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元琰说他喜欢我。”这个叫燕秀的女子把玩着萧元琰的头发,眼神中的挑衅之意很明显。/p
“是吗,那你就好好享受他的疼爱吧。”即墨非清冷笑一声,看向萧元琰,出声道:“萧元琰,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p
就像你当初说喜欢我那样,现在也告诉我为什么不喜欢了。/p
“燕秀一个人孤苦无依地来和亲,我照顾她是理所应当的,你到底在闹什么,注意点分寸!”萧元琰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和怒意。/p
即墨非清看着如此陌生的萧元琰,心里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自己脾气好还真当她是活菩萨了,还注意分寸的人到底是谁,两个人一唱一和来羞辱她。/p
“萧元琰,从此以后一纸休书,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即墨非清拿来纸笔,直接把萧元琰给休了,扔下休书,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便回了宁王府。/p
萧元琰从床下下来,衣服穿的好好的,并非衣衫不整,他捡起地上的休书,看着休书上的两行字:一别两宽,各生欢喜。/p
萧元琰不耐烦地对那名女子道:“你可以走了。”/p
“王爷,我是真心喜欢您的。”那名女子并不肯走,自己现在衣衫单薄,她不相信萧元琰会无动于衷。/p
“滚,去管家那里领五百两,要是敢乱说话,本王一定会让你死无全尸。”萧元琰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拿着休书离开了。/p
刚才这名女子说看见清儿回来了,主动来演这场戏,萧元琰便答应了,如今戏演完了,她也该滚了。/p
这名女子只能离开,什么坏心思都不敢再用在萧元琰身上了,不然自己真的会没命去花那五百两银子,惹什么人也不能惹玄王。/p
萧元琰去其他厢房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衣服,刚才的那件实在太脏了。/p
随后便将那封休书小心地叠好,放在怀里,在宁王府的屋顶上坐了一夜又一夜。/p
没有清儿的地方,冷清的像是深渊,就算是这样,能离她近一些也好。/p
他看着即墨非清房间的方向,一直守到她愿意出来为止,有时候能从窗户里看见她愁眉不展,悄悄落泪,有时候也会看到她自言自语,好像在骂他是个混蛋。/p
萧元琰知道,他的清儿一定会像凤凰一样涅盘重生,不会终日活在过去的悲伤里。/p
正月的天气还很冷,特别是夜晚,寒风就像刀子一样,萧元琰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一般,一连守了半个月。/p
即墨非清终于肯出门的时候,他躲在树的后面,悄悄看了一眼,看见她瘦了许多眼泪就掉了下来,不过她终于肯对别人笑了。/p
那样他也就不用担心了。/p
之后,萧元琰回去玄王府简单收拾了一下,进宫面圣,将来龙去脉和闻人祺煜都说了一遍,把兵权交给了即墨凡川。/p
闻人祺煜叹他用心良苦,却也无可奈何,这份心情和他当初救不了闻人叶璟的时候一模一样。/p
想留不能留,才最难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