,如果能亵玩一番,死了也值了。
尚小美的视线赤裸裸的盯着花楹的红唇不放。
花楹站在棺材边,被她盯得有些手足无措。
“你蹲下,”尚小美无力的转了一下头,为了看得更清楚,她让花楹蹲下来。
花楹听话的蹲下身,一只手搭在棺材边上,探头看着尚小美。
尚小美注意到,他的嘴唇是五个男人中,最饱满的,那么红润饱满的嘴唇,好像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不知道用指头按一下,会不会qq弹弹的晃动?
将死之人,连羞耻心都没了。
尚小美刚想到这里,手就伸了出去。在花楹惊疑的目光中,她用大拇指按压住花楹的下嘴唇,用力往下压过之后,再放开。
如她所料,花楹的嘴唇真的柔软又q弹,触感特别棒。
“呵呵,”尚小美占到便宜,心情大好的偷笑了两声。
她行为举止如此逾矩,表情却可爱的让人生不起气,像淘气的小公主,软软糯糯的惹人疼。
花楹瞬间没了脾气,又轻声问她,生怕吓着她似的:“你在里面做什么?”
尚小美:“我试试舒不舒服?”
花楹心疼不已:“快出来,这样也太不吉利了。”
尚小美摇头:“身上没劲,不想动。”
“我抱你,”花楹伸手搂住尚小美娇软的身躯,毫不费力的就将她从棺材里抱了出来。
花楹想把尚小美抱回房间。
尚小美却用危险的语气警告他:“你别抱我回房间,我现在脑子不清醒,可能会做出一些对你不利的事。”
花楹做出被她吓到的表情:“是吗?你这么可怕?”
“当然了,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花楹:“你别吓我,我可是纯洁无辜的大好人,你别想对我做坏事。”
“哈哈哈……”尚小美又被他逗笑了,这次她笑得特别久。
花楹脸上挂不住:“我是好人就这么好笑吗?”
“嗯,你看起来跟好人完全不沾边。”
“那我像什么?”
“像……祸国殃民的艳妖。”
“可是我连你都祸祸不了。”
“怎么祸祸不了……”尚小美突然不说话了,脸颊发起烫来。
她跟宴淇和稚子斗嘴的时候,多少还能占点上风。只有她撩宴淇和稚子的,脸红心跳的也是他们。
但是到了花楹这,处处落下风的却成了她。
这种跟着别人的节奏走的感觉很不舒服,让她心里十分没有安全感。
自己想的什么,花楹一试便知。
可花楹在想什么,她却毫不知情。“夫人,你的身体……”花楹不知为何又关心起尚小美的身体。
尚小美收敛住羞臊的神色,语气平淡的说:“如你所见,我就快死了。”
花楹突然说不出话了。
他就这么抱着尚小美,傻傻的站在房檐下,不进屋,也不知道该拿尚小美怎么办?
想带她去看海,可是海边风大,怕她感染风寒。
想抱着她在岛上走走,又怕颠着她。
想将她放在地上,又怕她累。
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句形容掌上明珠的话,这时候最适合形容他对待尚小美的心情。
下一步该做什么?做什么才能让她高兴?
才能让她好起来?
她不会死吧?
她不能死。
我不想她死。
脑海里的念头换了又换,花楹不敢面对的想法终于浮出水面。
尚小美只说了这么一会话,又疲倦的闭上眼睡了。
她的呼吸声好轻,吓得花楹时不时的把手指放到她的鼻孔下方,查探她是否还有呼吸。
前方,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是稚子朝这边走了过来。
“把她交给我,”稚子瞪着花楹说。
一向随和的花楹,却不愿顺从稚子,他宝贝的抱着尚小美不撒手。因为怕稚子会上手抢,他眼疾手快的抱着尚小美进了屋,并且迅速的关上了房门。
被关在门外的稚子,不敢置信的盯着那扇被花楹关上的房门。
他不敢相信刚才那些举动是花楹做出来的。
他一个不会武功的狐兽,居然敢当面拒绝他?还把他关在了门外,他真的不怕被揍吗?
狐兽的雄性在其他兽族人眼里,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他们狐族人地位低,正是因为他们没有其他兽人强壮、有力。
就连鲛人族的雄性,也能轻松撂倒狐兽雄性。
这也是稚子他们明知道花楹多智,却还是愿意找他帮忙的原因。他们总觉得自己比花楹强壮,花楹忌惮他们的武力,不敢明着算计他们。
上次稚子被算计,也能轻松的打上花楹的门。
稚子以为花楹断断不敢再得罪他,他是真没想到,花楹这次胆子居然这么大!
“找死!你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出来!”稚子气得胸膛剧烈的起伏,一拳用力的砸向一旁的老树,老树被砸破了皮,他的手指骨也被砸出了血。
房门毫无动静,花楹并没有理会稚子。
他一口气将尚小美抱到楼上,温柔的将她放在了她的大床上。
花姿一路跟着他们上了楼,见到花楹对待尚小美时过分小心翼翼、珍重万分的模样,又识趣的下了楼。
守在床边的花楹,因为太过恐惧,他又屏住呼吸,伸出手指查探尚小美的鼻息。虽然他一直都在强装镇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