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嗤笑道:“那是因为他现在感受到了死亡,你看着吧,他要是哪天恢复了健康,一定会故态萌发的……哼……男人!”/p
“二师兄,你也是男人呀,干嘛这样埋汰自己。”/p
“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p
云天不断地朝前走着,汗水不断地从他体内流出,将他走过的地面浸湿。/p
他的身体愈发地劳累,但是他的眼神却很明亮,仿佛能将天都给烧透了。/p
看着这样的云天,一开始看着他优先去编织篾条时产生的怨气忽然消失了,小娥心中只剩下了震撼。/p
难道这就是男人吗?平常看不出什么,一旦出了困难,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扛起来。/p
“母亲大人,这就是男人吗?临危不乱,不离不弃!”小娥的声音犹如蚊呐。/p
云天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师妹,你刚刚说什么?”/p
“没什么。”/p
三人很快就进了小镇,小镇真的很小,最多也就三十多户人家。/p
两人都没什么欣赏美景的心情,带着戒善找到了刚刚开门没多久的郎中。/p
郎中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精神矍铄,笑容满面,云天将戒善从筐里提出来,扔在老头面前。/p
老头根本不把脉,随意看了戒善一眼就道:“这位老兄所患者,明显是精元脱体之症,没救了。”/p
戒善不乐意地道:“什么老兄,我才三十多岁呢。”/p
老头震惊了:“三十多岁就成这样,你以前过的到底有多糜烂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