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人和人是不一样的!”秦松岳原本是没有打算把自己查到的事情告诉秦松渊的,他总是习惯『性』地想要成为兄弟中那个低调的、能够帮助兄长查漏补缺的人。/p
“家里出事之后我就对所以人进行了一遍清查。”这时候的秦松岳想着,哪怕秦松渊成为一个疯狂自私的利己主义者都比成为愧疚的殉道者要好得多。/p
“如果想要找出对三叔下手的人,不妨就从他的护卫团开始吧!”秦松岳提点他说,“我记得他的护卫中有一位并不是秦家从小培养的,而是『奶』『奶』年轻时候遇到的一位救命恩人之子。”/p
“什么意思?”秦松渊蓦地听到这个消息,情绪激动而失了稳重。直到他看到秦松岳严肃的目光,听到他带着一丝自己并不熟悉的冷漠说:“很多事情我不想解释,三哥你最近情绪太容易失控了。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吧!”/p
这个时候,他不是小弟。/p
秦松渊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那与父亲无异的威压告诉他。/p
他们的小弟,并不是真正的无知无觉痴傻天真,不论是城府还是武功,他都是可以比得上父辈的人物。/p
从前他会收敛,那是因为家中有长辈在,他们这些当哥哥的也没失了分寸。/p
但是现在他可能要慢慢把自己隐藏起来的那一面展现出来。/p
因为现在的秦家,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位有胆识有作为的铁血家主!/p
“我会对秦家的人进行一次筛查。”/p
听到这句话秦松渊并没有感到不悦,因为这个时候他发现秦松岳才是秦家的主事人!/p
“我会转告二哥的。”/p
“不用了!”秦松岳声音冷沉,还带着一丝凉薄,“从二哥身边开始,我的人已经动手了!”/p
秦聂夫人最近总是做噩梦。/p
那是一个缠绕了她近四十年的噩梦。/p
她现在四十二岁,平时保养得不错看起来不过三十好几。/p
可是这几天她却像老了十多岁,比起五十岁的秦顾夫人都沧桑。/p
哪怕……因为秦松岳在回京市的路上遇伏之后,及时没有消息传过来。在秦叶老太太门口跪了一天一夜的秦顾夫人面容看起非常憔悴。/p
“手心手背都是肉,丈夫儿子都是爱。”秦聂夫人坐在沙发上,恍恍惚惚地搅着一杯咖啡,思绪早就在懵懂中跑偏。/p
乍然听到二嫂若有所思地说了这样一句话,不自觉地晃了晃杯子,大叫一声:“烫!”/p
“想什么呢!”秦关夫人看了她一眼,连忙拿来医『药』箱给她微微泛红的手敷上烫伤膏。带着一丝惊奇的口吻她说:“没想到,这放了十多分钟的咖啡也能把人烫红了!三妹你皮肤真嫩!”/p
“啊?”秦聂夫人这才记起来,咖啡已经端了好久了!/p
“对不起呀!二嫂。”秦聂夫人单手『揉』『揉』脑袋,“我这两天人有些『迷』糊了。”/p
“莫不是做噩梦了吧?”秦关夫人带着一丝关切的意味,“我这两天也睡不安稳,总是觉得你房间有什么动静!吓得我只能坐在他二叔床边上过夜。”/p
“现在啊,这庄园里里外外都是小岳调过来的人,不相识总是心里不踏实!”秦关夫人带着一丝抱怨的意味,但是心里却知道这是清查人员避免不了的。/p
只不过她有点怀疑秦聂夫人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儿,毕竟……她是真的发现大半夜的时候小叔子房里有些异样的动静。/p
只不过秦聂夫人看起来没什么做贼心虚的样子。/p
秦松岳派来的人也没有发现什么一般。/p