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牧屿也没有令他失望,也算是能够担当起大任,率领着整个汉军的兵马与叛军抗衡。 ./p
当时那个时候,惠帝顶着所有大臣劝谏的压力,因为要抽调每个城池的兵马,这使得其他城池的防守力量极度削弱,城存在着隐患,而那些大臣们所担心的无非是国泰民安,倘若连护卫周全的将士们都不在此,那么城池内得是混『乱』成什么样子。/p
不过好在之后并没有发生想象的暴动,这也减轻了惠帝的压力,大臣们也因此没有再继续争辩下去,已是没有意义。/p
现在的惠帝在宫内,静静的等待着韩仓送门来,自投罗,这样的话,大汉能再次恢复安宁,重现高祖在世时的一统。/p
在惠帝自以为是的想着的时候,身旁的手下急忙前来禀报,“皇,宫外有一人求见。”/p
惠帝收起了自己得意的表情,在手下的面前,尽量还是要保持自己作为皇的龙威,不能有任何的有损颜面的事情。/p
“何人啊?”惠帝声音郑重的问道,表情严肃,没有刚刚的得意洋洋。/p
“回皇,乃是镇北大将军,牧屿,牧将军,说有事前来汇报。”下人们仓忙的回答着。/p
惠帝听后,急促的吩咐道,“愣着干嘛,还不快速速请他进来。”/p
“嗻。”手下急急忙忙的小跑出去,不敢有任何的堕怠。/p
此时的宫外,牧屿独自一人,身穿便衣,没有任何将军的威严,像极了儒雅平民之士。/p
“牧将军,皇有请。”侍卫将消息很快传达,从宫内到宫外前前后后都不超过片刻时间。/p
牧屿踩踏着轻盈的步伐,在侍卫们的带领下,悠悠然进了宫。/p
惠帝在自己的书房内来回踱步,对于牧屿的到来,他没有想到,因为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说不知牧屿是何意。/p
在这时,屋外人声刚到,“皇,牧将军来了。”/p
随后,屋门被轻轻推开,此刻进来的便是牧屿无误了。/p
“哈哈,牧将军,不知此次有何事相商啊。”惠帝亲切的话语,显然没有因为自己皇帝的身份自恃清高,况且对于牧屿,惠帝没有必要如此,二者之间的情谊可并不简单。/p
牧屿乃是惠帝一手提拔来的,同样,牧屿也懂得惠帝的用意,无用人之际,只要牧屿拿捏得当,那么成为惠帝的亲信,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随后,屡屡获得战功,地位自然扶摇直,身边的莫雨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p
“微臣拜见皇。”牧屿先是一个大礼,直接跪拜在地。/p
可是惠帝哪里会这样看着他呢,匆忙走前去,一把将牧屿搀扶起来,“诶,大可不必如此,日后爱卿前来,无需行礼,此乃我之口谕。”/p
牧屿识相的接了下来,“多谢皇。”/p
惠帝有点无奈的看着牧屿,没办法,这些基本的礼仪拜见,既然牧屿旨意这样,那惠帝劝阻也没有用。/p
“皇,此次微臣前来是想要与您相商,关于五日后项小渔与韩仓换命的事情。”牧屿说明了来意。/p
“哦,此事有何相商?”惠帝不明所以,难道这等其还有玄机,或者说有值得注意的地方。/p
“皇有所不知,据微臣今日的刺探,此女子与韩仓关系匪浅,确切的来说,乃是一块心头肉,无珍惜,容不得任何的委屈受伤,可是眼下她却身在天牢内,倘若被韩仓知晓的话,定会掀起一场波澜,情急之下,鱼死破也说不定。”牧屿语气平缓,似是讲述着稀疏平常之事,内心毫无波动。/p
惠帝耐心的听着牧屿的劝阻,关于这一点,他暂时还没有考虑过,按照他的想法,不是只要在五日后,双方交换人质即可,那还要考虑这么多。/p
“还有这等用意在其?”惠帝觉得有点多此一举。/p
“是,皇,您想想,倘若项小渔身受重伤,并且衣着囚服出现在韩仓面前,他心会有怎样的想法,定是在牢房内,受尽了折磨屈辱,凭借着项小渔在韩仓心的地位,一怒为红颜也不是没有可能啊。”牧屿故意将事情说的严重些。/p
果然,惠帝在听了牧屿的解释后,心开始慌『乱』,对没错,项小渔自从刺伤自己后,便是一直被关押在天牢内,虽说没有受到什么惩罚,但每日也并不好过,倘若这样的情景,被韩仓知道了,有极大的可能,会大开杀戒,纵使不顾『性』命。/p
惠帝深刻的认为韩仓能够做的出来。/p
“牧爱卿,那依你之见,眼下我等该如何是好?”惠帝一时间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语气略带着急的询问着牧屿,想要一个解决的办法。/p
牧屿顺着惠帝的话语,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略微沉思了几秒,牧屿猛然间抬起头,惠帝看着他的动作,心神一动,显然是有办法了。/p
“皇,我等不若这样,将项小渔从牢房内放出来,给予其较好的环境,并换新衣,周围的兵马对此严加看管,保证其不能任意跑动,这样的话,从外表来看,韩仓不会有任何的发现,即使小渔吃了苦,那也只会等到日后才能知晓,况且到那时,韩仓在我等手,如何拿捏还不是有我们说了算。”牧屿想到这儿,眼神一凝,面部一横,很是决绝的样子。/p
惠帝听着他的建议,连忙拍手叫好,这个方法属实可以,既能以表面现象『迷』『惑』韩仓,使他范,安心的落入大汉手,接下来任意的处置他,同时再以韩仓作为筹码,迫使叛军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