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打趣我并没心思去领会,只是又问她:“你难道没有一丁点动心吗?我父亲……他却是不错的一个男子,除了……薄情了些。”/p
卫于清低沉的说:“我也承认,你父亲的气度身貌确实令人倾心,可我并不会如栖凤阁住着的那位一样,想和那几位不省心的女人分他一个夫君。”她顿了一顿,“我知道你从那几个多舌的婢子嘴里晓得了那件事情,所以才气倒的,我也借了个由头发落了她们,杖责六十。”/p
我皱了皱眉:“我这事情又怨不得她们,你这账算错地方了。”/p
“是吗?”/p
她的语气淡淡的,些许不屑,些许让人不明所以的笑。/p
“是我自己气的,哪里怨得旁人。”/p
“你可知道,她们得了那女人十两银子,是故意让你知道这件事情的,正算计着如何呢,哪知你自己便送上门去听这些话。她们得了银子笑得猖狂,恰好李管家和我听清了她们的话来,恰那时你正昏睡不醒,便以她们不敬主子为由发落了去,左不过面上的理由变了,算不得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